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看着久久不开的城门,策马走了过来,轻声的说道:“张先生你看于涉那小子这么久了都不看门,是不是他看出什么来了”,张玉圭摇了摇手中的羽扇,轻轻的哼道:“呵呵,沮先生你高看他了!若是于禁那老小子还活着的话,我还会有些担心。现在那老东西已经死了,就凭那小子的智商,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的”,说着得意的看了沮授一眼。
沮授向张玉圭施了一礼,轻声说道:“那就有劳先生,事情之后我一定向主公表奏先生的功劳的”,说罢把脸别在一边。张玉圭还礼说道:“那就多谢沮先生了”。沮授不屑地看了张玉圭一眼,从心眼里面看不起这样自以为是的乡巴佬。
就在说话的时候,城门突然打开了。沮授走到一个士兵打扮的将军身边,轻轻地说道:“等会要是打起来的,要不顾一切的保护我等离开。千万不要和那二愣子交手,这是主公的命令”。那名将官一开始还表示不屑,但是一听到是主公的命令,连忙点头称是。
说话间,于涉策马来到张玉圭十步之遥,拱手说道:“小侄有些私事要处理,有怠慢之处,还请世伯见谅。不知这位仁兄是何人,还请世伯为小侄引荐一二”,张玉圭捋了捋胡子,轻笑着说道:“无妨!这是你老伯我的老友。他一直敬仰你父的为人,今日特地随我祭奠于将军一番”。于涉点了点拱了拱手,以示对沮授的敬意。
进完香以后,二人在于涉的带领下来到客厅内。张玉圭接过丫鬟递过来的一杯茶,随手放在桌子上,轻摇着羽扇:“贤侄!袁盟主的天兵快来到官渡,不知道贤侄怎么对付呢”。
于涉心中暗暗的恨道:“该来的还是来了”,抬头一字一顿的说道:“盟主,什么盟主!袁本初什么时候自封的盟主,小子怎么不知道”。沮授扒开茶盖后,拨了拨茶盏中的茶叶,笑着说道:“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那一年董卓兴兵作乱,十八路诸侯皆举袁公为盟主。击败贼军以后,我家主公常常念起当年报效圣上的风采,所以便以盟主自居。”
于涉端起茶盏,轻轻的抿了口茶水,恍然大悟的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张玉圭放下手中的茶盏,捋了捋胡须问道:“贤侄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脸上露出一丝焦急的神色。
于涉看着焦急的张玉圭,戏谑的说道:“袁本初以上犯下,此乃不义之举!若是他举兵来犯的时候,小侄我定当以刀兵招待他,绝不失地主之风范”,张玉圭用眼揶了沮授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贤侄好糊涂啊!袁公伐的的是佞臣曹操,并非是大汉皇帝。试问贤侄,清君侧可有错否”。
于涉放下手中的茶盏,摇动着手中的蒲扇,淡淡的笑道:“世伯真会开玩笑!现在朝堂众大人忠君爱国,并无有误圣听之举,何来清君侧之说”,说罢笑吟吟的看着张玉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