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再打几巴掌也无妨!”红狐,抚摸着她的纤纤嫩手,调戏道。
任清语怔怔地望着他:“混蛋。”
红狐见状,身形一闪,抱住她的腰,在她耳旁轻轻道:“这样能原谅我吗?”
任清语拼命想摆脱他,哼了一声:“流氓,不原谅。”
红狐突然将她搂抱起,踏步走向窗口,却听得她道:“怎么,你又想欺负我?”
“带你出去散散心。”话音刚落,他一拉身后的披风,顿时化为一个三角飞行器,还未等任清语反映过来,便被他双手抱起。一脚跳过阳台,飞了出去。
在清风的吹拂中,两人飞翔在城市的夜空里,看着城市的夜景。
夜空下,城市的繁华被灯光的闪烁诠释的干干净净。宁静,永远不是城市的节奏。车水马龙和灯红酒绿才是城市与生俱来的胎记。
“感觉如何?”红狐问道。
任清语不由得搂住他的脖子,看着夜景。哇,真的好美。在风中,一者长裙飘飘,如凌波登仙,宛若仙子。一者白色长袍,一尘不染,瞳仁灵动,眉宇之间带着三分寒霜然。而在望向任清语的那刻,便化为点点柔情。
任清语此时仔细地端详了他,不由得有几分痴了,总觉得这张脸太熟悉了,随即又收了收自己花痴的心情,突然锤了锤他的胸口:“绑架民女,该当何罪。”
“你是民女吗?为了公主,十八层地狱我也敢入。”红狐笑道。
“油腔滑调,谁知道你对多少人也说过这样的话。”任清语不由得低下了头。她虽未谈过恋爱,但是以红狐这般荣状,加上他早上从不出现,谁知道他是不是另外“金屋藏娇”。
“没。”红狐道。
“开证明。”任清语不依不饶。
“证明开不了,砍掉我的手给你,倒是可以作为决心。”红狐坚决道。
“你的手很好看吗?我要它做什么。”任清语嗔怒道。
“用来打孤鸿那臭小子。”红狐道。
“别提他,一提就生气。”任清语道。
“那好,待会儿我再去收拾他一顿。他惹你生气一点,我就打他一顿,直到你满意为止。实在不行,把他杀了也可以,只要你开口。”红狐严肃道。
“不,不,别杀他。白天他还有事做呢。再说,你们都是我哥请过来的,他那边也交代不过去。”任清语道。
“你呀,终归心软,从我见你第一眼时就知道了,因为你身上总有一种熟悉感。”红狐道。
任清语听后,低下了头。暗自高兴,原来自己在被他欺负后,仍能接受他的原因跟他喜欢自己的原因一样,嘴上却道:“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问清秋。”
“我哥偏心,还不如找怡然姐,你不能亲自告诉我吗?”任清语问道。
“你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红狐道。
“呸,就知道三番几次借机欺负人,我才不要。”话音刚落,红狐却在她的额头吻了下。
任清语马上了他一个轻轻的耳光:“你又来。”
“清语不配合,只能狐狸配合了。”红狐道。双手抱得她更紧了。
“别叫的那么亲热,我可没答应你。”任清语怨道,说着便转头看风景,怕他再袭击自己。
“嗯。”红狐道。
“‘嗯’什么意思。”任清语道。
“我也没想过你这么快就接受我。”红狐道。
任清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顺便就占我便宜,想的倒是挺美。我要惩罚你。”
“你说。”
“我现在还没想好,以后只要我说得,你必须去做,等我把对你的怨气消了,说不定会考虑接受你。”任清语道。
“这容易。”两人在天际飘荡,任清语时而看着他一脸沉静的脸庞,享受着风的爱抚,并在一个男子的怀抱中转头静静地看着底下。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任清语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虽然一切来的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时刻,一个陌生男子几乎以“流氓”的方式闯进了自己心扉,自己还对他一无所知。然而他身上的那种熟悉感,让自己觉得无比的安心。
良久,任清语几乎睡着之际,却听得他说道:“好了,别在这里睡着,我们回去了。”说着,他掉头就走,手一挪不小心长裙飘荡之际,不小心碰到了任清语雪白的大腿后侧。
“你!”任清语猛然惊醒,猛地打了他一巴掌。
红狐当然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低头看着她一脸羞愧和怒色,脸上浮出一阵笑容。此时,他的目光更加在意的是任清语生气时上下浮动的胸脯,说了一句:“波涛汹涌。”话音刚落,又被任清语打了一巴掌——她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所穿长裙所半露的胸脯更加突出和起伏不定。打完之后,连忙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胸口,愠怒道:“什么红狐,根本就是色狐。”
红狐不理她,在他轻轻地回到楼上,收起飞行器。以飞快地速度将她放回房间,盖好被子。看着任清语生气地望着自己,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包,说道:“它可以辅助你的睡眠,放在枕头旁吧。”说着,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任清语欲骂,但本能地羞缩回被窝中,不肯出来:“你又没经过我同意,色狐。”
但听得门合拢,他早已不见。
任清语红着脸,握着香包,在他离开之后,才发觉自己褪尽大小姐本色,忸怩地像个小女人。或许女人只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会如此。忽然想到昨天在孤鸿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暗中有愧:“无心之过又何妨。”又想自己的恋爱真的是来的莫名其妙,只能用“羞”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她闻着香包的香气,眼皮越来越重,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连续一个星期,任清语破天荒地主动为孤鸿和李思怡两人做饭。后来,三人约定,每个人做饭一个星期。结果轮到李思怡做饭后,两人一口下去,一个拉肚子,一个倒胃。任清语和孤鸿还是各自做一个星期饭,不让李思怡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