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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一天,司马啸天和上官飞凤指导燕南飞练了一阵枪法和剑法之后,三人坐下修练天龙神功内功心法,逐渐进入忘我境界。忽然,燕南飞听到几十步外有一条毒蛇快速而来,他深恐毒蛇会伤害师傅、师娘,急忙弹指飞石,击杀了毒蛇。司马啸天和上官飞凤听到响声急忙站起身来察看,齐声问道:“什么声音?怎么回事?”燕南飞只得实话实说。司马啸天和上官飞凤大为惊奇,急忙走到五十步外的地方,果然看到一条毒蛇被飞石打死,奇准无比,这才相信燕南飞所言非虚,不由齐声惊呼:“燕儿,你竟然练成了百步听蚁神功和弹指神功?真是太了不起啦,太难以置信了。”上官飞凤十分高兴,一把抱紧燕南飞,顿时热泪盈眶。急忙说道:“燕儿,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能无师自通,真是太神奇了。哎呀,我的天哪,你可真是个了不起的小神童啊。”

原来,燕南飞练功之余,闲来无事,于是便随手扔石头玩。开始打得不准,可是日久天长,燕南飞功力深厚,手法奇妙,奇准无比,不由心中大喜。于是,燕南飞又改成指弹飞石,不久便练成了旷世绝学——弹指神功,更是如虎添翼。

燕南飞在司马啸天和上官飞凤的精心指导下,武功大进;在上官飞凤的悉心照料下,健康成长;在动物们的陪伴下,快乐生活。燕南飞度过了紧张快乐、惊险传奇的童年及少年生涯。

八年后,燕南飞终于武功大成。于是,司马啸天决定让他到社会和江湖上去闯荡和历练。可是,上官飞凤却怎么也舍不得。八年朝夕相处的生活与感情,已经不是单纯的师徒关系了,而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再也难以分离与割舍。

司马啸天很认真地说:“飞凤,我也不愿意让燕儿离开啊。但是,如果我们将他始终留在这里,他将碌碌无为,一生无成。只有让他到社会和江湖上去闯荡和历练,才能全面成长,担当大任。好男儿应有鸿鹄之志,成为栋梁之才,匡扶正义,这才无愧于天地之间。”上官飞凤当然明白这些道理,可是她恋恋不舍,非常担忧,不断抚摸着燕南飞的脸,语重心长地说:“燕儿,你有所不知,其实外面的世界很复杂。你宅心仁厚,又毫无江湖经验,很容易上当受骗。记住,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你要谨言慎行。因为你不知道你的杀母仇人是谁,所以更要处处小心谨慎,千万不要过早地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免招来杀身之祸。切记!切记啊!”司马啸天紧接说道:“燕儿,我和你师娘行侠仗义,虽然做了很多好事,但是也惩治了不少恶徒,他们对我们恨之入骨,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说出师承来历,更不要随意暴露和使用武功,以免被他们伤害。”上官飞凤和司马啸天千叮咛万嘱咐,燕南飞都点头答应,一一牢记在心,不敢疏忽大意。于是,燕南飞跪别司马啸天和上官飞凤,恋恋不舍,飞身掠出燕凤谷,踏入江湖,开始了新的人生之路。

燕南飞毫无目的,乱走乱闯,很快便花光了身上的银两,只好一路乞讨,有时打工混口饭吃,这才知道生活不易,闯荡江湖更难。于是,燕南飞跌跌撞撞,一路来到京城。由于他误穿女装,这才被人们一直误认为他是一个天真漂亮的小女孩,从而引出了许多麻烦。

李师师、高雪莹、林紫嫣、方彩蝶、时菲、贾逸涵、凌玉巧、赵香云,听完燕南飞的讲述之后,大家都哭成泪人。她们既为燕南飞遭受的苦难而悲伤,又为燕南飞的奇遇而惊喜,更为燕南飞能得到师傅师娘的照顾和教育而高兴。李师师热泪滚滚,紧紧将燕南飞抱在怀里,心痛不已,十分愧疚,说:“燕儿,我苦命的孩子,你让娘想得好苦啊。都是娘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让你吃了很多苦。”母子二人,再次抱头大哭,感天动地,催人泪下。

至此,高雪莹、林紫嫣、方彩蝶、时菲、贾逸涵、凌玉巧、赵香云,这才明白燕南飞的所作所为,纷纷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高雪莹急忙问道:“燕子,你跟姐说实话,你当日在京城救我和紫嫣时,是否提前设计好了有意接近我们啊?”燕南飞大呼冤枉,急忙说道:“雪莹姐、紫嫣姐,天地良心啊。我那时刚到京城,谁都不认识,更不知道你们是太尉府的大少姐,又怎么会提前设计呢?当时我看到你们两人十分高贵典雅,美丽漂亮,我都看呆了,心中十分喜欢。当马车飞驰而来时,我见你们根本没有发现,于是便奋不顾身扑了上去,一心只想救出你们,不让两位漂亮姐姐受伤,脑中其他什么也没想,你真是冤枉人家了。”燕南飞眼含热泪,心中十分难过。

