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盈一叹息,“其实师兄心中早有定论,对于这件凶魔的谣言,师兄恐怕是要置身事外,既不出来为袁晔洗刷冤屈,也不会为门人之死而追杀袁晔,静观其变。因为无论是出来为袁晔辟谣还是追杀袁晔,都等于是承认袁晔一个就杀了我们十四人,而且还在我们四个手下逃跑,我门无光,只会让别的门派笑话。所有师兄为了门派选择了沉默。”
“这怎么行!就像师姐所说,真相是真相,弟子之仇是弟子之仇。”
“好了师妹,”车盈扶着激动地祖瑶娇柔的肩膀,“师兄贵为一门之主,考虑的事自然要多。你也不要出面替袁晔辟谣。你已经和二师兄闹僵,如果再和大师兄有了隔阂,会让我派陷入分裂的危机,有些道义并不是人不想发扬,实在有各自的苦衷,师妹如果觉得过意不去,我们可以适时劝说师兄,在将来为袁晔洗刷冤屈,但绝不是现在,更不是违背大师兄的意志,你明白吗?”
“那好吧,只是这样就绝对对不起袁晔了,又有些恨他杀了我们的弟子。头疼!”祖瑶揉揉头,也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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