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个漂亮的飞身踢!
“啊--”随着一声惨叫望去,只见一名跆拳道黑带三段的男子重重的撞在比武台的围栏上,然后无力地倒在比武台上。比武台下的人无一不震惊。
究竟是什么样的对手将这样一个男子伤得如此之重?只见比武台上还站着一名女子,距离那摔倒的男子有七米远的地方。
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白白净净而又略透粉嫩,干净的没有一丝瑕疵。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似乎藏着两颗黑宝石,深邃而美丽,但却透露出一丝丝凌厉。长长的睫毛微微一动,给那两颗黑宝石增添了一种若隐若现的效果。粉唇微抿。额头上的刘海因之前的旋转、飞踢而凌乱,但仍有着一种强者的傲气。头上还顶着一个大大的丸子。
那女子究竟是谁呢?
她是世界前十强的凌氏集团老总的私生女--凌舞萱,自小就接受最好的教育,才思敏捷。在三年前便以天才少女的身份大学毕业,大学毕业后,为了排遣空闲的时光,做了两年特种兵,做过许多大任务。十九岁的她也已是跆拳道黑带十段的人士了,可谓是文武双全啊!
凌舞萱走到男子前面去,勾了一下嘴角,“‘董德’是吧,这名字不错,可是你究竟配不配的上这名字呢?说吧,道不道歉!”
“姐姐,不,姑奶奶啊,我道歉还不行吗,可是,找不到对象啊!”那个叫董德的男子趴在凌惠萱脚前,无力地说道。
“这个好办,”凌舞萱拍了三下手,只见有几名黑衣保镖扶着一个穿着破烂的老奶奶走到比武台旁,“对象就在这,赶紧的!”
董德看到那个老奶奶后,脸比刚才更白了。愣了一下,无意间看到凌舞萱那如冰山般毫无表情的脸时,心不禁揪了一下。
太可怕了!
想到这里董德立马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步一步挪向那位老奶奶身旁,小声的说道:“对不起。”
“不够诚恳,大点声!”凌舞萱喝道。后来董德又喊了一遍。而凌舞萱并不满意,蹙了一下眉,说道:“把错在哪了给台下的人们说说!”
这时台下的人按耐不住这尴尬的气氛,终于有人敢站起来吐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快跟我们‘分享’一下”
“是啊,那老奶奶是怎么回事?”有人开了头,自然会有人接下去。
董德更尴尬了,要知道他好不容易以黑带三段在跆拳道届得到一定地位,如今…可他又十分惧怕凌舞萱,迫不得已,咬了一下下唇,大声地将实情说出来。原来是与母亲闹别扭离家出走,后来母亲来找他,结果因为嫌弃母亲身份低微而让母亲住在脏乱不堪的车库。
于是这下热闹了,台下全是责骂声,董德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位老奶奶,也就是董德的母亲,对自己儿子的声音极其敏感。当听到这些话时,她第一反应就是欣慰,但她的眼泪早已因思念而流干。
董德看到自己的老母亲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的表情后,心中不由得一震。
“小姐,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凌舞萱身后的一名女保镖走了出来,问道。凌舞萱则微微一笑。“董德不是很傻,他一定会明白自己母亲的苦心,相信他一定可以在亲情与地位间做个很好的选择!”凌舞萱转身看向她身后的女保镖,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事情做完了,去更衣室吧!”
“是。”这位女保镖无奈,谁叫自家小姐生来就十分善良呢!
更衣室中,凌舞萱换上一件蓝色水手服,坐在梳妆镜前,松下那亚麻色的及颈短发,梳理着额前的刘海。
忽然,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换了一种样貌:一身米白色纱衣,银色镶边的领口。墨黑的长发用一种很复杂的方法束起,头的右部插着一支玉钗。这支玉钗外形很奇特,呈白里透红,一丝丝红色分部的很自然,形状是一个“舞”字,到却没有一处瑕疵。“舞”下端竖着两条长长的洁白的羽毛。脖子上还挂着一串银色项链,项链下挂着一个拇指宽的方盘,做工精细。
那比象牙还要洁白光鲜的皮肤,透着蔷薇的粉嫩。桃红色的唇微抿,黑宝石般的眼睛微微闪烁。
胸口突然一痛,她立马捂住胸口,想要抑制这痛,可是这痛似乎更剧烈了!最后,实在是无法忍受,便晕了过去。
脑海中一直印着那个出现在镜子里,和自己十分相像的女子。
“啊!”凌舞萱惊醒。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放松似的呼了口气。那女子究竟是谁,为什么频频出现,为什么总感觉很熟悉?
