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声,别忘了这里是学校餐厅。”邢天把食指挡住了宋芸的嘴唇,制止住了她的大喊大叫。
宋芸小声说:“这女的倒是不检点到家了呐,真是给女同胞丢脸!”
袁大方说:“********,这个我知道。这种交易在网络上早已流行多年了,都司空见惯了。”
《金陵晚报》曾报道过,南京20岁女孩拍卖********65元一双,当面脱袜交易。
宋芸惊讶道:“啊,这么挣钱啊……”
邢天问道:“大方啊,你会不会是打错了一个数字或者是密码,我是说这微博号码会不会搞错了,你误破解了其他人的号码?”
袁大方说:“这倒不会……死者微博生前绑定过手机号码,手机号码我在学校教务系统和她的学籍档案都验证过了,没有问题……可以确定这就是死者生前专用的微博。”
宋芸说:“你们两个没有发现吗?下午去案发现场验尸的时候,受害女生明显穿了一件超薄羽绒丝袜,我们可不可以这样认为,受害女生当时穿的丝袜就是即将出售的商品呢?”
袁大方说:“哎,也是哈。我的确记得案发现场的女受害人穿的就是丝袜,只是被撕开了被人误以为成了裤子,其实那就是丝袜。”
袁大方说:“照你这么说,我推理了一下,会不会是女受害人跟购买她穿过的丝袜的顾客约好在案发现场进行交易,顾客因价格问题与女受害人发生口角,误把女受害人害死后抛尸女厕,这样的话,案情就很容易解释。”
宋芸:“笨蛋!下午案发现场的验尸你白去啦?受害人明显的伤口在背部,有三道长约一尺的刀刃造成的伤口,还有就是死双手手腕处有明显的勒痕,这明显是有预谋的故意杀人案件!”
“有预谋的故意杀人案件!”
宋芸的这几个字犹如一道霹雳在邢天脑海里一闪而过。
“你怎么了,邢天老师?”宋芸看身旁的邢天老师行为异常,忙问道。
“没,,没事,你们推理的很有趣,也很合理,你们继续。”邢天刚才一经,手里的梅菜扣肉馅的包子里的一块梅菜掉落在他的裤裆中央,他尴尬的用纸巾擦拭了一下。
“大方,你想想看,如果是凶手与女受害人进行交易的话,他会随身携带刀具吗?”
袁大方说:“下午你不试验过背部的伤口吗,再说了,邢老师已经肯定过这种伤口我们常用的五毛钱就可以买到的手工小刀就可以制造出来,这种手工小刀很容易藏在凶手的口袋里……”
宋芸说:“你就这么肯定?作案工具是五毛钱的手工小刀?”
袁大方:“手工小刀是作案工具也不过是我的推理罢了,毕竟我们学校严禁刀具,校内的商店从不兜售除手工小刀以外的任何道具……”
宋芸点了点头:“这个我同意。”
袁大方点了三杯珍珠奶茶,发给了邢天老师、宋芸两人后继续道:“你应该知道,就咱们学校这样号称骄阳市集中营似的大学,你敢买管制刀具,先不说同学举报和学校检查,就连宿舍的楼管阿姨就能在你宿舍给你检查出来,除非你一直把管制刀具携带在身边,可是这样也增加被发现的几率。”
宋芸沉默不语,表示同意。
此时,邢天喝完了学生袁大方给他买的珍珠奶茶,插了一句:“你们说到了楼管阿姨习惯去宿舍搜查管制刀具这一点,我想补充一句,咱们学校男女生宿舍的楼管阿姨不仅有没收检查管制刀具的习惯,更有没收各种酒的习惯——去年我的班长从山西老家给我带了一瓶老家产的汾酒,就一个上午就被楼管阿姨趁他们宿舍都去上课没人在宿舍时,就把那瓶汾酒给没收了。”
身旁两人哈哈大笑。
笑完后,宋芸撒娇道:“邢天老师,你不能光听我们在这里推理,你是负责老师,又是这方面的专家,说说你想法呗……”
邢天放下筷子,说:“好,我就说一下我的推理。第一,女受害人尸体大部分裸露,下体却没有发现性侵犯或精斑的迹象,大腿处却有多处啃噬的印记伤口,这说明什么?”
宋芸说:“这个我们不是已经确认了吗?这说明凶手是个恋腿癖者。”
邢天点了点头,补充道:“的确是这样,这也能说明凶手性能力方面可能有缺陷,简单地说,凶手不是性无能者就是性变态!”
两名学生一惊,刑天继续问道:“第二,这也是你们最容易忽视的一点,为什么女受害人的背部的伤口是三道而不是其他道数?”
宋芸说:“我猜凶手有可能对3这个数字有特殊的爱好……”
袁大方沉思道:“尸体背部的刀伤……我仔细看过。凶手分别在女受害人的背部的最左侧、中央、最右侧三处割了三道伤口,可能凶手特别憎恨女受害人的背部,而3又是凶手最喜欢的数字,所以就在女受害人背部割了三刀……”
宋芸补充道:“凶手很有可能是个性无能!加上对女受害人有过节,杀死女受害人后再猥亵了她,因为他是性无能所以我们没有发现女受害人被性侵犯的迹象,或者说,凶手为了掩盖罪行,故意没有性侵犯女受害人,说明凶手的犯罪心里很成熟,可以把罪犯排查的目标扩展到学校领导及老师……”
邢天说:“宋芸同学刚才推理的很精彩,第三个问题,为何周边都没有听见女受害人死前呼救声?这一点很奇怪,女受害人全身除了背部刀伤外,没有其他外伤,这说明死者不是瞬间死亡,在死前为何没有呼救?”
宋芸说:“我猜,凶手堵住了女受害人的嘴,这令她无法发出任何声响——包括求救声。”
袁大方:“要不就是凶手用胶带粘住了她的嘴巴?”
邢天摇摇头,“都不成立。”
宋芸转头看见有女生感冒用手绢捂着口鼻,她眉头一紧,对着身旁两人说道:
“天呐!我想到了最恐怖的一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