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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闯

原来具贴夹页里早就已经被文成偷偷的放了三厘济方石进去,等御剑人把具贴打开以后就看到了那散发着诱人和耀眼光泽的济方石。眼前的情景让御剑人惊讶的又从头到脚好好的看了文成一遍,文成知道肯定是御剑人发现了那三厘济方石。

不过他还是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又拱了拱手行礼道:“冒昧了,小子初来乍到所知甚少,还望仙长莫要怪罪。仙长在这里监督行考大典甚是辛苦,等小子进了门派以后定把仙长做为我学习的榜样。”

御剑人不傻,知道眼前小子说的这些话分明是在暗示让自己看在这三厘济方石的面子上能给他行点方便。但毕竟门规摆在那里,如果他要真是绝脉之人的话那自己也没办法帮上他太多。最多只能待会等他也被查出是绝脉之人的时候故意把法诀打歪了,看看他聪不聪明能不能抓住机会冲进大门里去了。

“具贴没什么问题,你速速投进仓斗中去,待会也莫要耽搁太多时间,免得影响到后面的人,懂么?”

文成本来打的主意就是一会要是自己没有通过行考也往石牌里硬冲。虽然文成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为何没有通过的那些童子们拼了命的也想冲进石牌里面,但既然所有没通过的人都这么干了,那自己跟着往里头冲也不会有错的。

特别是又听到对面的御剑人这般暗示自己以后心里更加的打定主意了。

文成把自己的具贴投进了仓斗里,又回头和自己身后的小丫头交代道:“一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别管我,明白了没有?”跟在他身后的小丫头已经习惯了文成今天浑身都透着奇怪,浑不在意的答应下了。

把具贴投进仓斗以后也是毫不意外的发出了一道白光,只是等那道白光从文成的身上扫描完了以后具贴既没有像通过的行考那般从仓斗中浮上来也没有像没通过行考那样被切碎。

看到这种情况文成和御剑人两个都呆愣了一下,特别是御剑人脸上的表情那才是一个复杂。因为御剑人知道从东石派立派的这千年历史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眼前的这种情景,更没有听说别的门派曾经发生过种事情。按理说行考大典只有通过和不通过两种结果,但是现在发生的事情到底算怎么回事呢?

先不说御剑人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文成的心头也隐约的察觉到了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不太对劲。虽然文成一开始以为是这仓斗出现了故障,毕竟虽然这玩意看起来很高级,但越是高级的东西反而越容易出故障。君不见航空火箭都有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电路问题就发射失败嘛,所以文成一开始并没放在心上。

但随着御剑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犹豫和挣扎文成就明白这次出大事了,搞不好自己要被淘汰掉了。

而自己被淘汰以后所导致的后果是文成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因为文成知道他自己本身就很难彻底融入到这个世界里去,而他偏偏又是高不成低不就的样子。如果要让文成像村子里的那些闲汉一样每天种地然后蹲在墙根晒太阳抓身上的虱子、或者过着像自己爹那样每次都是搏命一般进山采药的日子、抑或者成为像芦乡城里的酒混子一样醉生梦死被人永远的看不起,连小孩子都会拿白眼来看你的那种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文成觉得自己这辈子就算是彻底完了。

文成他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这些可能性就觉得以后的人生就像跌入了无尽的深渊一般永远的暗无天日了。

不!坚决不行!文成气急败坏的使劲儿拍打着眼前的仓斗,就像自己小时候拍打着不出画面的黑白电视机一样,他渴望着能出现奇迹。

御剑人站在边上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在心里决定如果一会仓斗还是没什么变化的话就把眼前的这个童子涮下去。虽然自己很欣赏这个看起来很有悟性的童子,但是门派的规矩摆在那里,没有具贴就不能算通过。

只能对不起刚才收了他的那三厘济方石了。罢了,就再给他半盏茶的时间,时间一到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文成心还在拼命的拍打着眼前的仓斗,一边拍一边在心里破口大骂:“什么狗屁玩意,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欺负爷爷我是个外来户!咋地,虽然小爷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但是我原来的世界也不差!要不是拿你没办法我早就把你鸟东西大卸八块了!奶奶个腿的咋到了哪里都有搞地域歧视的!”

那仓斗任文成怎么拍打还是纹丝不动,倒是文成突然之间的动作把跟在他身后的白晶晶给吓得不轻。小丫头以为文成哥哥突然犯了失心疯,想要上来拉住文成免得惹恼御剑人。只是还没等小丫头走上前那仓斗突然之间又发出一阵白光从文成的身上扫了过去,看到那道白光小丫头和后面那些个还没应考的童子们都瞪大了眼睛。

连御剑人也惊的嘴巴像被塞了个鸡蛋一样张的老大。他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了,觉得这件事情必须的上报到主管行考的礼堂的大长老那里了,说不定还要惊动掌门出面才行呢。

