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三位领导还没有来得及做出改变,就因为公职牺牲了。
上面又调来第四位领导,那位风水先生把对第三位领导说的话,又完整的对他讲了一遍。风水先生在讲的时候,周围有很多人在,他们听了风水先生所言,因此惶惶不安。第四位领导大怒,以传播封建迷信的罪名把他抓了起来。
风水先生被关了起来,此后短暂的一段时间内倒也一直平安无事。
但平静没有一只持续下去,就在半年前,第四位领导莫名失踪,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上面无奈,又调了第五个人过来当临时领导。
这第五个人便是易天志眼前的杨德钦。
听完杨德钦的话,易天志神情没有任何变化,道:“所以你现在相信我的话了?”
“小兄弟的话,一开始我便相信,不然我也不会在三楼向楼下暗示,把你带到我这来。”杨德钦无奈道,“我看小兄弟年轻,开始那段话的目的只是激一激你。我现在向你赔罪!”
说完,易天志还没反应过来,杨德钦在自己杯中又倒了一杯茶,以茶代酒,站起身,仰头干了。
易天志微愣,杨德钦身份地位之高,怕是需要他仰望的存在。以杨德钦的身份,竟然说赔罪就赔罪,而且没有一点的不自然。
转身又一想,他有点明白。杨德钦之前的四位领导,两位因为违法被撤职,一位牺牲,一位下落不明,他作为第五位,心中难免提心吊胆。而且自古以来高人的模样就算不是仙风道骨,年纪也比较大,任谁都会对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产生怀疑。不得不说,年纪往往也反应了资历.
既然对方都已经向自己赔罪了,易天志也不好再冷着脸,他脸色有所缓和,说道:“你都已经知道了这栋楼风水存在问题,为什么不找高人化解?”
谁知易天志像是问到了他的痛楚,杨德钦叹道:“我去拜访过那位风水大师,可他一听说我是这里的领导,顿时变了脸色,不愿再和我多讲一句话。”
“为什么?”易天志问道。
杨德钦似乎在犹豫着该怎么回答,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如实说的好:“那位风水大师被我上一位领导以宣扬迷信的罪名抓了之后,关在牢狱中受了一番苦楚,虽然很快就放了出来,可他对我们已经心有芥蒂,任凭我怎么说,他始终不愿指点化解之法。”
“那你就没有再找其他的风水先生?”
“找了,找过很多,可他们有的只有半吊子水平,有的甚至半吊着水平都没有,连这里的风水格局都看不出来,看出问题来的又无能为力。”
易天志点头赞同,虽然不经常下山,但风水这门学问博大精深,入门难,精通更难。到了这个新世纪,懂的人越来越少,而且都演化成了父子,师徒传承。除此之外,精通风水的大师,绝不轻易传授给其他人。市面上卖的那些风水书籍,大多都是一知半解,只适合忽悠那些完全不懂的人。
顶尖的风水师如唐朝唐僖宗朝廷国师杨钧松,可以改变一个朝代的气运,说风水师具有改天换地的本事,一点都不为过。
不懂这行没多大关系,怕就怕如今有的风水先生,一知半解,胡乱改变天地风水,最后不但没有帮到人,反而坏了风水,造成严重的危害。
“你怎么就认为我会破解这栋楼的风水格局?”易天志第一次把身前的茶杯拿起,可杯中的水已凉,他嘴唇凑上去,并没有喝。
“我并不确定小兄弟你可以化解,但你既然可以一眼看出这里的问题,想必水平不是那些半吊子的江湖骗子能比的。”杨德钦苦笑一下,又道,“实不相瞒,最近一个月,我接到上面的人调查我工作作风的小道消息,我隐隐感到,再过不久,怕是同样要被撤职。”
易天志暗道:“怪不得这么紧张,原来心中有鬼。”
“能不能解我没有细看,暂时还不知道,我要先去周围看看,不过想来应该问题不大。”
易天志话说的比较谦虚,从小爷爷就传授他风水、八卦等知识。在茅山十年,堪舆是茅山内门弟子必学的四门功课之一,他不敢说自己的风水造诣能改天换地,改变一个国家的气运,但破解一栋楼的风水格局,应该不成问题。
杨德钦停了易天志的回答,大喜。虽然没有听到肯定得回答,但经过这短暂的相处,让他对易天志产生了一股信任。
当下他从椅子上站起,就要拉着易天志去看大楼周围的风水格局。
易天志笑着阻止了他,说道:“这个问题存在已久,不着急。你再和我说说另外两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