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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前生、今生、来生

九月初九

九月初九是‘踏秋“时节,到处都盛行吃花糕、赏菊、饮菊花酒、佩茱萸等习俗。人们在吃花糕时会在花糕上插小纸旗,还点上灯芯,代表’登高’的意思,有的地方还会开展菊花大会,这样做据说能让人长寿,同样菊花酒也能有延年益寿的效果,茱萸气香浓,有驱虫辟邪的作用,所以人人都会准备。杏花镇也举行了这些活动,各处都热闹的很。而在这一群来至远方的游客心中,今日是个特别的日子,因为今日那神秘的大船会来到燕子坞,带着众人去那开满曼珠沙华的地方,那里有他们熟悉的人,由于很多年前坐上大船去那里的杏花镇人却没有人回来过,总是透露着神秘,奇怪的地方总是能吸引人的,同样现在生活在这里的人也想去那个神奇的地方,看看那传说中的城池。

燕子坞,因为这里总是有成千上万的海燕在空中飞来飞去,总使人充满了活力,海燕时而停歇时而飞起,这里就像海燕的家一样,所以叫做燕子坞。此时还很早,河畔边却早已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他们的眼神都紧紧集中在那宽阔的河面上,生怕错过了时机。

念情悠和霜霜也来到了这里,霜霜看到了那满天飞舞的海燕高兴极了,拉着念情悠的手在人群中穿插,念情悠只有无奈的一句句向被撞开的人赔不是,霜霜终于累了,停了下来,念情悠叹了口气,向人群中望去,眼神锁住了一人,立刻激动了起来,因为他又看到了那在梨花村河畔唱着那苍凉歌声的老人,老人现在在河滩上拉着二胡,二胡的声音凄凉而落寞,听着就叫人心中泣血。他想走过去,老人却走了,只留下一阵阵音旋在空中回荡。念情悠用力的掐了掐十指,确定那不是幻觉。

时至午时,突然一大汉激动的道“看…大船来了”大家也纷纷望向河面,同样激动的道“来了…真的来了”整个燕子坞随着大船的到来,一片沸腾,几个冲动的武林人士甚至极使轻功射过了水面,转而惊人的一幕展现在众人面前,几条身体在空被弹了回来,摔到地面,顿时气绝,众人看着地面上的尸体,一阵恐惧,于是无人再敢前去。大船慢慢近了,人们终于看到了那艘神秘的大船,船身鲜红如火,到处挂满了灯笼,虽是白天,灯火的光线既然还是如此的耀眼。两排整齐的人冷冷的站在船上,一身黑衣,仿佛来至地狱的幽灵,随即一席白衣的出现,一扫了当时的压抑,白衣是个年轻的少年,有着俊秀的外表,他手里折扇微微打开望向了众人朗声道“在下彼岸花海月韶城来使青芒,来接来至各处想去彼岸花海月韶城的侠客豪杰”他的声音空旷而悠远,总有一种魅惑的气息。紧接着少年又道“我不喜欢冲动的人”他的眼神随即飘向了地面上的尸体毫无怜悯之心的接着又道“所以他们死了”

众人听到这一席话,一脸不自然的表情展现,眼前这个拥有着高深的武学和长着一副风度翩翩面孔的少年却有一颗如此残忍的心,他的名字叫青芒,是亡心的意思吗?他来至那开满曼珠沙华的神秘城池,那个地方叫彼岸花海月韶城。

由于神秘,所以有传说,有传说的地方一定会是人们向往的地方,有了向往就一定会有人去追逐,有一类人正是那为了追逐梦想可以放弃任何东西的人,甚至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于是就有一群人踏上了那条大船,青芒为了那一群人让了条道,冷冷的在一旁看着他们。该来的人都来了,不敢来的和不想来的在河岸上静静的看着大船驶向远方,心里有淡淡的失落。

