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夜现在成了我的老师。可是,我怎么,也学不会飞玉雪花。我问过他,可他总是笑而不答,他的目光已经那样柔和,我却觉得那里暗藏忧伤。
“凡…”昔夜的手抚过我的长发,我不明白,“现在我才知道,我们是不一样的人。”
也许,我们确实,仍是不一样的人。
即使走在一块儿,也各怀心事。
他仍是少言少语,我话也不多。
可是能够这样慢慢地走尽斜阳,闲闲地哼歌听曲,有他陪我一道儿,我已经感到这样自在逍遥、欢乐无比。
那么,远在北岸的你,是否也不必再靠回忆填补空虚?
不,任卿,你不会是,像我这样的人——自作多情空余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