高雪莹见燕南飞说得合情合理,深知真得是冤枉了燕南飞。十分诚恳地说:“燕子,对不起啊。都是姐姐误解了你,姐姐向你道歉。”高雪莹说着,亲吻了燕南飞几下。燕南飞这才消了气,不再难过了。

高雪莹紧接说道:“可是我们三人在回高府的路上,我故意绊了你一下,正是要试探你是否会武功,没想到你竟然骗了我和紫嫣,你真是个小骗子。”燕南飞笑了笑,急忙说道:“雪莹姐,对不起啊。其实我知道你是在试探我,为了掩饰武功,我只好装着差一点摔倒的样子,我也是迫于无奈吗。”高雪莹急忙说道:“燕子,这么说你把我从刺客手中救出来,也绝非偶然了?”燕南飞笑了笑,说道:“雪莹姐,当时我看到你被刺客抓住,十分危险,心中焦急万分。为了报答你的照顾之恩,于是,我便偷偷转到刺客背后,趁他不注意,巧用内力,将刺客的手震开,这才成功地救出了你,也骗过了大家。”高雪莹一声惊叫,急忙说道:“我说呢,一般的女孩子,看见那种场面早吓得心惊胆战,两腿发软了,怎会有胆量拼命救我呢?原来如此。燕子,你心眼真是太多了,我们都被你骗得团团转。不过,我还真是喜欢你这个小骗子。若是没有你,也许我真的就没命了。”高雪莹说着,又亲吻了燕南飞一下,算是对他救命之恩的奖赏吧。

林紫嫣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燕子,这么说,当日你在宫中被刺客所抓也是故意的啦?”燕南飞笑了笑,赶忙说道:“紫嫣姐,我是故意的。我当时就站在皇上身边,若是皇上有危险,我定会出手相助。可是,我也没想到刺客竟然会抓我做人质。当时我若出手击敌,刺客是抓不住我的。我之所以甘愿束手就擒,主要是想看看这两个大胆刺客到底是何许人也,他们有何目的?可惜我趁他们运功疗伤时,偷偷地跑了,至今也不知他们是谁?目的何在?”

方彩蝶紧接问道:“燕子,既然你身怀绝技,在破庙里我掐住你的脖子时,你为什么不反抗?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了?”燕南飞微微一笑,急忙说道:“彩蝶姐姐,我们破庙相见,纯属偶然。我知道你是不会杀一个不会武功又和你无冤无仇的小女孩。”方彩蝶点了点头,急忙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看你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女孩,这才放了你,我还和你拥抱在一起取暖,现在想想,真是羞死人了。唉,我自认为非常精明,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你骗了。”

燕南飞走到方彩蝶面前,十分诚恳地说:“彩蝶姐姐,对不起啊。我不是要故意害你,我也有说不出的苦衷嘛,你就原谅我吧!”方彩蝶赶忙说道:“事已至此,也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唉,也许都是天意吧。”时菲终于忍不住了,大声说道:“燕南飞,你当日在酒店摸了我的胸脯,我以为你是个女孩子,所以并没有怪你。若早知你是个男孩子,我定会杀了你,以保我的清白。”燕南飞急忙走到时菲面前,好言相劝道:“时菲姐姐,真是对不起啊。我当时并不知道你是个女孩子,无意之中碰到你的胸部,并非故意胆大妄为。”时菲长叹一声,急忙说道:“唉,那就算了吧,木已成舟,追究无意。何况你多次救过我的命,此恩终生难报,这点小事又岂在话下。”燕南飞十分高兴,趁机亲吻了时菲一下,高兴地说道:“谢谢时菲姐,你大人有大量,原谅了我的过错。”

高雪莹忽然想起什么,一声惊叫:“燕子,我明白了。当日我力战黄河四怪,险象环生,你拉住我的手,暗运内功,打败黄河四怪,使他们莫名其妙地互相残杀,原来是你小子搞得鬼啊。我一直想不明白,何以会发生如此怪异的事情。现在总算是真相大白了,谢谢你暗中帮忙,又救了我一次。”燕南飞笑了笑,急忙说道:“雪莹姐,你我情深意长,我是不会让你受到伤害。”高雪莹心中感激,眼含热泪。

林紫嫣迷惑不解地问道:“燕子,你既然身怀绝技,内力深厚,武功高强,又怎么会被蔡家堡的人轻易抓住呢?”燕南飞认真说道:“各位姐姐,我见蔡家堡的人横行霸道,无恶不作,于是便故意让他们抓住,原本是打算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杀了他们,为民除害。谁知弄巧成拙,反而害得各位姐姐身陷牢中。若不是水月宫的姐妹出手相救,后果不堪设想。最不该又害得紫嫣姐和玉巧姐身受箭伤,多日行动不便,真是对不起啊。”燕南飞说着,深鞠一躬,以示歉意。

