“你昨天发烧了。”霍勒言撇见她要问,便提前开口。
“哦。。嗝。”苏沫沫打了个饱嗝,把碗放在一旁,准备下床。
霍勒言按住被角,俯身道:“你现在刚退烧,不休息去哪野啊。”
苏沫沫在吃完喝完以后已经满血复活了:“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呃.那个。。我昨天淋了雨,衣服都脏了,穿在身上黏黏的,太难受。”
说了半天的意思,就是我想洗个澡,苏沫沫诚恳的扬起一个自以为萌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她不说还好,一说霍勒言视线就往她身上看去,衣服紧贴着身子,该突的突,苏沫沫赶紧用被子捂住。
“咳,去吧。”霍勒言站直身,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化。
苏沫沫还没起身,就见霍勒言匆匆离开。
没了压迫她的恶势力,苏沫沫如鱼得水般蹿进浴室,整个人打了鸡血。
客厅,霍勒言随意的搭着腿,靠在少发上,平复着心情愈发觉得后悔,刚刚竟然答应她了,万一着凉又发烧怎么办。
待霍勒言再回到卧室的时候,苏沫沫已经不在了,房间还留着她沐浴后的馨香,淡淡的,又十分浓郁。
她去哪了呢,霍勒言锁眉,听着外面传来的水声往外走去。
果不其然,苏沫沫已经换上一条粉色的长裙,腰间围着一个米色的围裙,阳光沐浴在她身上,仿佛像坠落人间的天使。
她正拿着水壶浇花,红色的玫瑰鲜艳夺目,却也比不上她。
苏沫沫嘴里还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很好,微风拂面,良人美景。
霍勒言走近苏沫沫。
苏沫沫兴许是听见草坪的脚步声,转身望向霍勒言,四目相接:“我看外面空气很好,想出来走走。”
霍勒言给苏沫沫********:“很容易着凉,回去吧。”
“我任性。”苏沫沫哼道。
“好了,小心玫瑰扎手。”霍勒言继续道。
“哎呀,玫瑰刺那么小,我身体强壮着呢,你担心个什么劲呀。”苏沫沫撇嘴,继续浇她的花。
霍勒言抿唇,他好心关心她好么,她一副爱理不理的什么意思。
可能是担心大过愤怒,所以愤怒已经淡忘了,经过苏沫沫这么一激,霍勒言想起来昨天她和安宰旭出去约会。
怒火噌噌的往上涨,霍勒言冷厉的目光扫过背对着他的苏沫沫,伸手拽上就往房间拖。
“哎,你疯了。”苏沫沫感觉大力被抗起,整个人翻天覆地被霍勒言架在肩膀上。
苏沫沫拼命的挣扎着。
霍勒言不管苏沫沫的挣扎。
两人僵持扭劲的到了客厅,霍勒言把苏沫沫放下,说实话霍勒言也抗不住了,苏沫沫简直像脱了疆的***。
苏沫沫终于坐下了,撩开凌乱的发型,饭可以乱吃,话可以乱说,但发型一定不能乱。
“霍勒言你大早上抽的什么风。”苏沫沫对霍勒言喊道,突然发现他的脖子上还有一排整齐的牙印。
估计是刚才兴风作浪,张牙舞爪时不小心留下的。
“苏沫沫你才是抽风吧。”霍勒言摸了一下脖子和脸,不单单有齿痕,还有爪痕。
“我.我那是正当防卫,谁让你搞突然袭击,万一被你占便宜怎么办。”苏沫沫看着自己搞出来的痕迹,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