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杰力回来的时候说,“讨厌这场雪。”可是,我没有留意,因为已经是春天了,是新的一年。但是,春天会下雪吗?
今天,他对我说,“无形的。”
难道,我和于寒霏要继续这样纠缠下去吗?
我已经疲了,累了,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关系。
我的身躯摇摇欲坠。他接住我了,我对他说,“我想退出这场游戏了……”
恰好,这话被进藤阳子听见了,广播响起昔日吧,我和杨江远的对话,但是,那声音不是我,不是。
杨小念!在没赢得于寒霏的心时,我是不会让你退出这场游戏的,不是你说,游戏才开始吗?不玩到底,怎能是游戏呢?
——
“我不会借你钱的!杨江远,你令我痛苦了十多年,你也要受同样的罪!”
“小惗,就算爸爸求你了,你借给爸爸吧。”
‘啪!’
“你才不是我爸爸!”
“你是恶魔!恶魔!恶魔!”
这不是我的声音,不是……
我无力辩解,内心的痛楚,又有谁能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