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言听话的洗完东西,因为避嫌所以自作主张晾在了外头院子里。
风静思本打算来探探风倾情,打消风倾情对她的不满,走在老远便见得绳子上晾着一件熟悉的披风,白色无垠,上好的料子,她眉头一皱。
唤来一粗使婢子,她问“这是何人挂在这的?”
婢子低头想了一会,然后答道“是欢言姐姐搭在这的。”
风静思眉头更是一皱,灵秀的面容上更是显得忧郁,这分明就是锦凉的披风,可他住在西边主院,与这里隔了不少路,所以方才她在有此一问。
旁边的婢女见状,试探性的提醒“小姐,那咱还去不去看望大小姐了?”风静思这才收敛心思,其实也可以说得过去,锦凉是庶长子,让披风给嫡女本是应该的。
“走吧,,”她迈起脚步,后边婢女跟上。
欢言当然不知道这一切了,昨夜大雨,今个就又是一个酷热的天气了,衣服也热的格外快,她早早收了衣服,在得知这是传说中的风锦凉的衣物后,她就洗得格外的注意了。
在偌大的丞相府里走了几条小径,豁然看到了一间两边瓦顶弯角的房子。
“少爷在吗?”她走近然后问一个守门的奴才,因为她是东院的,平时不常跟西院人接触,因此说话间也带上了恭恭敬敬。
忽听得房门声音一响,欢言以为是风锦凉将头埋得快钻进地里了,却听得一个冰冷的声音“可是大小姐身边欢言?”
欢言“正是奴婢。”
“我家主子说了,这东西是他借给大小姐的,自然要大小姐亲自来还,旁人给的不要也罢。”说完,那一身鎏金黑绸缎的颜微转身进门。
欢言瞪大了眼睛,虽然她确实因为没有见到少爷而很失落,但是也万万没想到少爷竟然对嫡系小姐,想着竟愣了神,直到刚才那个守门的奴才一冷喝“还不快走!”她这才拿起匆匆离去。
房内
“可走了?”风锦凉放下手中的书,修长的手指握起茶壶为自己添了一杯茶水。
“按主子的吩咐,走了。”颜微脊背挺拔,站立。
风锦凉表情淡淡的,可若仔细瞧,分明能够看得见他眼里的一丝笑意,颜微实在忍不住问“明目张胆的这样做真的可以?”
谁知风锦凉不答反淡淡的说“今年这茶但是上好的信阳毛尖。”
颜微知晓他是自有分寸便不在言语,这个人从第一次见到他处事行为时便知道,这是一个极自负的人,当然,他也知道风锦凉绝对有自负的本事。
事实上,当欢言回去如实禀告给风倾情后,她确实又忽然觉得此人奇傻无比,怎么说她都是嫡出,地位自然不同,这样明着来,就不怕遭到天下人谩骂?
后来的几天,也着实奇怪,风高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风倾情也只是微微诧异罢了,她当然也没有那闲功夫去主动告状。
岂不知,风锦凉就是偏偏掐准了她这一点。
在房间里关了快两个月了,虽说在这期间欢言偷偷的从街上买地方小吃带回来给风倾情,可她依旧不知满足,用风倾情的话来说:这能一样吗?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看完照片还想去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