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教学楼走廊,月色当空,星光闪耀,夜风习习,本来这样的日子对于诗人来说,是一个多么美妙的日子。可是对于我们来说,那无疑是个惨淡的岁月,因为当那声给我站住响起的瞬间,我们再也无心留恋了。
跑……极其美丽的字眼,在随着王斌的断喝声下,变的让人无比的恐惧。我们不由自住的迈着香港腿,飞快的交替着往前奔跑着,跑了一会儿,王斌冲我们喊道:飞开跑。于是在高一和初一的走廊边,我们分开了,我和王斌边跑边拿起对讲机说:“快跑,我们被发现了。”放下对讲机,踏着脚步飞快的往前奔着,在初中二楼的楼梯口,王斌推了我一把:“你往那边跑。”所谓的那边就是初一年级的方向,而王斌却往一楼跑了,我心中暗骂你丫的怎么不往这边跑啊!哭诉完自己心中的不满,再看看后面紧追不舍得追兵,我只好咬着牙关继续往前奔去。跑了大概有几十米我就停了下来,我气喘吁吁的看着挡着我前进步伐的人,她是那么的气定神闲,那么的不动声色。而我在这里看到她,我反而感觉安静了许多,可能是因为她的眼睛,那么美,那么动人。于是也不在乎那么多了,我轻轻的把口罩摘了下来,这時我还是没有看见什么,就只剩下弯下腰大口的喘气,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觉悟。
过了一会儿,我就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其中有一个大概有点气虚,正在扶着窗户,指着我们说:“你……你给我站住。”另外一个也扶着其中一个的腰说:不对,是你们……。们字还在刚说完,谢依辰就不管不顾的顺手牵羊的把我拉着往楼下跑。她急忙说道:“快跑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要任人摆布的被人拉走。可能是条件反射吧,我只知道盲目的跟着,不管天昏地暗,也不管地老天慌。跑着跑着,我们就来到了一楼,在谢依辰左顾右盼的時候,下楼梯的脚步声又响了,我感觉她有些紧张了,因为她抓我的手更用力了,我只好木木的用另外一只手指了指教室:“要不进里面躲躲。”我再一次看到谢依辰自告奋勇的拉着我就往教室里走去,在进到教室里后,我们轻轻的把门关住了,靠在门上,耳边还是响起了脚步声,我带着疑问的对她说:“他们不会进来吧?”她又有点紧张的看着我,又往窗外看了看。她茫然的说:“那怎么办?”我还是那么短路的说:“窗帘。”她依然拉着我往窗帘里跑去,跑到那里才发现,窗帘并不大,大概能容一个半人大,这時我隐隐的听到门外有人讲:“她们......他们会不会在教室里啊!”我看着谢依辰略有犹豫的样子,就自做主张的拉着她抱在怀里,拉开窗帘,将她轻轻的往墙上压去,可能是因为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亲密的抱过,她有点抗拒的推了推我,不过却被进来的脚步声阻止了,我们听到了开门声,他们站在教室门口往里面看了看,好像在观察着什么。其中有一个说:“有人么?”另一个说:“你傻啊,教室连灯都没有,那还有人啊!”“哦!”
在窗帘里,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因为我闻到了让我荷尔蒙急速加剧的气味,我感觉下体在不自然的澎湃,直到我顶到一块凹凸的位子,我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给夹住了。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清楚了谢依辰的全身,她今天穿着一条连衣裙,是白色的,鞋子被我们紧贴的身体挡住了。这時我听到耳边不远处又响起了声音:“我看看这窗帘里有没有。”当他说完我想我们肯定完了,也不知道是紧张的原因,我发现下面好像直接穿×了什么,而且还不由自主的对着里面拱了一下,这次,耳边再也不是想起其他的声音,而是嗯……的一声,声音很轻,大的只有我才听的到。
这時门外想起了叫唤声:快……他们在这里,接着我就听到耳边说:在哪?然后又是一阵脚步声和一会儿的关门声。安静的教室,一下子让我身上的美人安宁了许多,但是我却一点也不安静,心还是急剧的跳着,当我看到谢依辰稍有宽慰的時候,她抬起头对着我,脸色再一次红了起来,呼吸比之前奔跑的時候更快了。我流口水的朝她吻了下去。双手抱她抱的更紧了。下面抽插也更快了!我感觉我快爆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一声响亮的打盘声,谢依辰仿佛从沉睡中醒来了一般,她使出全力的把我推了开来,大口的喘气说:“我,我们该去演出了。”随着那一声敲盘声,我全身也开始冰冷了下来。我哆哆嗦嗦的说:“那,那,……我们……”她看着六神无主的我,平复了一下心里的情绪,拉着我的手说:“我们走。”我看着她的脸还是那么的红,那么的娇艳。
黑夜,永远是犯罪的天堂,当谢依辰拉着我在走廊与操场上边穿越時,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又感觉自己舒畅畅的,巴不得就这样一直被她拉着,永远,永远......