虽然来到船上的人很多,却丝毫不让人觉得拥挤,船里有美酒,有佳人,人们可以尽情的享用佳肴、美酒,还可以在一旁认真的听着佳人们弹着那宛如天籁的乐曲,河滩上不悦的事很快被忘得干干净净。

念情悠和霜霜在夹板上听着微风,霜霜一直在述说着她的心事,而念情悠经过了这么多日与她相处既然发觉渐渐的喜欢这个奇怪的女人了,也很乐意听她的述说。而曼流莎、姬云蝶、慕雪、白风岚、琴月含、围在了一团在谈论着天边那个家,那里有太多让他们眷恋的东西。无叶依旧是孤独的,他靠着围栏,看着她们在谈论那边的事,没有说一句话。而晏三千确在喝着美酒,听着佳音笑得开心极了。晏三千是最会享受的人,他找到了他的爱女,他和儿子之间的心结也解开了,还有什么让他放心不下的,虽然现在他不知道晏羽在何处,但是他相信他的儿子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人生本就那么几年,何不放开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大船足足在河上行驶了三天三夜,众人都不知道要开往何处,奇怪的是本生在船上的这一群陌生的人从来没有和他们说过一句话,仿佛看到他们是一群死人一样,青芒每日都只是安排了他们的衣食住行,也没有太多的话,他一个人的时候会摸出他随身携带的竖笛在空旷的河面上吹揍着奇怪的曲子,往往会有一群莫名的彩蝶会闻音而来。众人也留得清闲各自干着自己的事,终于到第三天午时到达了那个地方。

彼岸花海月韶城,这里到处都开满了曼珠沙华,曼珠沙华又名彼岸花。它的花香有一股魔力,可以让人回忆到自己的前世,彼岸花花叶同根,却永不相见。据说彼岸花是开在黄泉路上的花,难道这是条通往黄泉的路,那么我们这一群人是被送上了冥府,而那一群船上的黑衣人就是鬼兵,而青芒就是负责这次行动的鬼使,众人想着想着既然心生胆意。转头望向了青芒,青芒却笑了笑道“欢迎来到彼岸花海月韶城”青芒的笑在这一刻却是如此的邪恶,看得直较人背皮发麻。

他们此刻所在的地方是开满了曼珠沙华的河岸边上,有一条宽阔的青石路直通那若隐若现的阁楼,众人走了几步,既然景色变了,转头望向身旁却空无一人,明明有一大群人在一起,却为何突然间就只剩下自己一人,这总感觉十分让人害怕而恐惧。

念情悠本来是拉着霜霜的手在一条两旁都铺满了曼珠沙华的的青石路上,如今却看不见她的人,他眼前的景色变成了一片梧桐林,梧桐林的中间被一条湖泊隔开,前方有一座石桥将两边连起,石桥上有人,一个老婆婆,老婆婆在桥口摆了个铺子,铺子上有五颜六色的瓷碗,还有丝丝热气冒出,念情悠走到了桥头向老婆婆问道“老婆婆这里是哪里?”

老婆婆看了一眼念情悠,叹了口气道“小伙子,我叫孟婆,这座桥是奈何桥,此处是通往月韶城的,”

念情悠听清了老婆婆的话惊愕了一下,转而笑了笑道“那孟婆婆,您桌上的可是孟婆汤啊?”因为他完全不能相信这真的是下黄泉的奈何桥,所以就开玩笑的问起。

“这正是孟婆汤,喝一碗好上路”接着拿了一碗给念情悠,念情悠既然二话不说就喝了下去,喉中传来了一股浓烈的药草味,念情悠不傻,而且很聪明,因为他看过对面那梧桐林时发现了有一层紫色的雾气,他知道那是瘴气,又从孟婆婆的碗里闻到了药草的味道,所以很确定孟婆汤就是解瘴气的药。

