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娇说:“谢谢,黎佳姐帮我修改升级程序,等会就可传给我,我还是用我自己的吧!”
E俏说:“好吧,等会我给你当护法,争取升级成功。”
E娇说:“谢谢。”
过了半个小时,黎佳修改后的升级程序果然传过来了。
她对E娇说:“我不敢保证这个升级程序一定正确,你试试,如果不行,让E俏帮你及时剔除。”
E娇说:“明白,我会采取措施的。”
曾鸣和E俏都来到E娇的房间,E娇躺在床上,开始升级。
她两眼发蓝光,身体在床上颤抖着,口中还发出流水般的声响。
曾鸣紧张道:“她怎么会这样,好可怕啊!”
E俏道:“我们机器人也是痛苦的,我在检测过程中,也经历过这样的痛苦。”
曾鸣说:“看来,我们人类要爱惜机器人,钢筋铁骨一旦有了智慧,就应该得到尊重。”
E俏笑道:“杰克逊教授选你做试用人是对的,你有博爱精神。”
两人正聊着,E娇突然大叫一声,身体在床上剧烈抖动起来,接着上下跳动,一次比一次的幅度大。
曾鸣连忙上前,抓住E娇的身体惊呼道:“E娇,你怎么样?”
可是,她的身体哪里抓得住,仍然上下跳动,甚至要把曾鸣带着跳动起来。
曾鸣急道:“E俏,怎么办,快想办法啊!”
E俏飞身上前,与她十指相扣,随着她一起上下跳动。
E娇跳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已经超过一米。
曾鸣惊骇道:“这样跳下去,会跳到天花板上的。”
E俏不答话,只见她双眼圆睁,脸上有痛苦的神色。
曾鸣想用身体压住E娇,便于E俏医治。
待她的身体再次落到床板上时,他立即扑上去,把E娇压在身下。
可是,E娇身体的弹跳力度很大,仍然弹跳不止。
曾鸣在她身上,跟着弹跳,一上一下的,吓得面无人色。
好在他的一百多斤加上去后,弹跳的幅度降到了五十公分,E俏不是那么吃力了。
过了几分钟,E俏脸上的表情才好看一些,舒口气说:“你可以下来了。”
曾鸣说:“幅度增加怎么办?”
E俏说:“不会了,我已经修改了错误程序。”
曾鸣点点头,待E娇的身体再次落到床板上时,他顺势一滚,从E娇的身上滚了下来。
果然,E娇的身体再次起跳的幅度小多了。
再经过几个起落,E娇的身体就不起跳了,只在床上颤动。
曾鸣拉着E娇的胳膊呼唤道:“E娇,E娇……”
E娇缓缓睁开眼,对他们说:“我这是在哪里?”
曾鸣说:“你这是在家里啊,你自己的床上。”
E娇虚弱道:“我感觉像在空中飞了很久,原来我还在自己床上。”
曾鸣说:“是的,你刚才吓死我们了,要不是E俏给你医治,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E娇看向E俏,轻声道:“谢谢你。”
E俏说:“我刚才给你输进了我编的程序,剔除了黎佳姐给你的程序,你看看启动特异功能有什么不一样?”
E娇试了试,然后说:“我刚才启用了千里眼和顺风耳功能,但身体并没有特异的表现,说明我升级成功了,谢谢妹妹。”
E俏说:“不用谢,谁要我们都是机器人呢,看着你痛苦,我心里也不好受,你的今天,说不定就是我的明天。”
E娇说:“E俏真好,我们会和谐相处的。”
曾鸣问:“她的身体怎么还在颤动?”
E俏说:“我还没有把我编的程序全部输给她,她自编的程序还没有剔除完,所以身体颤动。”
她又伸出手,与E娇十指相扣,输送起程序。
大约过了十分钟,E娇的身体不颤动了。
E俏松了手,对她说:“你的特异功能应该与我一样了,我只不过身体的材料与你不同。”
E娇坐起来说:“大恩不言谢,我们都好好努力,争取都能留下来。”
曾鸣拥着她俩,只会傻笑。
E娇说:“我还是回曾鸣父母那,你俩早点休息吧!”
E俏说:“昨晚曾鸣与我在一起,今晚就让他跟你在一起吧!”
E娇莞尔一笑说:“还是让他与你在一起吧,这段时间,你们相当于是新婚燕尔,我就不当电灯泡了。”
E俏撒娇道:“姐姐真坏。”
E娇说:“只是要注意,别让他太累。”
E俏说:“不会了,疯狂期已经过去了。”
E娇微笑着点点头,突然不见了。
曾鸣连忙说:“E娇呢?”
E俏说:“她移走了啊!她升级成功,已经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先发蓝光,再瞬间移动了。”
“哦,”曾鸣拥着E俏,笑道,“为你俩高兴。”
E娇回到曾鸣父母家,曾父曾母已经睡下了,根本就不知道她出去过。
她躺在床上,嘘唏感叹,父亲杰克逊逼她自我升级,举手之劳都不肯给她帮助,她的敌人她的竞争对手却偷偷地帮她升了级,这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她想着想着,睡着了,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起,情景依旧,E娇做好了早餐,像伺候曾鸣一样,伺候曾父曾母用餐,然后收拾碗筷,帮他们出摊。
一切像设置好的程序一样,她做得又快又好,令两老高兴得合不拢嘴。
中午,她回家做午饭时,三个地痞围住曾父的摊子,要收保护费。
曾父不肯给,大声道:“我儿子是香妮思中国的安保部长,小心他收拾你们。”
一个地痞奸笑着说:“我还以为是警察局长呢,一个小保安,还敢收拾我们,给不给钱,不给我们就要打人了。”
另一个说:“跟他哆嗦什么,掀摊子。”
还有一个二话不说,飞起一脚就把曾父踢倒在地。
可怜快六十岁的人了,那经得起这一脚,痛得在地上抽搐。
曾母冲上前去抱住老伴,大声呼喊:“地痞打人哪,地痞打人哪……”
可是,周围的摊贩都不敢得罪这些地痞,谁敢上前管闲事。
地痞见没人敢管,气焰更大了。
打人的地痞蹲下身,从曾母腰间拽过收钱包,狞笑道:“这不是有钱吗,干嘛要打了给。”
曾父曾母气得眼冒金星,可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