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回房了,花千骨和白子画来到房间里,花千骨生气地说:“悦儿也真是的,气死我了。回长留以后我要罚她抄长留门规、不许吃饭、倒立看书。”白子画说:“小骨,有必要罚悦儿吗?”花千骨使劲地点了点头,说:“师父,当然有必要了。”白子画:“小骨,你还生着病呢!你睡床上,师父打地铺。”花千骨摇了摇头,说:“不行,师父你睡床上,小骨打地铺。”白子画更加不同意了,师徒俩人推推让让,最后还是花千骨睡床上,白子画打地铺。
天亮了,花千骨迷迷糊糊的翻了一个身,翻到了白子画身边,幸好地上有软垫,不然花千骨可要摔死了。花千骨的嘴唇碰到了白子画的嘴唇,两人吃惊的望着对方。白千悦敲了敲门说:“娘亲,爹爹,我拿了点早饭,我进来了。”花千骨听见了,连忙离开白子画,白千悦推开了门,看见了花千骨和白子画两人在一块,看样子好像是两个人昨天晚上睡在一块。白千悦忍不住的笑了笑,说:“爹爹、娘亲,你们两个人昨天晚上睡在一起了。”花千骨生气地说:“悦儿,不许胡说,是不是想抄长留门规了?”白千悦连忙说:“娘亲,悦儿知错了,下次再也不胡说了。”花千骨笑了笑,温柔的说:“这就对了嘛!”
白子画在书妆镜面前梳头,花千骨走了过来,说:“师父,小骨帮你梳头吧?”白子画微笑着说:“好啊!小骨。”花千骨拿着梳子,轻轻的给白子画梳头,白子画看着镜中的花千骨,对她笑了一笑。
大家起程来到了河边,坐上了船,船上很热,热的花千骨直扇风,白子画看见了,问花千骨:“小骨,你很热吗?”花千骨连连点头,说:“那当然了。”白子画说:“小骨,你过来。”花千骨乖乖地走了过去,白子画把花千骨搂在怀里,花千骨笑了笑说:“真的不热了,师父在夏天就像冰块一样透心凉,冬天就像火炉一样温暖,真好!”白子画听着花千骨在嘀咕什么呢?问:“小骨,说什么呢?”花千骨对白子画笑了笑,说:“师父,没什么?”白千悦看着自己的爹爹和娘亲,忍不住说:“好幸福啊!真是郎有情妾有意,肯定能长相厮守,白头到老。”这话东方彧卿不高兴了,说:“那倒未必。”幽若说:“有些人啊!明明知道自己没机会了,还要想尽办法去破坏,真是可笑。”白千悦说:“幽若师姐说的真好。”东方彧卿气得话也说不出来了:“你……你们……。”幽若说:“你什么你,休想破坏我师父和尊上之间的关系。”白千悦说:“想破坏我爹爹和娘亲之间的关系,我看你没有机会了,想搞破坏,问问我们同不同意,东方彧卿,我们奉陪到底。”东方彧卿说:“好,我一定能成功破坏她俩的关系,你们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