孟婆婆欣慰的看了念情悠一眼,点了点头道“刚才一个一个的人从这里走过,我说这是奈何桥,又说我是孟婆,既然有很大一部分人既然不肯喝我做的汤。”她那疲倦的双眼看向对面的梧桐林,又叹了口气道“现在有的可能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念情悠立刻紧张了起来,因为孟婆说的那群人很有可能霜霜在里面,霜霜总是不懂事肯定不喝这汤药,于是焦急的问向孟婆婆,问她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女孩,还不断打着手势形容霜霜的容貌。

孟婆婆笑了笑道“那女孩真柔弱,她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憔悴得让任何人看到都心碎,随即既然晕倒到这桥上,我喂了她一碗孟婆汤,我这汤可是大补,不仅能去除瘴气,还能让人心绪平静,于是她醒过来了,然后她问了我和你一样的问题?我也告诉她和你一样的答案,当我将另一碗汤药给她时,她既然说孟婆汤能让人忘记今生,她宁死不喝。我想她心中一定有一个很好的夫君,于是她又问我见不见到你这样一个人,我说没有,她就自顾自的往那片梧桐林走去了。当我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那女孩口中的男人一定是你”

念情悠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既然莫名的有种难受感,霜霜晕倒时孟婆给了她喝了碗汤药应该在瘴气中没有大碍了,接着赶忙像孟婆婆道谢了几声,快步的往梧桐林走去,他一直很担心霜霜,怕她一时心里承受不住突然的变化会把她逼疯的。

念情悠一进梧桐林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这里的瘴气太浓了,让人呼吸极不舒服,厚厚的落叶下时不时的会有一具具白骨出现,有动物的也有人的,越往前走越让人心惊,他越来越担心霜霜起来,一路上喊道“霜霜…霜霜”,可是没有一点回应,他足足走了三个时辰才走出了梧桐林。眼前景色又变了,前方是一块大瀑布,那里有很多人,有许多的熟悉面孔,他见到了霜霜,当他走过去时,却发现,那是幻影,可是为何幻影却如此的真实,随即霜霜的幻影又出现到了另一处,不同的是霜霜头发既然白了,她依偎在同样是满头白发的一个男人的身上,她们在一起看日出日落,当他看清那白发男人时惊呆了,那个男人,既然,是自己。

他又看了其它人,那个在东海边上舞着剑的男人是晏羽,晏羽衣衫破烂,那原本俊俏的面孔既然长出了满脸胡须,他手中的多情剑一剑一剑的劈向海中,虽是幻像却还是可以感觉到剑意是如此的伤心。枫树林中有一座坟墓,墓碑上的名字是曼流莎,墓碑前有一个满头乱发的男人跪在坟前一口一口的喝着酒,念情悠细心的观察那个男人,却不是别人,正是情画。他又看了看远处,易大先生在古松下下着棋,他很老了,他对面也有个老人,老人却是陌清寒,他们不是要决战吗?为何现在却成了老朋友了,念情悠摇了摇头甚是不解。转而他又看像了一处,那里有一个男人坐在高大的木椅上,他住的地方金碧辉煌,他的身旁有两排穿着奇装异服的武士在低头膜拜,奇怪的是念情悠既然连一个都不认识。他又想看到别处,可是确被一个声音惊醒,他转头望向了发出声音的地方,却发现又是那个老人,老人又唱着苍凉的歌,一步一步的向念情悠走来,歌声停了,老人也说话道“你看到了前生、今生、来生,是个幸运的人。”

念情悠本想和老人说话却发现老人又莫名奇妙的消失了,他一步步的向瀑布走去,他跳入了瀑布中,他想清醒,瀑布的水冰凉刺骨,他在努力的回想这一切,思绪正在一层层的整理,突然他既然笑了起来。

念情悠从水里串出,他的衣衫已经湿透了,他毫不在意,那冰凉的潭水将他思绪刺激得清醒了起来,所以他才会笑,因为他知道答案了。老人、对,就是那老人,是那个老人闯入了易大先生的幻境,将其破坏,无论是在前生、今生、还是在来生的世界里,老人都是神秘的出现又消失,而且老人和他说的话总是在谈论这三生。

