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廉满意的笑着,他应该早就算到我会答应的。或者这些都是他们计划好的。
“除了给我自由之外我还有一个要求!”我看着他得意的脸,心底的怨气不断的在集聚。我不会就那么便宜了他。
“你觉得你还有和我讲条件的资本吗!”看他的样子,似乎我答应他真的能让他心情很好。他从刚刚最初的咄咄逼人现下也变的不那么的犀利了。
“有没有资本我说了算!”
“什么要求!”他的声音已经夹杂了淡淡的不满了。
我抬手把手里的簪子收好,转身又看了水梓圩一眼:“我要国师的三个承诺。这就当是你和我交易的赌约,更是国师曾经欠我的。”我若无其事的说着,口气已经变的云淡风轻了。既然我什么都丢弃了,那我就没有什么可以在意的了。
苍廉诧异的看向我,意味深长的打量着我,大概在奇怪为什么我提出的要求是和水梓圩有关的,而不是和他有关。
我清明的双眸淡淡的看着他们。
水梓圩自始至终都是恭敬的恪守着本分,低着头站在一边。这样的他恭敬的过分,这样的他顺从的让人害怕。
而苍廉听了我的话也沉默了很久,没有接我的话。
在等着苍廉等我答案的期间,我手无聊的摸着挂在胸口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玉佩。抚摸了许久,我才想起来,我脖子里的这快玉佩应该和水梓圩有关系的。
“国师,这个玉佩就当我们的信物,以后若我让人把装着玉佩的**送到国师的面前,您就给我办一件事!等国师完成答应我的三件事,我再取回玉佩!”我边说着,边从脖子里取下玉佩。
“不要取下玉佩!”他一向从容的声音突然的犀利了起来,平静的脸上出现了惊恐。
我疑惑的看向他,没有说话,但我也没有再去把脖子里的玉佩取下。
“国师,这是为何??”我没有开口,反而是一旁的苍廉问出了我的疑问。他阴森的脸上挂着鹰般的敏锐。
“玉佩是姑娘的心爱之物,姑娘还是好生佩带着。”他说着就从腰间取下一个瓶子。“这里有三颗养神的药,如果姑娘有和难办的事情把药吃下,我就会到!”说着他就把那个看似很精致的瓶子递到我的手中。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没有再去追究他的失态。
“好!”说完我就把他给我的瓶子放进腰间。
“微臣告退!”他看到我把瓶子收好,好像放心了,就拱手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