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开始了。”万钟离喃喃道,看了一眼夏宇,只见夏宇脸色古井无波,两指托起爵杯,三指稳着杯身,轻盈摆动,杯中美酒摇摇晃晃,随后手中爵杯又放回桌上。
万钟离拿起自己的杯子,向夏宇敬上,看着夏宇,露出一笑,随后仰头而尽,不多言,夏宇明白万钟离所意,这一刻值得开心,多年的愿望,正是署光之时,压力重重,一杯酒水穿肠过,是福是祸,谁又能预料?
群臣都为这一刻感到愉快,手中杯,盘中肴,口耳交接,这一此陛下派秦大将军,以及丞相坐阵,四方将军辅之,可见陛下是如此看重今年的会武,若能在赛中展露棱角,必定能飞黄腾达,或许还会得到陛下的赏识。
事已定,宴席过半,群臣使者心中各有所思,帝都之事,风雨欲来……
“陛下,此翻美酒佳肴,若没有表演相伴,岂不可惜?”圣龙王朝,古筝,忽然站起来说道,眼眸瞥了一眼夏宇。
夏东来看了一眼古筝,这个小妮子,心中又打什么主意?“不知圣龙使者想看何表演?”
古筝一笑,“素闻大夏有一位天才皇子,闻名不如见面,古筝向来崇拜强者,欲与殿下切磋切磋,点到为止,让我等远道而来,可以见识一下天才之名的风范,也可以为此等美酿添加一些乐趣,陛下认为如何?”
莫问天,龙阳,乾一鸣,风尘,宁初雪纷纷望向古筝,这位圣龙王朝的使者,似乎与夏宇有猫腻!冒险惹怒夏皇去与夏宇交手,胆子够大,不怕求药的事情泡汤吗?至于夏宇的信息,最近这座都市纷纷传开,他们多少也知道一点的。
空气中弥漫硝烟的气息,夏宇之名,大家抱着不一的态度,反倒使者们,戏谑的看着夏宇,既然有人不怕死,帮他们出出昨日被冷落之事,倒也不错。
夏宇皱了皱眉梢,脸色有些温怒,这个古筝,欺人太甚,想让我在群臣面前出丑吗?哼!你未必就如愿!
陌上清水看了一眼古筝,好厉害的小姑娘,以天才之名套在宇儿头上,又把大夏之名绑着,若是退了,反倒有失大夏威严,若是她赢了,不仅让宇儿在群臣面前出丑,还会让大夏有失名誉。
果然,夏东来挑了挑眉梢,拿着手中爵杯,喝了一口酒水,之前把她晾在宫外,一直不见,现在是把火扑到宇儿身上吗?
夏宇左旁,丞相所坐的桌子,忽然站了起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陛下,皇子之才不假,但过招无眼,万一不小心弄伤了对方都不好,即然圣龙使者欲与殿下切磋一下,可以派出双方的召唤兽来进行,召唤师之力源于召唤兽,这样也不失于和气,也能简单的比划比划。”
咕噜,夏宇喝了一口酒水,心中冷笑,这个老奸巨滑,以皇子之才不假,但又不与之交手,让召唤**手,弦外之意,有辱骂不配我朝皇子出手之意,但是,难道他不知道夏宇的召唤兽是灵猫吗?哼!也不见得是什么好意,只是换了一个方式罢了。
“呵呵……庄爱卿所言极是,若皇子答应,就按庄爱卿之意进行,圣龙使者,你没什么意见吧?”夏东来笑道,眼眸落在古筝身上,神色有些温怒,庄丞相之意换汤不换药,输赢都挽留了声誉,只是召唤兽间的战斗,自己的大臣都在支持,这让他彼为不爽。
“没意见!”古筝说道,其实这一切只是心中一腔之怒,她提前来大夏,是有事请求夏皇,迟迟不接受她的觐见,她所为之事,又怎么会答应?一切都因为夏宇,是他的错!
夏宇站了起来,淡淡的看了一眼古筝,转身面向夏东来,回禀道:“臣儿愿意接受圣龙使者的要求。”现在的状况看来,这一战斗是不可避免了,既然群臣对有兴趣,圣龙想来羞辱,那便如你们所愿!
“这个古筝的胆子也够大的!”风尘把玩了一下酒杯。
刚才的一幕都尽收眼底了,不禁为之的胆量感到愕然,求药者,还这么嚣张,他倒还是第一次见。
其他使者也为之惊讶,暗暗猜测,古筝与夏宇之间的仇恨,空气中弥漫的气氛有些沉重,有些戏谑。
雪月王朝使者,宁初雪,纤纤玉手,轻抚乌黑秀发,雪亮双瞳,修长睫毛,青雉的脸颊上流露有趣之色,斟酌一下,“这位大夏皇子,不知做了什么事,让古筝咬牙之恨呢?”
左列,第一桌,一个中年男子,脸色有些黝黑,眉梢如锋,双眸锐敏,无意之间散发出气势之意,淡淡的看了一眼古筝,拿起酒杯,一口而尽,“大夏,以武为名,不要输了才好。”
他,镇国将军府,继父亲之后,第一将军,秦川,秦雨晴之父,王朝之事,即将开始,特意领命回归。
“啧啧,有好戏看!”龙阳扫了一眼夏宇和古筝,戏谑道,他最喜欢看这种拉仇恨的戏码了,输的一方肯定恨得牙根痒痒的,大夏天才?呵,早就陨落了,不知输了后,群臣出丑,会不会咬人呢?啧啧……
两者动身,缓缓走到殿中,金龙殿较大辽阔广大,能容数千人,所以区区两只灵兽,根本不在话下,随意发挥也不会有所影响。
“我就这么不待见吗?”夏宇有些苦笑,离座时,看群臣与各朝使者时,眼神都彼为怪异,像看戏,像诉苦,貌似都不看好他一样,也难怪如此,自此帝都秦虎一事后,他便低调行事,事事以修炼为主,盖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成了各方打听的对象。
殿中之台,一方夏宇,一方古筝,古筝眼眸中的怒火赤裸裸表露出来,一身白绸缎,长发披肩,小小年纪,却有三分姿色,胸脯发育较好,有挺挺玉立之姿,只不过此刻,一起一伏,胸膛之怒难以平息。
“夏宇殿下,希望你能手下留情!”古筝盯着夏宇,语气充满挑衅。
夏宇皱了皱眉梢,不知何时把她得罪了,心中甚为不解,既便是怒,也应该是他怒才对,上次城门之事,还没有她算帐,哼!这个娘们,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