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进窗户,迷糊中我按掉了手机闹铃继续沉睡,
“起床啦!”
我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定睛一看手机屏幕,6点05,还那么早啊,再睡会。不对,,周一,该上学去啦?!我被惊得立马坐起了身。可是眼前,不是蜡打得发亮的衣柜,而是用木头粗糙的做成的橱柜。难道,那一切都不是梦?山中的鸡鸣声此起彼伏,春风吹动着山上的竹叶为新的一天演奏了一首犹新的曲调,天空很蓝,云彩稀薄,怡人的空气中透着香甜。
“林妹子,昨晚睡得可好?”
“嗯嗯。蛮好的,就是,,疼。。”
欧阳羽从袖中伸出手臂向我移来。因为女人本身具有的敏感性,我推开了他的手。
“额,我帮你看看吧?是不是昨天摔青了?”
“没,没事的。过几天就好,没什么大碍。”
与此同时,一只手悄无声息得从我身后拍在了我的肩上把我吓得不轻。
“林妹妹,昨天你摔的肯定挺重的,我和萧公子一大早上就去山上采了点药材,现在融合度正好,等会去房间我帮你揉揉吧,哈哈。”
笑笑笑,就知道笑,知道我从那么高的树上摔下来肯定会很痛为什么昨天也不帮我一把啊。哎,不过现在在这认识的女生也就她一个,只好忍了忍昨天晚上的怨恨,默默点了点头。
“洛林,你要紧吗,要不回去医院看看医生?万一内伤那可不好。”
萧栎说话的与此同时羽和那个女生都一同向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怎,怎,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敢问你们二位到底从何而来?”
“我们?我还想问你们呢,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都没有通往别处的路?而且附近怎么连个高架都没有?”
萧栎这么一问,我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仔细想想这地方真的好诡异啊,更别说高架高速了,就连汽车都没有。虽像世外桃源,但却又缺少了什么,而且迷雾中似乎还多了一阵硝烟的气息。不会,,真的是穿越了吧?我一定是睡糊涂了,脑中的记忆都已经开始混淆起来了。
“别都不说话呀。无论我和萧栎从何而来,现在我们几个都已经成为朋友了不是吗,若是敌,现在也不会在这如此轻松地和你们谈话吧?啊,疼...”
宁静中,我的疼叫声打断了他们的沉默和思索。
“啊,药快凉了吧,我去端。林妹妹你先到房间等我,我一会就去房间帮你上药。”
上好药歇息过后,已是午时,我的肚子放肆的唱起了属于它自己的歌。外面随着一声狗叫开始喧闹起来。我下床拨开了门帘,姑娘满脸宠溺地夸着一只威风堂堂的土狗。那只狗的嘴里还叼着两只肥大的灰色野兔,看来这只土狗的捕猎能力不容小视啊,我还是小心为妙,免得它把我当成了好吃又好玩的猎物。不仅如此,这只狗的嗅觉也是异常的灵敏,一下子便闻到了相隔1里外的我的气息,放下口中的野兔,往这跑来。我连忙跑回床上裹紧了被子,它嗅了嗅便没了声,以为它已跑远的我从被窝钻了出来,只见它乖巧地坐在床边摇着尾巴。我伸出手试着去抚摸它,它不躲也不凶我甚至还转起了圈圈。这让我真的是受宠若惊。“多多,快过来,别吓着人家了。”
欧阳羽和那姑娘把血迹斑斑的兔子拿到溪边,我和萧栎抱了几捆干松枝点起了一堆篝火,一切都准备就绪。洗剥好兔子,萧栎又在它们光溜溜的身上抹了厚厚的一层蜂蜜,架在火堆上烧烤。不一会,蜜制烤兔肉的香味就在空气中飘散开了。从小到大,我只吃牛肉猪肉,别的动物的肉我从不愿接触,包括连羊肉也是。可是,如今饿地前胸贴后背的我不得不吃起了野兔肉。
烤肉的香味很诱人,而味道更是让人上瘾,差点连自己的手指也一起吞下去了。虽然没有油盐调味,但是抹了野生蜂蜜再用松枝烤出来的野兔肉别有一番天然风味,估计在城市里待一辈子也不会尝到这种美味之食。
“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姓秦名萱,别人都叫我萱姐”
“萱姐?好厉害的感觉,你是干什么的呀?”
“我跟你说我....”“咳咳咳。”
欧阳羽的咳嗽十分刻意,似乎是让秦宣掩饰什么。
“这个嘛,我做什么的你以后自然就会知道,反正记住,在这里你最好不要受伤出血。以后呢,遇到什么事就来找我好啦。我吃饱了,先回房了,你们慢慢吃。”
气氛再次跌倒低谷,谁都没有说话了.....
吃完饭,萧栎打着散步的借口把我拉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树林。
“洛林,我们,,什么时候赶路?”
“赶路??去哪?”
“你是不是傻。你觉得这里安全吗?欧阳羽他们到底是什么我们都不清楚,四处随时都有危险。”
“我相信欧阳羽,他是不会伤害我们的。”
萧栎冷笑了。“呵呵,是吗,你不就是喜欢欧阳羽吗!”
“萧栎!你这话说的很幼稚你知道吗。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喜欢他,我只是觉得他并不坏,你不要随便误会我的感情好吗。”
“好好好,就算欧阳羽不坏,那你确定他的那些乡亲们都不坏吗,都不会再来伤害我们吗?”
“我相信他,会保护我们。”
“你为什么那么信任他!却不信任我?!”
“我没有不信任你,只是更相信我的眼睛所看到的。我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的....”
话音未落,萧栎的拳头就重重打在了树上,树叶都纷纷落下。我从未想过萧栎会如此愤怒,我开始畏惧.....萧栎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转过身往山上走去。我想,应该给他点个人时间冷静冷静....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渐渐觉得萧栎所说的那些话,必定有他的理由。萧栎、欧阳羽,说到底,我对他们的了解都半斤八两,根本不算熟知,在这时候,最可靠的,也只有自己吧?
我咬咬牙走上了另一个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