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蓝的秘境自然元素充足,实在是个修炼魔法的好地方,接下来的几天,宋阳已经不需要肖蓝亲自指点,只是靠着他的那本魔法典籍就可以独自学习。
这本书写的也非常详细,仅木系魔法这一项就占了厚厚的几十页,翻开那部分,里面详细的记录了常用植物魔法的利弊,植物的元素活性以及如何操纵植物进行部分生长。植物魔法的利在于可以随身携带种子,任何环境下都可以使用,并且应用的方式相对灵活,缺点是魔法消散催生的那部分植物会死亡。另外不同活性的元素对气的共鸣程度还不同,像藤蔓类植物它们的活性最强,因此可以让它们在短时间内疯涨,但魔法消散的也快,对乔木灌木之类的大树,它们作出的回应就相对较弱,但魔法可以停留更长的时间。
四个人在这肖蓝秘境呆了一个月,松阳已经能灵活的掌握木系魔法了,只是使用的效果还需要加强,三个小伙子在程叔的带领下学了一个月的拳脚功夫,杨嗔的家族魔刀已经能灵活使用了,小和尚学得了大龙炮的诀窍,卢江川--教他功夫可真是一个难题,号称屠龙勇士的程叔也没法教他,他根本没有武学根基,要学就要从最基础来学,没有那么多时间不说,他也不肯去学那些粗浅的拳脚,最后没办法了,只得天天陪着他过招,天才果然是天才,短短一个月,他居然能跟得上程叔的攻击速度了,虽然还无法击败对手,但已经能完全躲过程叔全部的招数了。
一个月过后,四个人决定要离开去投军了,临行前,肖蓝准备了四样大礼,一张羊皮纸,一本破旧的小册子,一个荷包,一个大木匣子。
首先他把羊皮纸交到了杨嗔的手中,打开一看,那是一张地图。肖蓝说:“这张地图记录了东方白虎的方位,你们家族的魔刀由于体型过大,不适合在马上使用,将来在战场上不能总徒步作战,如果可以的话,希望白虎能成为你的坐骑,但我只能给你提供方位,能不能收服了它要看你的能力,这张白虎地图是当年探险家游历世界记录的,在我这里存放了近四百年,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了。”
接着肖蓝又将那本残破的小册子交到了卢江川的手中,“这是你们先祖卢湛花毕生所学所写的卢湛手记,此物本应该有两本,这只是上册,下册的位置我也不得而知。当年卢湛卢广比拼技艺,卢广胜创建了卢氏剑坊,卢湛败,被家族视为异端,因此丧了命,一切他留下的记录都被当做邪说禁看禁学,大部分资料当时就被焚毁了。我觉得他的书有留着的价值,因此几经周折搞到了他所著卢湛手记的上册,但下册在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现在我把它物归原主,学与不学由你自己来把握。”
随后肖蓝又拿起一个荷包,这个荷包很眼熟,宋阳忽然想起来,那是当日肖蓝用来装回生丹用的。他将荷包递给了清鹤小和尚,打开一看,里面确实就是那颗晶莹透亮的回生丹。小和尚不明白此物何用,好奇的望着肖蓝法师,肖蓝解释说:“我预测了下你的未来,你在将来会有一场大灾,此物可以为你保住性命,预言虽不知真假,但还是有备无患,建议你以后随时将它带在身上。”
最后,肖蓝将那只最大的木盒交到了宋阳手中,打开一看,里面是肖蓝所著的那本魔法典籍,肖蓝笑着说:“你已经得到了上天最好的馈赠,我实在不知道送你什么好了,这几日见你很喜欢魔法,对这本书也是爱不释手,既然如此,我便把这本书送给你了,这里面的东西非常的全,日后遇到任何跟魔法相关的问题都可以在这里找到答案,希望你日后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
四人拜谢了肖蓝,准备动身前去投军,临行前,程叔叫住了众人,说杨嗔有些事未了,还需要延误些时日。原来他们去冰封大陆,因为据说只有家族正统的血脉才能打开冰封救出其他几位家臣,不然就只能随时间自行融化,程万钧武功很好,率先解除了冰封,但其他人现在还依旧出不来,现在天下大乱,杨嗔又成功召唤出了魔刀,是时候让魔家军复活重振家族声威了。
宋阳曾经答应过给剑的那位老爷爷,知道了冰封大陆的位置要亲自前去将它破坏掉,但此刻他改变了主意,那些人是自己好朋友的家臣,那些人在对自己有恩,那些人现在也没有做什么坏事,义父曾经说过“一切事物都由自己的心去判断。”既然自己认为他们不该杀,那也就只有违背当初的诺言了,握着手中的铜剑,宋阳心中默念,希望老爷爷不要怪罪。
既然杨嗔有事要耽搁一下,其他人决定等等他一起去,卢江川说也希望能离开一阵子,他想利用这段时间去查查手记下册在什么地方,一听大伙都想离开一阵子,小和尚也打算回趟山门,他说此行不知要多久才能再回去,想回去见见寸钉大师,另外他有一件重要的东西需要带出来。现在只剩下了宋阳一个人,是跟着谁一起去呢?还是自己也去个什么地方?最后他决定也回趟山门,眼下又过了一年八月十五,他想看看有没有来自尚城关于义父的消息。就这样,四人约定以一个月为期,一个月后会和。
众人坐告别了肖蓝,乘着巨龙飞上了天空,俯瞰下面才发现,这肖蓝秘处居然是建在天空之上,土地之下居然就是大海,如此神秘的地方,真不知道是如何产生的。
又过了半天时间,巨龙载着众人来到了临近的一处村落,临行前,卢江川感慨,此去从军不知要多久才能回家,担心母亲无力赚钱没法生活,宋阳便把自己的钱包给了卢江川。傻小子初入江湖,还没有认识到钱的重要性,现在身无分文,不知前面会有是那么等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