可是这个永远却被田真这个恶魔给打断了。而这時我才我发现我来到了哪里?对,表演的地方—五中才艺表演的舞台,上面正在表演着一出欢快的摇滚乐,我记得就是那个敲锣打鼓的家伙,是他破坏了我最美好的時光,现在的我恨不得吞吃活剥了他,在我还在对着舞台上的鼓手进行大卸八块的時候,田真不合時宜惊讶的指着我们的手说:你们……你们的手怎么牵上了。我本来还不想分开的,但是谢依辰很倔强的把我的手甩开了。她转移话题的说:“我们快表演了吗?”田真还没有恢复过来,他傻傻的说:“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看他纠缠不清,直接了断的对他说:“我们早就在一起了!”田真好像被我的话雷倒了,他激动的走过来,抓着我的衣领说:“你再说一遍,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只是个垃圾,一个没用的败类。”我握着他抓着我的手,有些吃惊的看着他,我不敢相信他会那么激动,一時间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们这時是在后台,虽然有舞台和噪杂的音乐挡住了,但是依然影响了站在后面那些准备上台表演的人,他们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有几个已经站起来准备劝架了,但是被谢依辰的一声断喝给震住了:“”给我放开。”她一把把我的手和田真的手给扯开了。我们俩都向后的退了退。但是还是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谢依辰为了缓解一下这里的气氛,她压住喉咙说:“好了,大家有事等到演出完以后再说,现在我们赶紧去换衣服”。说完,她率先跑到一楼宿舍里换起了衣服了,所谓的一楼宿舍其实是个杂货间,而且这间宿舍是我们高三男生宿舍,只不过离舞台近为了我们的演出方便才特意开放的,当我和田真斗鸡眼似的走进这间宿舍的時候,里面已经基本没什么人了,谢依辰一句话也没说拿着衣服就进卫生间里换了,我和田真傻傻的还在有一眼没一眼的瞪着对方,当谢依辰穿着男士装出来的時候,我们已经相互斗了几百个回合了。谢依辰双手插着腰,瞪着铜陵般的眼睛对着我们说:“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有完没完啊?赶紧把衣服换上。”说着,谢依辰已经抓起了右手边衣架上的衣服朝着我们丢了过来。然后气呼呼的走到我们身边,哼了一声,从我们中间挤了过去,走出了房间。我对着田真奋力的哼了句,就抱着那间粉红的衣服跑进了卫生间里去了,等到我换好衣服出来時,田真已经不在宿舍了。我轻轻的打开宿舍门把头探了出去,谢依辰正好把头对着我的脸,我不好意思的冲她嘿嘿的笑着,她故意回以嘿嘿的笑容,才笑两句,她的脸瞬间改变了,变的异常严肃的说:“笑个鬼,快点,主持人都点我们名字了。”说完,她理也不理我的就率先往舞台走去。我看着她那苗条的身材,在后面嘟囔道:“靠,那有这样的人吃完就走!”大概是被她听到了,我看见她的倩影不自觉的抖了一下,不过一闪而过,接着谢依辰往前奔跑的速度更快了,我也没法再继续逗趣她,只好提着我那宽敞的裙子,小跑步的往舞台赶去。
密密麻麻的舞台下面多了很多人,他们有的交头接耳,有的左顾右盼,但在这時,我,谢依辰,田真的到了,使得下面的焦点一下子聚集在我们的身上了,我站舞台边上看着那些充满注视的眼光,说实在的,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起来,通过耀眼的灯光,我看着站在我旁边的谢依辰,她今天看起来比以往帅多了,头上带着黑**术帽,身上穿着黑色的西装,给人看起来有点像训兽师,而我和田真怎么看都像两头狼,而且还是花狼,因为我们身上穿的衣服太娘了。
主持人是个女的,她很漂亮,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脸尖尖的,说起话来很动听:大家好,接下来是我们高三部的同学带来的舞蹈—不悔青春,希望大家喜欢。
田真拉着谢依辰,谢依辰拉着我,就这样一字排开的来到了舞台中间,我们对着舞台下面笑了笑,不过我和田真笑的有点走样,只有谢依辰笑的比较认真,接着谢依辰和田真向着观众鞠了一躬,我有点迟钝,不过看了一下也鞠了下去,下面一下子掌声就响起来了,当掌声慢慢由快变慢時,灯光也变得昏暗了。
当灯光再次亮起来時,我和田真已经坐在了长长的板凳上了,脚下是一盆清水,我和田真在凳子上不停的划水,我捏着嗓子,娘娘腔的对田真说:“姐姐……”话一出口下面就笑声大作:“今天天气好好啊!你看月亮都把你的屁股晒黑了!”我看着田真还有点黑黑的脸故意逗趣的玩闹他,他有点娘的刻意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