凌玉巧心地善良,又善解人意,急忙说道:“燕子,这不是你的错。何况你在水月宫一直悉心照顾我们,并一举灭了蔡家堡,救了大家的命。否则,我们姐妹恐怕早就被蔡家堡那些狗贼凌辱致死了。”高雪莹、林紫嫣、方彩蝶、贾逸涵、时菲,都连连点头赞同。

贾逸涵满脸怒气,急忙问道:“燕南飞,既然你身怀绝技,在我们力战栾廷玉不敌的时候,你却不出手相助,反而要我们跳崖自尽,难道你真想害死我们啊?”方彩蝶和时菲也是怒目而视,看燕南飞怎样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燕南飞叹了口气,急忙说道:“三位姐姐,你们误会了。当时我也是心急如焚,很想出手相助。可是,我们四人联手也很难全身而退。于是,我急思对策,忽然听到崖下有水声,以我的经验,所以才要大家跳崖逃生,怎敢有害你们之心啊?何况我是第一个先跳的,若是死那也是我先死哪,你们说不是吗?”方彩蝶、贾逸涵、时菲感到言之有理,这才消了气。

贾逸涵不依不饶,急忙说道:“燕子,你真是出了个馊主意,跳崖没摔死,反而差一点淹死在海中。我们拼命到了陆地却是个孤岛,又差一点被狮子吃了,被蟒蛇吞了,被瘴气毒死,真是出生入死,九死一生,你这辈子可得好好补偿我们啊。否则,我们绝不轻饶你。”贾逸涵发了一通牢骚,这才感到心里痛快多了。

燕南飞苦笑不得,急忙说道:“三位姐姐,我又怎么会知道前途危险重重,九死一生呢?也许是老天爷有意考验我们吧,看我们是否意志坚定,百折不挠,勇往直前。所幸我们战胜了困难,脱离了险境,并结成了生死姐妹,可谓情意无价,生死不渝。”高雪莹、林紫嫣、方彩蝶、贾逸涵、时菲、凌玉巧、赵香云都被感染,情不自禁地喊道:“情意无价,生死不渝。”

赵香云见大家心中的疑问都得到了满意的解答,忽然问道:“燕子,前些日子我们到深山游玩,突然遇到老虎,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可把我给吓死了。你是用兽语和老虎交流之后,老虎才乖乖走的吗?”燕南飞笑了笑,急忙说道:“我在山谷时,从没遇到过狮子和老虎,也不知道怎么跟它们交流。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冒险一试,没想到居然两次都成功了,这才救了大家一命,实属万幸啊。”原来如此,高雪莹、林紫嫣、方彩蝶、贾逸涵、时菲、凌玉巧、赵香云这才恍然大悟。

至此,李师师这才知道,燕南飞和高雪莹、林紫嫣、方彩蝶、贾逸涵、时菲、凌玉巧、赵香云历经了这么多艰难困苦,虎口、狮口、蛇口逃生,真是令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李师师心痛难忍,紧紧抱住燕南飞,泪流满面,真情说道:“燕儿,我的孩子,都是娘无能,让你吃了这么多苦,冒了这么多险啊。若不是苍天保佑,也许娘真得就看不到你了。”李师师心里十分难受,深深自责,无法自拔,痛苦不堪。

燕南飞眼泪滚滚,跪在地上大声哭喊:“娘,您不要这样啊,燕儿从来都没有怪您哪。何况这也不管您的事,我们都是被那些坏蛋给害的。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手刃仇人,为娘报仇雪恨。”

赵香云情绪激动,义愤填膺,急忙说道:“阿姨,你我情同母女,您对香云照顾有加,我无以为报,一定要帮燕师弟找到仇人,为您报仇雪恨。”李师师逐渐止住哭声,平静下来。

燕南飞感到迷惑不解,急忙问道:“香云姐,我怎么成了你的师弟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赵香云笑容灿烂,十分得意,如实说道:“我们都是天龙派弟子,你比我小,当然便是我的师弟啦,这有什么奇怪的呢?”燕南飞吃了一惊,急忙问道:“香云姐,你也是天龙派弟子?那你师傅是谁啊?”赵香云急忙说道:“我师傅便是师祖上官剑南的四徒弟——南宫艳茹。而你师傅、师娘呢,便是我的二师伯和三师伯,这回你可明白了?”原来如此,燕南飞点了点头,急忙问道:“那你怎么和我母亲情同母女呢?赶快说来听听。”赵香云陷入沉思,将八年来的事情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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