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拿进来吧!”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一直守在门外的夜珂和夜玉应声进来。
前面的夜玉手里捧着一套大红的礼服,紧跟其后的夜珂捧着一个敞开的锦盒,锦盒里是一个比寻常凤冠要小一些但更精致的凤冠。
“这是······”这回是莫惋青被吓傻了。
“恭喜小姐明日及冠。”夜珂笑着把锦盒递到莫惋青面前,“这是王爷为小姐准备的及笄礼服和头饰,这凤冠是王爷特地设计的。”
“多嘴,下去吧。”
夜玉和夜珂放下东西退了出去,还没忘记关好门。
“我以为没人记得我明天及笄。”莫惋青面无表情,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对上官锦说话。
大掌按在莫惋青的肩膀上,让神情复杂的坐在床上,上官锦自己则蹲在莫惋青面前。
“我记得。”
一句“我记得”终于让莫惋青的眼泪决堤。
“傻瓜,哭什么,明天及笄红着眼睛可不好看。”轻轻用手擦去落下来的泪水。
“这个凤冠和红色的礼服,是我想弥补你嫁给我时的遗憾。你千里迢迢来到天圣成为我的妻子,我却没能给你一个像样的婚礼,洞房之夜居然还把你关进了柴房。明天,我要在世人面前重新郑重地娶你为妻。这个婚礼来得这样迟,你会怨我吗?”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样好?”眼泪流的更加汹涌,“不值得。”
“你,莫惋青,是我上官锦一生的至宝,我为你做什么都绝对是值得的。你的过去我没能参与,我只求能好好珍惜你,和你一起走过未来的时光。”
莫惋青一把抱住面前这个给自己太多惊喜,郑重其事地说着情话,有愿意和自己走完一辈子的男人,久久不能平复。
这一夜,莫惋青留在绕樱院,用了迷药才让自己睡着。毕竟哪个女人都不愿意在自己最重要的日子里顶个黑眼圈不是。
第二天一早,云瑶和夜珂就进来帮莫惋青收拾。
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平淡无奇的脸,莫惋青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云瑶,把樱红拿来,我要重新洗把脸。”
“小姐,樱红是······”洗去您脸上伪装的药水,话只说了一半,云瑶就明白了莫惋青的意思,“您这样做值吗?”
“连我自己都忘了及笄的事,一个傻瓜却记得,还为我准备好了一切。我都不记得新婚之夜的事了,那个傻瓜却一直耿耿于怀。那个傻瓜还说为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笨得要死。你觉得我做这些值得吗?”眼眶有些微红。
屋门被打开,第一个出来的是夜珂,守在门口的夜孑见夜珂神情诡异,好想见到了难以置信的事情似的,急忙冲到屋前,“怎么了?小姐呢?出什么事了?”
“小姐她······”夜珂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倒是说话啊!算了,小姐您在里面还好吗?”放弃问已经愣住的夜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