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墓地的位置和朝向,可是犯了风水学中的大忌。在风水学中的路如水。墓穴背山面水才能藏风纳气。
但面前的这个墓地,离上山之路太近了,而且地势还要矮上一截。面朝着对面的大山,背朝着山路。可谓是大大的不吉利!
“何人设计的这墓地,简直是在开玩笑吧?这人如果不是和墓主家有仇,就是一无所知,骗吃骗喝的。”我心想着。
这时胖子爬了上来,开口就说道:“这墓地风水有问题。那有这么搞的?”
“我看出来了,走了,那管的了这么多。”我说道。
我和胖子再次上路了,一路无话,都在坚持着。这次没有在停留一口气爬到了山顶,终于看到了,亮着灯光的房屋。
这是一间低矮的平房,门上挂着一盏日光灯,在黑夜中显得异常显眼。
“到了,就是这家。”我说了一句,之前和她通电话。罗小丽说过的特意打开的门上灯光,方便我们找到她。
我们走了过去,轻轻敲着房门。“罗小丽,是我们!”我喊了一声。
随即,我听到了门栓的响动声。门开了,我看到了她。罗小丽清秀的脸上挂满了倦容,脸颊上还有两道泪痕。
她看到我们,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快进来烤烤。外面冷!”
我们走了进去,就看见大屋中间摆着一个烤火炉。旁边还有坐着一个老人,头发花白,脸上有如同老树皮一般的皱纹。“他年轻时候,肯定是个庄稼汉子。”我心想。
烤火炉旁几根长脚凳摆放着,地上满是烟头,看得出来之前这里很是热闹。
接着罗小丽介绍了一下,原来面前的老人是罗叔他爹,也就是她的二爷爷。
“老人家,你好啊。”我很礼貌的问候道。这时,罗小丽在旁边比划着,指了指耳朵,又对我摇了摇头。顿时我明白了,这老人家根本听不见。只看着他在那呆呆的坐着,满面愁容。
“应该是为了罗叔的事吧。”我心想,对着罗小丽问道:“罗叔呢?我们去看看。”
“在里面,我带你们去。”说完朝着里屋走了进去。
罗叔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脸色苍白,呼吸微弱。
“胖子,看下伤口。”我说道。
胖子轻轻撩开被子,露出了里面的手臂。能看见伤口上有一团黑呼呼的东西,随即闻到一股刺鼻的草药味。
“罗小丽,打盆温水过来。再带张干净的帕子。”胖子吩咐道。
我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果然,胖子兑现了之前的承诺,现在全由他来负处理了。
在胖子清理完罗叔的伤口上的草药后。果然看到了一排牙印状的伤口,都已经开始发黑了,而且伤口周围出现了些黑色毛绒状的东西。
“尸毒!”我和胖子同时说了出来。“罗叔被咬几天了?”我问道。
“快三天了!”
“三天,这么快就开始覆盖伤口了,这尸毒好强!”我自言自语道。
胖子接着说道:“很久没有遇到过了。罗小丽,去找点糯米打成粉拿过来。”
我知道,胖子想要给罗叔开始拨毒了。
罗小丽答应着,转身出去了。也许是看到我们到来,心情放松了些。面色镇定了很多。
等罗小丽出了房间,我小声对着胖子说道:“罗叔这身体很虚弱,不知道能不能扛住啊。你没把握别乱搞!”
“现在不是没办法么,我相信老罗的身体能扛住的。”胖子信心满满的说道。
我心想:这尸毒入体已久,依靠其他方法确实起不了多大效果。只能靠我们并不精通的茅山术了。
茅山术出至于茅山道教,正统的降妖除魔之法。是由南北朝时期三茅真君所创立。故名茅山道教。
而糯米除尸一说,也是起源于茅山道教之中,而且至今还流传甚广。
茅山志中有提到过糯米的功效,翻译成白话文的意思就是,糯稻经过长时间的日晒,将大量阳气存储在果实之中,而糯稻壳可以有效的阻止阳气的流失。久而久之阳气就能久固于糯米之上,可以天生克制至阴之气!
最关键的是,糯米粉天生有粘性,可以将尸毒吸附在其上。但是拨毒的过程可是非常痛苦的,每次换药就如同拨皮一般,所以我很担心罗叔的身体能否扛住。
这时罗小丽进来了,手里端着小半碗糯米粉。
“不够,还要。”胖子说完将碗接了过来,等罗小丽离开了。接着他干了一件极其恶心的事情。就是将他那自认为修炼了20多年的童子尿和糯米粉,混合在了一起,搅成浆糊状。朝着罗叔,手上的伤口涂了上去。我心想:“这东西虽然看着恶心,但效果那可不是一般的好。童子尿配糯米粉,绝对是尸毒的克星!”
我看着罗叔手上伤口上的糯米糊,慢慢的起了变化,颜色开始变深了。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心想:“没有问题了,尸毒已经渗入糯米粉中,只需要,多换几次,就可以根除了!但前提是他要能熬过换药过程中的痛苦。”
现在可以说已经没我啥事了。剩下的胖子一个人完全可以搞定,于是我来到烤火炉边下来休息。
罗小丽也准备了足够多的糯米粉,走出来对着我感激的说道:“多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跟我们还这么客气干嘛?罗叔对我有恩,我们必须要来的。”我开口说道。
罗小丽好像有何心事一般,没在说话,手放在火炉胖烤着。
沉默了一会,“对了,尸毒是什么东西?”罗小丽就抬头问了我一句。
我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怎么样才能用最通俗易懂的方式告诉她。
“就是,人在临死的时候,如果带着极强的怨恨。那么死后怨气会随着灵魂离体,而恨意会遗留在体内成为一种毒素,就是你刚才问的尸毒。”我给她解释道。
罗小丽,听完沉默了。过了一阵,自言自语了一句:“姑姑,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在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