凌舞萱下了床,走到阳台上,望着那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眉头紧蹙,不停地思考这个问题。
这时,屋顶上忽然聚集了一朵朵乌云,乌云里闪过一道光,“轰隆隆——”,一声巨响,而后便有一道雷电劈了下来。不偏不倚,刚好劈到凌惠萱的天灵盖,只见凌舞萱被耀眼的白光覆盖,不久后白光消失,原来站在阳台上的人儿不见了!
在一个只有一片白茫茫的地方,凌舞萱漫游着。这是哪?
就在凌舞萱的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名女子,那女子就是凌舞萱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位!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又为什么会在这?”凌舞萱警惕地问道。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你只要听我慢慢叙述便可。”那名女子答道。她的声音如春风般温柔,使得凌惠萱情不自禁地认真听起来。
“我叫慕容银妆,你我本是一体!”
凌舞萱不由得一震,“怎么会,都生活了十九年了,身体有没有另一半我能不知道?”
“你先别着急,,待我说完你就明白了。”慕容银装缓缓地说道。她的声音很奇妙,微微地平复了一下凌舞萱激动的心情。
“十四年前,我们的本体因受到禁术—断魂而分离出你我二人的意识,我仍留在本体的躯体,而你误入时空裂缝,去了另一个世界,附在了一个死胎之中(指妊娠二十周以后,胎儿在子宫内死亡,叫做死胎。)虽然如此,我们之间的联系并没有断,只不过实在太弱,以至于我现在才把你带回来。
我知道你十分留恋那个时空,可是就算我把你留在那,你也活不过二十岁。等到二十岁时,天雷会惩罚你跨越时空的行为,即使这并不是你做的,可终究发生在你身上。不仅你会受到天雷的处罚,你的家人、朋友等一切与你有关键的人都会受到影响。
从我五岁知道此事后就开始寻找能够破解这道禁术的术法,整整九年。如今,我以这道术法破了那禁术,加强了你我之间的联系,不过这种术****耗尽我所有的力量,你将回归本体,然后进行肉体与灵魂的融合,但是你的意识不会缺失,相反,你会得到我的记忆。”
可是凌舞萱仍然将信将疑,毕竟当了三年的特种兵,是不可能这么容易相信的。说得倒是很玄乎,是不是真的鬼知道!
(鬼:咳咳,其实我也不知道。
凌舞萱:一边玩去!)
慕容银装看出了凌舞萱的怀疑,于是肯定地说道:“这是真的!你难道没有发现你从小就天赋异禀吗,难道感觉不到我们两人之间的熟悉感吗?”
凌舞萱仔细想想,这倒是真的。自己从小就天赋异禀,连父母都感到奇怪。“好吧,我相信你了。”凌舞萱无奈地点了下头,突然想到什么,“什么时候才进行你说的那什么肉体与灵魂的融合!”
银妆听了这话噗嗤一笑,“你我虽为一体,但身处异世,因此我们的年龄略有差异,我现在十四,而你为十九,但你实在是很可爱却又很无情。我们才刚见面,你就这么巴不得我走?”说罢,银妆眼神中多了一丝丝楚楚可怜,到后来她又低下头,深深地叹了口气,“罢了,反正迟早要分开的。”
凌舞萱满脸问号。慕容银装解释道:“所谓一山容不得二虎,如果你与本体融合,我就会在一个时辰后离开本体,然后,魂飞魄散。不过这不会影响你的。”
什么叫不会影响我,我像那么自私的人吗?不过,她最在意的是话里的四个字——“魂飞魄散”。于是她便低下头默默沉思。见到凌舞萱的反应后已经知足了,毕竟和这个小丫头只相识一会儿,但她也会为自己的魂飞魄散感到失落。银妆随即闭上了眼,在胸前结印,随后周围的白光渐渐消失。而正如银妆所说,凌舞萱渐渐与本体融合。
“凌舞萱,快醒醒!凌舞萱!有大麻烦了!”凌舞萱脑海中隐隐约约感受到有人在呼唤她,当听到“有大麻烦”时她立刻睁开眼睛,东张西望了一番。夜半之时,周围在月光的照耀下比较明亮,但却一个人也没有。
“是我呀,”脑海中又想起了那个声音,“我是慕容银妆呀!”
哦,原来是慕容银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