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约翰的MSN又来消息:“你在2006年给美国提过建议,是关于东南亚将来的局势的。美国国安局会利用你,以你的性格他们会用到你无力反抗。你们的国家到时会很麻烦。我们也爱好和平。”
中国人已经这样做了!俞茵想想,这些人又要推到国外势力身上,是的嘛,洗脑是他们一惯的技俩!
俞茵没有聊过东南亚的局势,这家伙要整乱俞茵。俞茵不想不记,睡一觉全忘记。对面是高手,按时间周期不搔扰俞茵。
第二周,约翰的MSN又来:“我们这个组织讨论了你的情况,大家都说你没什么作用。但我想你们会输,但也许你能想出全面揽全局的策略吧。你的朋友Sunny说diaoyudao是RB的。”
这个人想挑起予盾,这是俞茵和第一个反应。那天回到出租屋,俞茵问过亚萍,才知道约翰的MSN也问过小过这些问题。
过亚萍竟然回答钓岛是RB的。俞茵有点生气起来,她跟过说:“你是中国人吗?你为什么不知道这些?”
“我不知道。”
“中学的历史不是学过吗?”
“我不记得了。”
“你先百度下再回他吧,以后!”
俞茵想,商人约翰是俞茵介绍给小过带的,这个女人一心想着钱,还说过自己的父兄是当过兵的,真丢他家的脸。
也不太对,商人约翰跟俞茵沟通是通过Yahoo,这个MSN是小过给的,过亚萍早就被钩上了。太不正常了,顺着看下去吧。
俞茵叹了气,计中计,奸与滑,正与负,邪与恶?自己早被一个个人卖了。
这个约翰的MSN问是频率是有一定的周期,按心理学的套路来,但是俞茵没有一点防备。
在中午和晚上下班的时间来问问题。或是聊一些俞茵家乡的事。俞茵是不拒绝的。每每自称是约翰的Father,俞茵不当一回事。
“你的家乡是在边境吗?”
“你为什么这样问?”
“Sunny说你家乡在南方边境。”
又被兜底了,对面是什么人也不清楚。俞茵回它:“是在边境的省。”
“近海吗?”
“近。”
“你家在北海吗?”
“是。”
“听说你们在北海建了大军事基地,你去过吗?”
“没有,你从哪听说的?”
“美国从卫星上监测到的。”
“没有。”
“你不承认吧。”
“没有。”
“你怎么确定没有?”
“如果有个工地建设,就会有附近的人讨论,这些女人会相传到全城人都知道。”
“也许你不知道。我给人地址和方向,你能去拍个照吗?”
俞茵的心理“哇”一下。又被盯上了,她直接回:“没有拍什么照?”太危险了。
“真的有,我们付给你费用,你去拍照会很轻松。”
俞茵不去回答了。对面着急了。但来的消息转换话题了:“你的家乡或是你相近的城市有练武功的人吗?”
俞茵来一个虚虚实实“有。”
“以前日军打毁过的房屋还在吗?”
“在墙上还有枪眼。”
“你们去练武功吗?”
“女性不练。”
“你家有人练吗?”
“没有。”
“为什么不练?”
“身体不好,不合适练。”
“他收外国徒弟吗?”
“不收,你想学吗?”
“我的侄子、孙子有兴趣。”
“你们可以去少林寺、武当山,那里有武术学校。”
“噢,你们的武功怎么样?能说一下吗?”
“我没见过,不知道。”
“他们练武术的人跟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样吗?”
“看不出来。”
“是不是结实一些,皮肤黑一些?”
“噢,先生,在这农村种地的人都很结实,也黑。”
“你给我说下他们练的是什么拳吗?咏春?”
“不是,他们凌晨五点钟就起来了,每天一样去做地上的事。”
“能给我说下武功吗?”
“以前有两位练功的人,他们能挑三百多斤,他用毛巾可经单手甩成棍子一样。用这条毛巾棍,二十多个人打不过他。他用一个手指发起气功,可能戳破中国的小瓦片。”
“你们的家族练这个功的人多吗?你们的年青的族人练吗?”
“练的,身体好的才能练。”
“有多少人?”
“堂叔有二十多个,现在的堂兄弟练的少。”
“为什么不练?”
“都到外地上学了,放假才回来,练一些。”
“你们家族练的多吗?近一些的地方有吗?”
“在近海一些的有练得更多,他们祖传一代传一代,男男女女都练。”
“他们人多吗?”
“几百个人吧。”
“噢,二十多个能负重三百近,相当于一个海军特战队了。三百多个诮一个大队这么多。他们有当过兵吗?”
“也有吧,都在民间多。”
“你们是为打仗准备的吗?”
“不是,是家传的。在几百年来,RB的海盜和山匪经常来抢东西。后来他们的祖先就练功夫,教给后人这样传承了。”
“我要向美国政府报告,谢谢你。”
它下线了,俞茵微微一笑,事后忘得干净。后来这个MSN再以约翰的父亲名义来问这个那个,俞茵都不再理会了。
那段时间不断有闯入的消息,“我是纽约时报的记者,想问你一些问题......。”俞茵看了一下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