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念真想挣脱继司城的大手,只怨绵绵之力,无力回击,只能干巴巴地瞪着继司城,不说话。
继司城起身,拖着金念真直奔二楼。
走到楼梯口,金念真硬是不去,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上了楼,就没那么容易下来了。
“不是说我这个佣人,没资格上二楼吗?”
“我现在给你这个资格。”
继司城用力一拉,害的金念真打了个趔趄,差点跪在楼梯上。
金念真算是彻底明白,这个脾气古怪的雇主是下定决心要整她了…
被拉到继司城的房间,继司城张开右臂,像是古代的帝王般,半眯着眼睛,给金念真使了个眼色。
金念真装作看不懂的样子,迟迟没有行动。
“宽衣!”
继司城不给金念真半点退路,直截了当地把话说了出来,还真把金念真当丫鬟使唤了。
“你!”金念真恼了,可是奈何不了他。
不就是换件衣服嘛,好!我忍!
金念真仿佛是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凑到继司城跟前,伸出小手解开了继司城腰间的丝带。
闭着眼睛,金念真摸索着脱下继司城的睡衣,生怕弄痛了他的左臂,到时候他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继司城的胸膛被温热的手指无意间划过,无疑助长了心头的火苗,本想让这丫头陷入尴尬境地,却每每让自己情不自已。
单手擒住金念真的下巴,继司城放大版的俊脸便压了下来,霸道的气息包围了金念真,吸进的空气都被继司城独有的味道渲染了,金念真大气不敢出,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是第一次,金念真认真的看继司城的眼睛,他的眼眸那么深邃,仿佛充满着一种魔力,能把人都吸进去,这种对视的感觉,金念真似乎很熟悉,而且,继司城身上散发的味道,她也并不讨厌。
“怎么,想打我的主意?”
继司城察觉了金念真的失神,对此嗤之以鼻。
金念真也察觉了自己的失态,挣脱继司城禁锢的大手,转头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新的睡袍。
“继先生,我给您换上。”
“谁说我要换衣服了。”
说罢,继司城又单手把金念真拖进浴室,扔给她一块毛巾。
“给我擦澡!”
金念真一听彻底火了,把毛巾扔在地上,“继司城,你是不是有病,擦澡这种事情你自己不会吗?我不干了!”
继司城见金念真直呼其名,丝毫没有恼怒,反而有些高兴,这只小老鼠,终于把本性暴露了…就是嘛,跟一块软绵绵的布娃娃有什么好玩的,金念真身上的棱角,应该要他来磨平才对!
“那违约金…”
“说吧,违约金多少。”
金念真觉得自己太窝囊,别人纯粹是耍她的,没必要因为钱就放弃了自尊。
“明天早上八点准时凑齐五百万,我会派律师过去取。”
“什么?!五百万?怎么可能?”
继司城眼底尽是嘲笑,“金念真小姐,你貌似还没搞清楚状况,你的母亲之所以为我做三年的保姆,就是因为她要还欠我的钱,三年赚五百万,这种工作除了我谁还愿意给?”
“你什么意思,我的母亲怎么会欠你那么多钱?”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宝贝女儿,你母亲可是到处筹钱给你治病,把市中心的面馆卖了,全家搬到郊区,莫非你真的以为,你父母只是想过清净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