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大道在何方

沉浸在喜悦中的李忆凡突然觉得自己眼睛花了，因为眼前的蜕凡经书籍在慢慢光影虚化，而后一团苍茫飘渺的光芒射入李忆凡的脑海。一道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大道，神，魔，仙，妖，灵，精，鬼，凡物，抑或机械生命，大道的飘渺，我多想看看终点，声音苍老，空旷，悠远，仿佛在耳畔，又仿佛在天边。你是谁？李忆凡有些惊恐。偶，凡物，对，在这里应该叫人来着。蝼蚁一般的存在。声音有些寂寥，带着些许不屑。李忆凡老实了，曾经他很羡慕小说中的男主角，总有高人相助，现在这一幕，又与小说多么相似，不可思议，甚至有些荒诞。晚辈李忆凡见过前辈。蝼蚁，你本来没有感应到我的资格，但你激活了这本书，所以你看到了我的残灵。激活，难道是蜕凡经小成。李忆凡心中疑惑。我以存在数纪元，纵横宇宙宸寰，终究挡不住岁月，溃散，留下一残魂，漂泊在宇宙时空，岁月游走，终一日，我来到一个有些翠绿的小星球，那个人，在空中写字，你们这，应该叫做仙。当然，对于全盛时期的我，同样是蝼蚁，而我那时，终极是一丝残魂，纵然能量强大，却无法挥发。那人自称太上，惊异于我的能量，与我沟通许久，而我，厌倦了漂泊，融入那漫天金字之中。漫天金字化作一本书，叫蜕凡经。也就是现在你的这一本，当然，现在他已经容进你的身体。蝼蚁，或许你从未想过，人的来源与意义。终期你们人类一生，也无法走出这个星球，你永远不知道银河系外是否还有其他生命。你永远也不知道宇宙的尽头是什么，你永远无法理解什么是穿越过去与未来，你永远无法感受无尽宇宙时空真正的奥义。天道无情，而你们，尽街蝼蚁，就是我，至今也无法明白一切，大道在何方，我游遍无数个宇宙，无数个位面，膨胀抑或收缩，生长抑或毁灭。而你们人类，只是一个实验品，一个样本。也许天道无穷，我终究看不到尽头，也许，做一个无知的蝼蚁，也很幸福。难道是我知道的太多了，既然我知道了，那我就要探索，哪怕永远在路上，这就是我的选择，因为我不是蝼蚁，我的思想早已超脱。我要这宇宙宸寰，再也遮不住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