只是仓斗发出第二道白光从文成身上扫描完了以后又陷入了沉寂当中,具贴还是没有出现。

文成望了一眼呆住的御剑人和身后同样发呆的童子们,突然越过仓斗像一只崩足了力气的小猎豹一样朝石牌大门窜了过去。

御剑人看见文成朝石牌冲过去就要下意识的捏个法诀出来打到文成身上,只是突然又想起了还藏在袖口里的那三厘济方石,然后又偷偷地把已经捏好的法诀散了。

紧接着又开始假装被惊呆了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漏了一个应考的童子过去。丹堂其他的两个御剑人看到自己的师兄对文成的行为没有什么表示也都站在原地没有动手。

倒是其他堂口的御剑人发现了异常有心想出手,但看到别的御剑人都在观望没有一个动手的,也就任由那文成冲了过去。再看平台上童子们此刻的反应也各不相同,有心理阴暗的就大声呼叫希望拦住文成、有同情心的就大喊加油为文成鼓劲、更多的童子则是已经被眼前的情景弄呆了不知该做出何种反应。

文成也不去管别的,就一个劲的闷头朝石牌的大门里冲,终于到了门口,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命的撞了进去。

随着文成的身影消失在石牌门口,负责丹堂行考的那个御剑人也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和其他两个御剑人讲了一句:“此为千年来未见之事,自有礼堂的长老等来处理。我等只要专心监督行考即可,要分清楚主次,莫要为了刚才那点小事儿误了门派行考的大事,免得吃了师父挂落。”

其他御剑人心里一想也是这个道理,这种怪事还是交给门派里的长老处理吧,反正只要人冲进了大门里就已经不在自己的职责范围之内了,没必要给自己找些麻烦。

广场上躁动的童子们随着被御剑人一阵呼喝又重新的安静了下来,而闯进石牌里的文成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针扎破了。

更像有人用手在把文成的脑浆子使硬力想要活活的从他的脑袋里头掏出来的那种疼。文成咬紧牙关坚持,疼得他汗珠子一下子就冒了出来,脚下也踉跄起来。

但他还是努力的榨着自己身体里的力气想再往前多跑一步。最后文觉得脑袋的疼超过了他的的忍受极限,脚一歪往地上一栽就昏了过去。

风真大呀,吹的文成东倒西歪,周围也很安静。四周全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清楚、眼睛又疼。

文成拼命的拍打脑袋和揉眼睛想要看清楚白光里都有些什么,但越是想要看清楚却反而越看不清楚,最后他把眼睛揉的都往外淌血了也还是看不清楚。

血越流越多,文成的手上都被染的全是红赤赤的血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就像喷泉一样从文成的口鼻里往外喷洒,在空中汇成了一道血泉。眼前的这番情景把文成吓得拼命的大叫了起来。

“文成哥哥你快醒醒!师姐、师姐,求求你快去把师父喊来,文成哥哥他发羊癫疯了,我快要摁不住他了。”

等文成醒来以后首先听到的就是小丫头这带着哭腔的说话声,然后就是有人噔噔噔的脚步声。文成还觉得自己的鼻头湿漉漉的,拿手摸了一把放到眼前一看原来是流鼻血了。

只好有气无力的拍了拍还趴在自己身上哭个不停的小丫头:“先别着急哭了,快去帮我拿麻布来止血,我流鼻血了,你要是再这么哭下去我的血可就流干了。”

“哎呀!文成哥哥你醒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了,担心坏我了!这几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文成哥哥你躺着不要动,我去给你拿麻布来止血。”

文成捏住了还在流血的鼻子左右打量了一下自己躺着的房间。这是一间很简陋的屋子,空间很小,摆放的家具也很少。屋子里只有米缸、灶台、水缸、还有一个破旧的衣橱,剩下的再就是文成现在躺着的土炕了。除此以外连张椅子都没有,比自己家盛杂物的东厢房都不如。

小丫头从夹袋里手忙脚乱的翻腾了半天才找了件小衫出来,撕下了一块麻布揉成团塞进文成的鼻孔里先把血堵住了。然后坐在炕边陪文成说话,文成也借机打听清楚了自己昏迷以后发生的事情。

原来那天文成冲进石牌以后没多久就昏了过去,很快门派里就有人把文成抬到了主管行考的礼堂的堂主那边。虽然没有具贴,但是文成的具贴也没有被仓斗作废。这种事情还是东石派立派千年来的第一遭,礼堂的堂主和众长老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最后惊动了东石派的掌门才定下这事儿来,于是文成就成了东石派门派史上第一个没有具贴就进了门派的外门弟子。

虽然文成被东石派收下了,但是五大堂都不想收留这个有问题的弟子。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因为文成投的就是丹堂的仓斗再加上毛长老考虑到自己毕竟受过张药匠的人情,只好把文成收到了自己的座下。

虽然在文成身上发生的事儿处处都透着古怪,但东石派里有好几万的外门弟子。实在不值当各位高高在上的长老们在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身上浪费这么多的精力。于是等毛长老派人草草的给文成安排了房间,发现连毛长老他自己都弄不清楚文成昏迷的原因以后只吩咐了好好照顾,然后就又回房间里继续专心炼他的丹去了。

文成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自己身上发生这么诡异的事情,但是他也明白肯定多多少少和自己这穿越人士的身份点关联,要不然为什么是自己的脑袋受到攻击而不是其他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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