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往皇都的马车上,木槿抱着双膝,脸色苍白地倚在窗前。苏誉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明知坐不得马车非要坐,你先去皇都不行吗?”木槿有些固执的摇摇头:“不用,这样就好。”苏誉叹了口气,对木槿使用了昏睡咒:“睡吧,醒了以后,就到了。”
所以当木槿醒来时,便已身在皇宫,她找不到苏誉只得胡乱的走着,却撞见一位宫女环绕的女子,木槿小心地隐入身边的树木,只听宫女对那女子说:“公主,那位苏公子已在大殿候着,皇上让您过去。”
那公主不屑的道:“什么苏公子,不过是个道士罢了,若不是有人对父皇说,十八岁时我有血光之灾,像他那般出身下贱的人,又怎会有机会做驸马。”
宫女在旁阻拦道:“公主,其实那苏公子长得玉树临风,又知礼仪,也不是您说的那么如此不堪。”公主有些无所谓的道:“那又如何?像他那样出身下贱的人,又有什么……”她被忽然出现的木槿吓了一跳,然后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公主吓得连连退后:“你…你是何人!”木槿阴沉着脸道:“有本事,你再说那两个字。”公主愣住了,突然笑了起来:“你就是那什么苏誉的老相好吧?是啊,他就是出身下贱!”木槿奔上前朝她脸上又打了一巴掌。公主尖叫了一声:“来人!快把这疯子拉下去!”见无人上来,公主只好和木槿扭打了起来,直到皇上和苏誉赶来才被拉开。
见到皇上后公主哭哭啼啼的在皇帝旁说道:“父皇是她不分青红皂白上来打我的,还不是因为苏誉,说他出身下贱怎么了?父皇,你快下令杀了她!”皇帝恼恨地看了她一眼,继而对身旁的男子道:“苏道长,公主言语无忌,这话并非是她的本意。”
苏玉在旁笑道:“无碍,也是我这愚徒伤人在先,望陛下海涵。”
公主看向苏誉,蓦而痴了。木槿知道她这个目光是什么意思。自她跟在苏誉身边,便见过无数次。苏誉其实生得也是极美的,不是那种张扬的美,而是那种温润的美,让人不自觉陷入其中。
苏誉掏出一个瓷瓶:“这是疗伤的圣药,苏誉在此赔罪”
公主接过去恋恋不舍的走了,而木槿也被苏誉支开了,她看着公主拿着的瓷瓶,那是她用亲手从雪山上摘的雪莲制成,苏誉就这样给了那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