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殇恍然大悟,自己有死神令牌,可是名副其实的鬼王,眼前这个家伙很有可能就是一个鬼。
见对方一副臣服的样子,他开口道:“你是谁?”
小鬼点死神发问,不敢怠慢,道:“小的本名黑大壮,在此地已经有几千年了...”
战殇听后也是吃了一惊,千年前的鬼?那么他知道的一定很多吧。
“你可知道匠神吗?”战殇问道。
“嗯,几十年前听说过,不过可惜了...”黑大壮答道。
“可惜什么?”战殇急切地问道。
“此人也算上天纵之才,仅仅二十五载岁月就已经修成神位,即使在我当初所处的年代也不多见。”
“但是,天妒英才,陨星撞击地球,匠神为了化解末日,动用了禁忌法术,修为终身止步在神位,再难成仙飞升。”
黑大壮道,战殇再次询问之后的事情。
“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既然修为只能到这里,那还有什么值得去关注呢。”
这句话说完以后,战殇有些想锤死眼前这个家伙,他觉得,此人有些不靠谱。
“我再问你,你知道永生计划吗?”
“听说过,不过是那些小辈们痴心妄想罢了,做些伤天害理的小动作,终有一天会被清算的。我才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跳梁小丑。”黑大壮不屑地道,因为战殇平和的态度,说话也变得随意起来。
“你还知道什么?”
“我发现,你身上还带了另一个了不起的东西。”黑大壮激动地说。
不等战殇再次发问,黑大壮抢先一步道:“你身上的黑袍,它叫虚无碎片,是一个来头极其大的东西。”
“它有什么来头?”战殇问道。
“十大位面,我曾隶属于天位,修为半步神位,死于一次观战......”黑大壮说道,有些羞于启齿。
“那是一只虫子和黑暗大帝的战斗,那只虫子当时修为还未成为大帝,但凭着一身虚无碎片带来的强哼防御力,生生硬捍大帝,险胜!那个虚无碎片,是虚无酝酿出的先天至宝。”
“帝......”战殇低语,他想起了星空中的那些高手,听到了仙尊一词。
“仙尊与帝,孰强孰弱?”战殇问道。
“蝼蚁与真龙,仙尊为蝼蚁,帝为龙。”黑大壮答道,他奇怪,死神不应该不知道这些。
“不对,你不是死神,你到底是谁!”黑大壮突然叫道,态度再次转变。
“我的确是所谓的死神,是杀掉前任死神,夺得令牌与法。”战殇道。
“怎么可能!你连一阶都不到!”黑大壮惊叫,弑神夺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同阶一战,他不敌我。”战殇道,显化出虚无,以防对方突然发难。
“是你!”黑大壮惊叫了无数次后的又一次惊叫,自语道:“千年前,神祭大帝曾展望一角未来,他说看到了几千年后会出现一位可以比肩九大位面最高统治者的存在,必须收为己用,迫不得已就将其尽早斩杀,以绝后患。关于他的信息,只有宇宙位,虚无......”
战殇听后头脑发晕,这不是他要想的事情,先不说自己曾经的事情,因为自己马上就要被震王和欧汉斯处死了。
战殇想开口,突然惊醒,他被泼了一身的冷水。
眼前欧汉斯带着一群人前来,还押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女子,女子看到战殇,投来感激的目光。
他四肢被铁链拴住,吊在牢房中,眼前的那个女子他认识,正是几天前被一群人殴打的那个女子,他出手将那些人震晕。
“你可知道,她为了包庇你,吃了多少苦头?”欧汉斯笑道,笑道很阴险。
战殇不语,一动不动,任凭水珠从下巴滴落。
“若是她肯道出你的去向,抓你我们会省掉多少时间!”欧汉斯说着,突然大怒,一脚踹向女子的独自,女子疼的躺在地上蜷缩起来,发出痛苦的呻吟。
战殇攥紧拳头,牙关紧咬。
这个动作被欧汉斯看到,非常满意地嗯了一声,道:“老子就是要让你看到,这个人因为你而痛苦地死去!”
接着,他再次殴打女子,不再停手,每一击都十分阴险,狠毒。
女子很快昏了过去,随后被冷水泼醒,继续殴打。
“够了!”战殇怒吼,抬头,用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对方众人。
“你敢瞪!”一个人上前,一拳打在战殇脸上,咒骂道。
战殇浑身颤抖,眼中布满了血丝,试图挣断铁链。
“别白费力气了,这东西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可以让你使不出真气。”欧汉斯得意地道。
“欧汉斯,你还是那么地白痴......”这时,隔壁的牢房一个人幽幽地道,讥讽欧汉斯。
“碧凝,你又皮痒了吗!”欧汉斯似乎十分愤怒,涨红了脸骂道,都停止了对女子的殴打。
战殇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惹得欧汉斯如此愤怒。
“哈哈哈,我说错了么?你居然连男人和女人都不分,还想骗老子和你上床?”隔壁的声音放肆地笑道,欧汉斯的脸一阵铁青。
有两个人立即从这里离开,前往隔壁牢房。
“还有,你的闺女居然是个同性恋,也把我当成了女人......唉...怎么来人了,我还没说完呢......”隔壁传来的话另战殇忍俊不禁,欧汉斯居然还有这等黑历史。
“萧雷的那个愣头青儿子还看上了你女儿,可惜,他带把儿,哈哈哈哈!”
“你将我打入牢狱是为什么呢...唔...唔...我还...没说完呢...”
战殇听到,那个人的嘴被堵上了东西,又传来几声耳光,随后那两个人返回。
“可恶,气死我了,先去收拾他!”欧汉斯气的一佛出窍,打算先教训那个可恶的家伙。
战殇知道,那个人在为自己吸引注意,但不能因为自己再连累他,自己也大声笑道:“我是听明白了,欧汉斯你原来是个同性恋,嗯,我很奇怪,你的女儿是怎么来的,不可能是你生的吧,更不可能是你丈夫生的,难道是领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