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冷若雪传给简桀,她觉得肯定有人监视这儿,而且不止一人,不然不会在她说‘缺一味药’后那么快就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
“这味药沾了鼠疫。”简桀深吸一口气,将这个荒谬的结果告诉了她,但看她的神色好像早知如此。
和她的猜想一样,现在的冷奕恐怕已经开始反击了。他恐怕不求多少,只是想安安稳稳坐在丞相的位置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若是爵王日后登基,他又在途中帮忙,怕是不会不答应这个小小的请求。现在爵王正处不利地位,他若肯雪中送炭,日后爵王定会东山再起。
而太子不同,他那个小本子上详细地记录了他所做的一切,包括提醒皇帝王氏一族很可能外戚夺权。
最可笑的是,那些莫须有的可笑罪名也是他安的,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对自己又好处,什么不讨好。
“毁了它!”短短三个字,还未等简桀反应过来,血隽一步上前,一团明亮的火苗吞噬着琉璃瓶和手套,发出‘噼里啪啦’的爆炸声。
简桀心中迟迟未落的石头终于随着最后一块琉璃的融化而掉落下来,他不懂那些尔虞我诈,只想少一个病人,少一个病原体。
只有他才清楚地知道,这个疾病有多么可怕,瞬间就可以夺去无数人的生命。
“而且这个疫病和现在横行的鼠疫几乎无差别,反而病情更严重。”简桀将心中的担忧传给冷若雪。这样一来,她觉得,这次的疫病不是天灾,而是人为!
冷奕才是真正的疯子,为了自己的贪欲,肆无忌惮,真正做到视人命为草芥!就仅仅这一点,又有什么资格当父母官?又有什么资格当群臣的主心骨!
她真是气极了,将银针看似随意地霸气甩出去!
简桀只听到‘啊!’一声,随后一个仿佛一个肉球重重摔在地上的声音接踵而至。
冷若雪拍拍双手,本姑娘不发威,真当我是绣花女啊!姑奶奶我的银针不是用来绣花的!
“你去!有几个算几个,把那几个偷听墙角的一个不落,都给我揪出来!”冷若雪指着血隽,他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
听到这话的墙头草们整齐的立刻放轻脚步,两只爪子耷拉在胸前,准备逃离冲刺,但是抬头一看,血隽已经笑眯眯地站在他们面前。
两只大手一抄,几个家伙鼻青脸肿地被带到冷若雪的面前。
刚刚他们还有准备逃跑的念头,但是看到冷若雪后,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啊。
逃跑?都统统见鬼去吧!这个念头在他们的脑海中自主地根深蒂固。
简桀看着这群人贼溜溜的眼神,一种想要忍不住打人的火气蹭蹭往上冒,敢觊觎自己主子?
“啪啪啪!”一个个耳刮子重重打在那群人的脸上,手劲冷若雪觉得还有些小,因为才刚刚变成猪头而已,她要的是连亲娘都认不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