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推开无痕,显然无痕并没有想到我居然会武功,没有抗拒之下被我推了好远的一段距离。
我独自依着墙呕吐着,几乎把肝脏一起吐出来。
“我让你这么恶心吗?”显然我的行为极度的打击了他的自尊心。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我不建议对女人做同样的事情!”声音依旧从刚才的低沉慢慢的放松,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
“我在你眼中从头到尾没有看到一丝的感情,不要说你对我有兴趣!”我冷冷的看着他,不想和他再废话了,头真的很痛,痛的让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任何的事情了。
“哦?爱妾的意思的不满意的我的表演吗?说本王不够卖力!”
“王爷,妾身今天不舒服,要是王爷实在有兴趣还是去找您的两个男宠吧,今天妾身无法奉陪!”说完没有理会他,就踱步离开了,剧烈的痛楚已经无法忍受了。
我的脑海里又开始旋转着不同的画面,陌生的没有任何的印象,但是这些天,这些画面不断的出现在我的脑中,虽然医术没有银残的精通,但是我自己清楚的知道,银残的巫术似乎很久没有催动了,而我的记忆已经无法被封住了,我的本性也开始慢慢的展露。
我痛苦的抱着头,那些画面并不是这个时代的,断断续续但是却涌满了心酸的痛楚,不断的挣扎着,不断的抗拒。我不想要这写痛苦的记忆,为什么银残这么久没有催动他的巫术。
我奋力的像药铺奔跑着,直接冲进药铺:“我要元胡一两,祖师麻二两,金花、婴粟壳各一两、草乌一钱,我迅速的报着药名。”
“姑娘,这些药物都是止痛的,恐怕不易一起服用。”
“快去!”银残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或者种了什么巫术,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甚至没有任何的征兆,丝毫查不出任何的病因。
一个白**身影一直注视着那个狼狈的身影,他抬头看着药铺,眼底闪过一丝的疑惑,这个女人有病?
对着那个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痛苦的女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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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那个女人似乎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只是刚才我跟踪她,没想到她居然是去当铺,而且我看的出来他隐藏着极度的痛苦。”那个白衣对着黑暗中的身影喃喃的说着。
“药铺!”疑惑的重复着他的话,似乎想不通。
“恩!”
“那个女人有着比你还高的武功?一个女子不可能有那么高的武功,况且你应该明白她的银残的人。”
“苍廉为什么要和银残这么快撕破脸皮,他们之间没有硝烟的战争暗战了这么久,苍廉怎么会突然就把银残送给她的女人退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