前方有一条路,两旁有秀丽的山峰,山峰上长满了成片成片的枫树,此时是初秋,满山的枫叶既然红了,念情悠看了看红枫,心中既然有一阵莫名的失落。转而又默默的向前走了,他不知道这条路会通往何处,他走了很久,却发觉越来越冷了,他有深厚的内力,就算是全身湿透了,也不至于让他有冷的感觉,他抖了抖身子,没有想太多,继续往前走着。

后来,天空既然下起了雪,一朵朵的,很快将整座山峰铺上了白纱,秋天怎么会下这么大的雪呢?可是的的确确下了雪,而且还下得很大,这是一块平地,平地被铺上了厚厚的雪幕,老人靠在一颗古树上,他又在拉着二胡,曲子如冷风般直透人心,既然是如此的让人凄凉,他看了念情悠一眼,又继续的拉着曲子。而念情悠经过认真的了解后,确定了老人就是把那一群人困在幻境中足足三年的人,他又看了看老人身旁,那雪地上没有一丝足迹,使他无法判断老人是从何处而来。他知道有一种轻功叫踏雪无痕,他也能使出。随即一扫当时的失落,这一次,他一定不会让老人再从他身旁消失了,于是他将内息将老人罩在三丈内,慢慢的向老人走了过去。老人把琴音停了下来说道“小伙子,这次老头子我不会走了,将你那忆流年真气收了,我们好好聊聊,哎!人老了就越来越受不了一点点压迫了”

念情悠这次是真的震惊了,这个老人既然能够感知他的内息,而且还知道那内息的名字,那可是整个武林都没几个人知道的,他是怎么知道的。的确,刚才自己是使用了忆流年真气。老人没有看念情悠惊愕的表情,又说道“蛊后囡嘤施展了南疆禁术魔音控毒,至使成千上万的毒虫攻向易先生那一群人,他们没有办法只有集合了数十绝顶高手开启了幻境阵法,将那数万只毒虫困在了生生轮回中,而他们也像你一样流落在三生记忆里。”

“那老人家怎么也来到了这里?”

“我一生飘泊,想找个地方歇歇,而我刚好从那里走过,见到了他们施展了三生幻境阵,便想进来看看,后来我既然发觉我喜欢这个地方了,这里有三生的记忆让我深深的思念,我想将自己留下来,于是我就将这里的矩力破了,而我却成了这里的阵眼,若有人把我杀了,自然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这里不乏大智慧之人,难道就没人想到这点”

“他们来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可是又都离开了”

“他们到哪里去了?”

“他们都进了彼岸花海月韶城。”

“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那里是一个让众多武林侠客痴狂的地方,那里有很多遗失的武林绝学,他们相信到那里去就能打败我这老头子,可是三年了他们无数次的来挑战我,却无一成功之例,刚才你之前又有三个人来挑战我,他们是晏羽、情画、关天痕。他们都还很年轻。”

“他们都是名人榜上的人”

“名人榜是易先生排的吧?”

“嗯,是易先生排的。”

“晏羽第一次挑战我的时候,用了他自认为最强的一招,我确是感到了那一把多情剑上的伤心剑意,但我只要将那伤心的剑意避开,他为了维持那剑意必需要把全身功力放开,而我就趁这个机会破他最薄弱的地方,到时候他想收也收不起,这是他最致命的地方。而情画那把扇子舞出的’绵绵苦雨情人心,那让人产生迷幻的感觉只能用来对付未出世的女孩,那一定是很有用,而我老头子只要认清幻与真就可以轻巧的避重攻轻一样让他毫无还手之力。而关天痕那把愁语刀使出的‘千山墓雪’他自己说能让对手见到无数墓碑给人无穷无尽的压抑感,而我却是看到了墓碑的影子也有那种压抑感,但是只要我将那压抑的气氛取为己用,再把那股压抑的力量转回就可以破了他那意境将他困死在万劫不复的墓林中。这三年中只有两个人只挑战我两次,他们就是易先生和陌清寒。他们的的确确算得上是高手,我和易先生第一次过招,过了二十八招,和陌清寒过了二十九招半,第二次来,他们又强了很多,能和我过上五十招左右,但后来还是又回到了彼岸花海月韶城中。”

