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南,北秋北,南山有谷堆,南风喃,北秋北,北海有墓碑,北海有墓碑……”老板娘的声音有点嘶哑,却丝毫不影响歌曲整体的美感,反而听起来很有感觉,有一种沧桑感,我听起来感觉心里很平静,就像夜里的大海一样平静,波澜不惊。
《南山南》这首歌很好听,当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便被首歌的歌词,旋律深深的吸引了,喜欢重复的听,一遍,两遍,三遍……虽然歌曲到底要表达什么意境,什么含义,我不知道,不过却并不影响我对它的喜欢,无聊的时候也喜欢在嘴边哼几句。
“不好吃吗?”安静自从听了老板娘的歌声后便把筷子扔到了一旁,认真的听着歌声。
“好吃啊,不过还是歌声更吸引我。”
“你赢了,不过是挺好听的。”
“嗯。”
我打开了一瓶啤酒,递给安静:“直接瓶子喝,还是用杯子,要杯子的话我帮个要个。”
“不了,来碰一个。”安静举起酒瓶。
“好,为了新以后的同居生活愉快,干一个。”我也举起酒瓶和安静碰了一个。
老板娘深吸吸了一口气,把南山南给结尾了。
“啪啪啪啪……”周围的的顾客都剧烈的鼓掌起来,我和安静也很实务加入了鼓掌的行列中。
老板娘向大家招招手,示意大家静下来。
“再来一首。”
“《董小姐》”
“《过火》”
……
周围的顾客喊着,感觉就想看一个大明星的演唱会一般。
“好,就来董小姐吧。”老板娘回应大家,撩动吉他的琴弦继续唱下去了。
……
老板娘继续唱着,大家都认真听着,有时还会为她打节拍,大家都很和谐,很温馨,都差不多让我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这时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胡子拉碴,头毛很长,一副大叔范儿,披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肤色有点儿黑,背着吉他缓缓赶来。
老板娘向他点了点头,便开始演唱下一首歌了。
中年男子也点点头回应,然后驻足观望,还有没有空位。
不过今天的这儿的人有点多,只剩我和安静所在的桌子有空位了。
“你好,我可以坐这儿么。”中年男子看我陌生,所以便礼貌的向我问道。
“可以啊。”我点点头。由于安静在认真听老板娘唱歌,我在喝酒,所以只有问我了。
“谢谢!”中年男子礼貌的说着。
“抽烟么?”中年男子从口袋掏出一包烟来。
“不了,我不抽烟的。”以我节俭的特点是绝对不会抽烟的,在我看来就是抽烟就是烧钱,还伤身体。
“哪我可以在这儿抽烟么。”中年男子问道。
“我不介意,不过她就不知道了?”我指了指安静。
“抽吧,我也不介意。”安静都没等中年男子开口,就答应了,语气很不耐烦,显然是我们打扰了了她听歌。
“嗯。”中年男子用打火机点燃烟,自顾抽烟了。
我打开一瓶啤酒递给他,他和我碰了一个,直接就喝了一大口。
“谢谢。”
……
不知不觉,一箱啤酒被我和中年男子喝酒大半,安静只喝了一小点。
“黑哥,你和老板娘认识吗?”从他看老板娘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丝暧昧的味道,所以好奇的问道。和他喝了这么多的酒,也渐渐顺络起来了,都相互知道了名字,他说他由于脸比较黑,所以大家都叫他黑子,小黑,老黑,黑哥之类的外号,真名叫:郝帅。看在他年纪比较大的份上我便叫他黑哥了,真名的话叫起来就更加搞笑了,“郝帅,好帅……”
“嗯,认识很久很久了。”黑哥郝帅抬起头,看着老板娘,又灌了一大口酒说道。
“看来你们之间有故事啊。”我追问。
“何止有故事啊,还很有戏剧性啊,想听听吗?”黑哥郝帅故作神秘的说。
“想啊。”我不假思索的说。
“那就先陪我喝完这杯酒吧。”黑子又打开了两瓶啤酒,递给我一瓶,说道。
“好!我先干为敬。”我仰头一口喝干掉啤酒。
“干!”黑哥郝帅也仰头一口喝点。
从这么多的顾客,而且还感觉都和老板娘认识,顾客之间也都认识的样子来看,这里面一定会有故事,我也十分的好奇,准备找人打听打听,不过却没想到黑哥自己送上门了。
“十多年前,李秋涵(老板娘)曾是我们大学公认的校花,追随者多不胜数,我也是其中一个……”
从黑哥郝帅的话来看:
李秋涵是大学公认的校花,追随者无数,黑哥郝帅也是其中之一,不过几年的大学生活过了,李秋涵也没有接受任何人,作为公认的校花,好多人都不曾放弃对她的追求,黑哥郝帅也不曾放弃过对她的追求,直到大学毕业。
大学毕业后,李秋涵结婚了,而且还是黑哥郝帅的最好的兄弟,是个富二代,和黑哥郝帅的关系很好,差不多就算得上是最好的兄弟了,不过他大学和李秋涵谈了几年的地下恋都没有告诉最好的兄弟这让黑哥郝帅很生气,最后他们的关系也随之破裂,对于女神李秋涵他也只有送上祝福了。
李秋涵的结婚让好多的曾经的追求者心碎一地儿了,可现实并没有往好处发展,李秋涵的富二代老公,家道中落,举家迁往澳洲,由于李秋涵是家里的独苗,如果跟去澳洲的话家里的二老便无人照看,而李秋涵的公婆在她们没结婚前也剧烈的反对,李秋涵的家境不是特别好,公婆家讲究门当户对,不过刚大学毕业的两位年轻人,年轻气盛,不顾一切的在一起了。
“哎,秋涵怎么就这么傻,嫁给了一个禽兽。”黑哥郝帅,叹了口气说道,满脸的都是无奈,刚才给我绅士的印象毁于一旦。
这时不再是李秋涵在唱了,而是换成了一位年轻男子。
安静也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黑哥郝帅的话上。当她听到李秋涵的男人举家迁往澳洲时,明显有些不自然,蒙头喝着啤酒,我由于喝了点酒,也没怎么注意。
“那他回来过了么?”我和黑哥郝帅碰了一个,继续问道。
“呵呵,后来啊,还有什么后来呢,十多年了,音信全无,他走的时候秋涵还怀了她的孩子。”
听到这儿,我也觉得那个男的真的很畜生,抛下妻儿十多年,这样的事只有畜生才能做得出来了。
黑哥郝帅继续大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后来,秋涵也曾进托人打听过消息,不过那畜生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了。”
“真是畜生,为了一个抛妻弃子的畜生真的值得么?”安静看着在招呼客人的李秋涵说道。
“当然不值得了,秋涵的父母年事已高,还要抚养一个女儿,压力多么大想想就知道了。”
“后面的那几间屋子便是那个畜生留下给秋涵唯一的东西。”黑哥郝帅指了指米线摊子后面的几间屋子。
我顺着黑哥郝帅的指头,看到了几间屋子,装修还算可以,只不过是十几年前便装修了的。
“我也多次劝说她别等了,可她就是不听,还说他一定会回来的,白白把青春浪费了,从曾经的校花变成了现在的米线西施。”黑哥郝帅愤愤不平的说着。
“说什么呢?”只见李秋涵站在黑哥郝帅身后,正拧着她的耳朵。
“哈哈,小黑,你又打米线西施的主意了,瞧你这损样,黑不溜秋的,跟米线西施的煮米线的锅底一个样。”邻桌的顾客说着,显然关系很不一般。
“滚……”黑哥郝帅红着脸说。
“哈哈,哈哈……”周围传来了顾客的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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