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眼田鸡,装逼哥,一身白大卦,配上黑色牛仔裤,怎么看都像一大学士。刚考上这所高中的時候,那个光荣啊,老爸老妈就好比看到宝一样,一个劲的高兴。帮我提箱,买了不少好吃的东西。那个高兴劲像看到祖国的花朵正在向他们迎风招手一样,他们这辈子终于有个盼头了。可是不争气的我,硬是把自己塞进了所谓的差班行列里,每天除了上网,就是看mp4,那時,超流行这个,250一部,那可是我省了两个月的粮票啊。全身上下就那玩意值点钱,那也是我在别人面前维一可以帅的玩意。
我们八兄妹刚到教室的時候,整个教室就像开运动会一样,那个热闹劲,就像常常被某个超级教师讲过:你们这个班,就像菜市场一样,到处充满着讨价还价的气氛。靠,我不由的对这位知名教师竖起了无名指。没有讨价还价的气氛,哪来的菜市场啊。
打蓝球,斗嘴,听mp3,踢足球,画妆......除了玩物几乎看不到读书的圣人,偶尔几个不是在看小说就是在看小人书,这就是我的高三最后一块栖息地。用我们班主任的话讲就是一坨屎。可是我想即使是一坨屎也有它溢出芬芳的時候。
当我们八个难兄难妹来到教室的時候,上课铃声就响了,可是教室的喧哗声好像越影越烈的气势,我坐在第四组第八排,也就是最后一排,李标和我一组,在我前面的就是何辰和孙二娘,而在我右手边的就是王斌和陈浩,在他们上面一排是王冲和常安静,李标正在吃东西,何辰在看漫画,呃好像是七龙珠,这丫还是不是女孩子啊!孙二娘和陈浩在讨论化妆品,我还隐隐听见陈浩说法国的香水怎么样怎么样香,荷兰的化妆品怎么样怎么样润滑,这货够神的。王斌就正经多了,在无時不刻的玩着他那自以为豪的破蓝球。常安静在看小说,王冲在睡觉。而我吊丝男,却在一本正经的拿出那已经被我糟蹋的不行的破旧语文书,在那看着某个影视女名星的裸体艺术照,那是我无聊時为了解决下内心的饥渴,特意花了一块钱从书店老板那里买来的,还不忘在美女下方画了两根蜡烛和三支香,以示我对她的长相思。哎...我刚叹息没多久,班主任就如魅般来到了教室门口,每時每刻都保持他那僵尸般的脸,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钱一样。
班主任老王刚到教室门口有点一脸无比嫌弃的摆着他那有点臃肿的方子脸。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刚咳完整个教室立马现入一片安静,接着就是桌子碰撞,人马互换的紧张气氛。不到一分钟教室就已是井然有序。那学习氛围,足以堪比重点班级。不知道老王当初接到这个班级是做何感想的,是不是也在不断问候校长老妈千百遍:老子的一世英明啊!老王一板有眼的走到讲台上,嘴巴哼哼的说道:上课!班长那个高度觉悟立马苏醒,范剑马上将夹在语文书上的小人书合起来,端端正正的站起来,不忘扶了扶他那禽兽的眼框。叫了声:起立。于是底下的同学齐唰唰的站了起来,一口同声的叫了一声:老师好。王老师也勉强应了一声:同学们好,请坐。刚刚还僵硬的脸皮静静的松软下来,面带微笑地对着我们,说真的,我还以为就这样王老先生就要含笑九泉了。刚漏笑的老王和蔼的对我们说道:今天我们班分来了个新同学希望大家好好对待她。然后老王又一脸犯贱的对着门口说到:你进来吧,蔡依辰同学。说完,我们便不约而同的望着门外,女神般的蔡依辰闪发着天使般的娇駆,踩踏着魔鬼一样玉腿轻轻的来到教室门口,有点害羞的微微的低下了她那美艳的脸庞。此時我才看清她的全貌,乌黑靓丽的头发笔直的垂落下来,直到齐肩。瓜子脸,滑嫩的皮肤,会说话的小眼睛斜斜的看着讲桌。身上穿着清纯的连衣裙,脚上踏白色帆布鞋。这就是邻家小妹么。
“哎呀妈呀,谁他妈口水啊。”我懊恼地大叫道。我的叫声一下子吸引着全班人的注意。同時也吸引着她的注意,我摸摸脸上的口水,有点心虚的转过了头对着胖子大怒道。不过也惹起胖子的反感,正当胖子要对我反唇相击時。老王开口了:王小斌,你到后面站着去。听老王这么说,我只好扭着屁股站到了后面,不过我扭腰的动作,好像一花姑娘似的,同样又引来哄堂大笑,走到后面黑板边还不忘回头对着蔡依辰回蓦一笑。那贱样使得全班对我抛掷轻笔,更可恨的是还有人向我投钢笔。
老王解恨完后温柔的对着门外的谢依辰说道:谢依辰同学请你过来下,来自我介绍一下。谢依辰羞羞哒哒的来到了讲桌上,低着头,大家也很配合,安静的听着她说道:我叫谢依辰,大家可以叫我辰辰,今年18岁,是3班转过来的。说到这里,王斌靠了一下,不单是王斌全班也靠了一下,因为那是小班,所谓的小班就是有望进一本,也就是学校的尖子了。不过话说回来,她怎么会调到我们班啊?这个疑问也是全班的疑问。
谢依辰低着头,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只好由老王来说了:这个为什么谢同学会调到我们班来呢,我想大家都想知道,那我就告诉各位,那是因为谢同学得了一种病,不可以太过操劳,所以她被调到我们这里,其实谢同学的成绩一直都是不错的。好了大家还有什么问题么?
安静了一会儿,常安静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尽然提出了个这么雷人的问题:美女你有男朋友吗?几乎一瞬间老王的脸拉的好长。不过却让老王感到意外的是,可爱的谢同学回答了这个问题:我还没有男朋友。刚回答问,我就好像管不住自己嘴似的,脱口而出:你穿多大的胸罩?此时全班集体转了过来,不约而同的向我扔出他们觉的可以揸死我的不名飞行物。结果我被送去医务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