念情悠被老人口中的实力深深的镇摄住了,外面的绝顶高手在他眼中既然一文不值。他是年轻人,年轻人血气方刚,血气方刚的人很想在强者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所以他动了,老人也动了,两条幻影一撞、一分、一退,两人换了位置,静立在雪地中,一滴血珠缓缓的滴落,滴在了洁白的雪地上,老人手中的玄弓显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血红,那是玄弓划破皮肉留下的,念情悠败了,败得心服口服。

老人看了念情悠一眼,淡淡的道“我刚才和你过了二十五招,你比以前的年轻人都要强很多。”

一瞬间就过了二十五招,这是何种的实力和速度,而且老人的玄弓划破念情悠时却是在第二十三招的那一刻,此时念情悠对老人的话已深信不疑,他不得不慎重处理。

老人又说话了“你可以去彼岸花海月韶城练练,那里也许有你想要的东西,你还年轻,年轻本来就是拿来拼搏的,它就在那里不远处,你可以看到那若隐若现的屋角。”

念情悠看了看远方,那半个屋角隐藏在白茫茫的雪海中,随即望向了老人,老人既然又回到了那古树旁拉起了二胡。

这里的雪越下越大,仿佛在向众人诉说着最萧瑟的故事,而月韶城就是等待旅人回归的故乡,雪地上整齐的脚印一直通到月韶城那古老的旧墙下,念情悠踏入了大门,他见到了他们,这三年来他们都变了,那发白的鬓角告诉了这个世界他们已不再是那年少的年纪。于是他在努力的寻找那个柔弱的女人-霜霜,霜霜在远处静静的看着他,她的眼神停留在念情悠那处被鲜血染红的衣衫处,流下了眼泪,念情悠苦涩的笑了笑走了过去“最近还好吧?”

霜霜一阵感动,急促的道”你为什么要和那老人一战。”

念情悠又笑了笑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我是很不懂你,你的伤,告诉了我你是如此的不甘心。我不忍心看到你为了那奇怪的追求而用性命去争取。”转而又紧张的道“伤口还疼吗?”

“还是有点微微的疼痛感”他不忍心骗这个女人。于是他们找到了白风岚,白风岚正在和狄秋白谈论了他们都喜好的话题,他们都痴迷于绝世的医术。白风岚看了看念情悠的伤口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伤及动脉”他医过无数次和这一样的伤口,他们都是被老人的玄弓所伤,自是轻车熟路,很快就将伤口包扎好了。

月韶城并不是一座城,只不过是座全由紫檀木建造而成的巨大楼阁,楼阁上挂满了灯笼,整栋阁楼有四层,还有个宽阔的的后园,后园是供各武林人士习武之处,那里有一座湖泊,湖泊常年冒着热气,虽是整天下着白茫茫的大雪,却无法让湖泊结一丝冰,这里各处开满了寒梅,梅花的香气清新、淡雅。而梅花香至苦寒来一直是形容有坚定毅力的人,同样要想学成高深的武学最需要的是拥有坚定的毅力。阁楼的第一层是供旅人吃食之处,第二层是设有各种棋牌、茶艺、琴坊和住宿的地方,第三层就是藏着各种遗失的武林绝学之所,人们可以自由赏阅。第四层据说是记载了众多武林机密的圣地,绝不允许外人进入其中,这一层分别由四个绝顶高手把在东、南、西、北四门,这一群来至远方的人至今都还没有一个能闯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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