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看着她卖力的勾引我,卖力的表演,让我生笑。那样的生涩,那样的僵硬如何能让一个男人上钩呢。
“不要用碰你那两个男宠的手来碰我,好恶心!”她那句犀利的话让我心底生疼。
看着她转身不停的呕吐着,似乎我真的很肮脏。可是这样的我又能如何,在所有人眼里我的确是这样啊。可是那一刻,我心底强烈的希望,她和别人的看法不同,她能看透我,她能了解我。
“我让你这么恶心吗?”我的心抽痛,莫名的我不想让这个女人讨厌,莫名的我想让她一直留在我的身边。那样莫名的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我看到她看着我厌恶的表情让我觉得刺眼,让我绝对心痛。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冷静,还是那样的木然。她和所有人一样都那么以为我,和所有人一样。
我对她说:“我不建议对女人做同样的事情!”其实我说这话的时候,心底强烈的希望她不要反驳我,希望她能对我感官,但是我知道这样的方法是可笑的。这样的方法侮辱了她,也侮辱了自己,可是那又如何,只要喜欢就好不是吗?
她冷冷的对我说着:“我在你眼中从头到尾没有看到一丝的感情,不要说你对我有兴趣!”她依旧是那样的云淡风轻,那样的理所当然。
可是,那时候的我是对她有情的,只是她看不出来而已啊!
“哦?爱妾的意思的不满意的我的表演吗?说本王不够卖力!”
“王爷,妾身今天不舒服,要是王爷实在有兴趣还是去找您的两个男宠吧,今天妾身无法奉陪!”
那样拙劣的对话,那样不堪的侮辱,只有让我的心更痛。
说话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她越来越苍白的脸,等到她说她累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真的痛苦的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那时候的我在赌气,不想承认自己的心,我选择了漠然。我任凭她消失在我的眼前,看着她踉跄的身影。
之后她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一次比一次严重,每一次见我,她都会头痛。
我让绝亦跟着她,其实我和绝亦说我只想看看她在玩什么把戏,可是那时候我却是因为担心。
当绝亦告诉我,她所有的药物都是止痛的时候,我开始害怕。到底是什么病她才要靠着止痛药维持着。
那一天,我终于忍不住去找她,原本不想告诉她,银残被苍廉关了起来。可是我找不到借口搪塞见她的理由。
即使我每一天都想见到她,却没有任何的借口,明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可笑,却只能这么的可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