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御维甩开他的手,失控到:“我没有欠你!如果是当年那件事的话我们家已经补偿够了,你以为你的舞叶是什么东西,值得几千人和她一起殉葬么?”
华御歌听完后愤怒的举起他的手掌,却怔怔的停落在半空中,眉头紧张的凝视措御维。
“打啊……你不仅可以打你还可以杀了我。”措御维被他的动作看得心好似被针扎了一般,轻声说到。
华御歌深吸一口气:“你滚!滚!”
措御维也二话没说很快消失在他的眼前,她的手还在流血她浑然不知,整个人狼狈的走在御血城之中,突然在一个转弯路口撞上了一人。
“对不起……”措御维慌忙的道完歉又开始往前走,可那人却把她的手腕拉住。
“对不起对不起,你怎么还在流血,你是怎么回事?”那人正是菁华,她碰巧抓住的正是措御维受伤的手,现在菁华的手也覆满了鲜血。
措御维眉头一拧,刚才碰触的疼痛才让她缓过神来:“我没事。”
“没事,流这么多血怎么可能没事,走,我给你上药。”菁华非要带措御维回戏鸳殿。
菁华一边帮措御维上药一边问:“你不是和御哥哥一起的么,他在哪儿?”
措御维眉头一皱,心不断抽痛,尤其是听见御哥哥三字时:“不是御哥哥了……”她苦笑。
菁华:“什么?”
“没什么……”措御维反应她自己说错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菁华也继续说:“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还好没有伤及动脉否则你真的见不到今晚的月亮了,御哥哥这么宠你你和他讲他一定会帮你逮住真凶的。”
措御维笑了笑,不再说话。
上完药后菁华开始收拾药布,直到一声磁性的声音打破了这场寂静。
“菁华,你手受伤了?”华御歌走进来无视一旁的措御维来到菁华的面前握住她的手,反复查看。
措御维心一抽,淡然的垂下眸,视线落在自己手腕的白纱布,她怎么还在想呢……
“不是,是措御维受伤了,我在帮她上药,你看血好多好多呢。”菁华解释到,伸出双手在华御歌眼前晃,直让他心烦。
“她自己活该你不该管她!”想到她说的那番话他还是气极了,纵使心里很着急她怎样。
措御维微微一笑,“我先走了。”虽然没有明确给谁说,但华御歌知道她的眼睛看得是菁华,从开始到现在她从来没正眼看过自己。
“走了也好!”他说气话。
措御维不管他的冷嘲热讽,走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一张宣纸,用毛笔轻轻蘸一下墨汁在宣纸上画了起来。
“好难看!”她嫌弃的扔完一张又一张,干脆不画了。还说想画一幅他的画像给王有才看看,叫他千万不要惹这个大魔鬼,谁知道她的画功如此之差。她丢开画笔推开门,日落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
她盯着阳光看了许久,自嘲的意味从上而下。只有傍晚的时候她才能看见太阳,在她的西部只有寒冷,最温暖的地方他给的不是她而是另外个女人……
“你再盯着太阳看你眼睛保准会瞎。”王有才的毒舌把措御维缓过神来。
“你来这里干什么?”措御维收回目光问。
“好无聊啊……我发现这御血城还没什么好玩的。”王有才不满的坐在石凳上,倒了杯水。
措御维笑,的确没有什么好玩的。
不过呢,过几天貌似有一个活动吧。
“几月几日了?”措御维也做了下来,拖着腮问。
王有才想了想:“八月四日了。”
“嗯……还有十天,你就可以看见好玩的了。”措御维挤出一个微笑说。
王有才却皱起了眉头:“你笑得好丑……”
“你才丑!”措御维瞪了他一眼。
“好吧,你说,什么好玩的日子。”王有才问。
措御维深吸一口气,起身背对王有才,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不对劲。因为每次提起这个日子的时候她就会好不公平,凭什么……同样的是人,凭什么她的生日就可以受大家敬仰他就可以给她整这么大的寿宴,凭什么她措御维的生日就那么不值得一提,凭什么她的生日幸福美满,她的生日永远都是个仇恨……
“一个人的生日。”措御维压抑自己的情绪。
“谁?城主么?”王有才问。
“不……只不过这个寿宴比他的还盛大。”
“哦,应该是他喜欢的女人吧。”
措御维点头,对,是很喜欢的女人。
这辈子是都不会比上的女人。
“王有才,你真的要当我的徒弟,纵使我身边充满了危险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报仇?”措御维再问一次。
王有才有些不耐烦了:“你罗不啰嗦?我这个人呢认定了就不会改变的……”
“好,从明天开始我要开始地狱式训练了,你准备好了么?”措御维一脸严肃的问。
王有才一脸苦瓜脸:“啊……”下一秒却被措御维凌厉的眼神一望他立马点头:“好,徒弟遵命!”
“嗯,这就乖。”措御维的脸顿时变得和蔼可亲,挽住王有才的脖子朝御血城外走去:“这个地方有个你很惹不起的人……”
“你也惹不起?”
“可能吧……”
“城主?”
“对,我现在带你出去找他的画像,让你看看以免到时候像个傻瓜一样碰枪口。”
“切,不就一糟老头么……”
他想,像措御维这样友好的女子应该是怕那种严父型的人吧,所以她怕的城主应该也是如此。
可……她带他来的居然是这种地方……
“喂喂,找画像来这里干什么……”王有才像个乡巴佬一样躲在措御维的身后,老鸨走了过来。
“以后这种地方只是家常饭菜。”措御维把他拉了过来,嘲笑的看了他眼。
“姑娘你来了,是等人还是……”老鸨也不过四十几岁,虽然胭脂覆满了她的脸,穿着鲜红的衣料,但浑身却散发出一种高深的味道。
“不是,我来是想要他的画。”措御维望了望王有才说。
老鸨打量了许久王有才明白过来,招呼了下便上楼拿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