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得给我打上一针狂犬病疫苗。”我说出了自己已经憋忍已久的想法。
“为什么,你被狗咬了?”她惊奇地问道。
“没有。”说完我指了指头上的伤痕。
“那没事,根本用不着打疫苗。人挠的伤口是没有狂犬病病毒的,再说,总不能你老婆挠你一次,你就得打一针吧,那多麻烦呀。”小护士爽朗地笑了起来,在我看来,这是对我大男子主义无声的践踏。
“这是猫挠的,我还没媳妇!”我言辞激烈地严正声明。
“哦,不好意思,那必须得打一针,这猫经常舔爪子,它的唾液之中就有狂犬病毒,你为什么不早说呢。”小护士反而有些着急了,可以看得出,她的医者仁心终于上线了。
我也没寻思你这处理伤口跟做台手术似的,时间那么长呀,我心里抱怨着,嘴上却无言以对。
那小护士赶忙在冰箱中拿出了一针药剂,割开瓶口,然后用针管把它吸进去,一脸严肃地指使道:“脱裤子!”
我从小体质就很好,没有打过针输过液,对于打针的流程也不是很了解。
我不确定的问了一句:“我必须把裤子脱下来?”
“嗯。”那小护士十分肯定地点头答应着。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这是在医院,又不是在大街上,脱裤子或许应该算是救护流程中极其普通的现象。于是我赶忙把裤子扯到膝盖的位置,私密部位只挂着了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用以遮羞。
“你这是干嘛,快穿上!”小护士有些害羞了,顺势把脸转向一边。
我这才听出来有些不对劲,赶忙把裤子又提了上去,嘴里还嘟囔着:“不是你让我脱下来的嘛。”
“我的意思是你脱下裤子,只露出一点屁股就行,不用全脱下来。”小护士急忙解释着自己的清白,就像是我在怀疑她耍流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