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什么境界了?”美妇突然开口说。
“小人一直勤勉修炼,已到练气初期。”魏高急忙答道。
“乌恁的门卫长之职,你担下吧!”美妇开口宣布说。
“谢谢娘娘的提拔!”魏高内心惊喜地回答,然后又一幅不确定的样子,问:“那乌恁怎么办?”
此时的魏高对乌恁尊称都不用了,可美妇丝毫不在意,宣布乌恁悲惨的命运,可对她来说完全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一个办事不力的废人,你处置便可。”
“没什么事就退了吧!”美妇对着魏高说。
“小人告退。”魏高应道。
“红莹回内殿。”美妇说。
“娘娘为何不让魏高除去那奴婢?”宫女红莹一边扶着美妇向内殿走,一边问。
“我需要一个会捉老鼠的猫。”美妇平静的说。
“奴婢懂了。”红莹说。
“懂了就经歇息吧!”美妇躺到床上说。
翌日,尚食房。
张传宗与夏虞交了一次笔稍昂贵的费用,在尚食房租了一个炉子。此时他们面前,叠有两个蒸笼,白气外冒。
夏虞盯着蒸笼,闻着香味。一脸垂涎欲滴地催问着张传宗:“好了没有?”
“好了!”张传宗将蒸笼端出台面。他打开蒸盖,一股甜香的气味,在屋内飘荡。
夏虞迫不及待地,从蒸笼里,拿了一个蛋黄色的小包子。狠狠的咬上一口,松软感充斥整个口腔,随后是一股香甜的流入喉咙。忍不赞道:“好吃。”
“当然。”张传宗有些自豪,他以前在现代失业时候,可是靠蒸些包子拿来卖,养活自己。特别是这甜包,销量最好。
“这包子叫什么名字?”夏虞问。
“甜蛋仔。”张传宗说。
“六王子,还有这么多包子怎么办?”夏虞又放一个甜蛋仔在口,吃着说。
“你找个食盒,我们打包回去给沁园庭的姐姐嬷嬷们吃。”张传宗建议道。
“嗯!”夏虞很乖巧地将包子装入食盒,便陪着张传宗向沁园庭走去。
当他们回到沁园庭不久,吴嬷嬷也刚好拿着衣服过去,给沁园庭的宫女洗。夏虞在派包子的时候,吴嬷嬷闻到了香味,寻过去找夏虞要了一个包子,吃起来香甜美味,赞不绝口。
两笼包子很快就分食完,吴嬷嬷回味那香甜的味道,走过来对张传宗说:“没想到六王子的手艺这么好,能做如此可口的点心。”
“这还不算好,我还会做一个流馅包子。里面鸡蛋为馅,咬一口那才叫好吃。”张传宗自吹地说。
“咕噜!”
吴嬷嬷听到张传宗的话,喉咙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问:“不知吴嬷嬷有没口福吃到这流馅包?”
“有,后天我准备做些,到时候吴嬷嬷有空过来吃些。届时,还要麻烦嬷嬷帮我做点事。”张传宗说。
“什么事?”吴嬷嬷问。
“就是一些衣物,不知如何处理。”张传宗含糊不清地说。
“这是件麻烦事。”吴嬷嬷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高兴。
“对呀,所以才要用甜食来贿赂吴嬷嬷。”张传宗一脸赔笑说。
“如此说来,老身要应下了。”吴嬷嬷说。
“张嗣在此谢过吴嬷嬷了。”张传宗揖手行礼说。
“你要什么时候处理?”吴嬷嬷问。
“过几天,等风声没那么紧。”张传宗说。
“这确是个妥当的做法。”吴嬷嬷说。
“劳嬷嬷烦心了。”张传宗说。
“六王了客气了!”吴嬷嬷与张传宗客气一翻,又看了一下天色,向张传宗辞别,说:“老身尚有宫务,先告辞了。”
“慢走,吴嬷嬷。”张传宗一副笑脸说。
待吴嬷嬷走后,夏虞过来,说:“六王子和吴嬷嬷聊什么,这么开心。”
“麻烦吴嬷嬷帮我做点事。”张传宗说。
“神马石?”夏虞口中吃着甜蛋仔,吐字不清问。
“你能不能吃咽下口中的食物再问?”张传宗看夏虞那可爱的吃货样子,有些好笑地说。
“咕!”夏虞咽下口中的包子后,重复问:“什么事?”
“让我卖个关子,事情迟点,你会知道。”张传宗说。
“好吧!”夏虞单纯的没有追问。
此时的吴嬷嬷可以说健步如飞,向着心中惧怕,又兴奋的地方去。
瑟茗殿的大厅,上位处摆着一张贵妃椅,和一张案几。
住在内殿的美妇,玉步轻移地来到贵妃处坐下。优雅地从案几上,端起一个杯子,喝着母国的王兄,差人送来的葡萄酿,美妇便是这宫殿的主人吴贵妃。
“娘娘...娘娘...”吴嬷嬷有些急躁地闯进来。
吴贵妃抬头瞥了一眼,这一晚没见的中年妇女,便一副高兴的急躁样,开口问:“什么事?”
“娘娘,那张嗣今早与我说,要奴婢帮忙处理其偷偷出宫的衣服。”吴嬷嬷停住脚步,急说。
“哦?”吴贵妃脸上露出兴趣说:“做得不错!本宫设局,你若能捉个人赃并获,定少不了你的赏赐。”
“谢娘娘!”吴嬷嬷高兴地说。
“不过这次要是再失败,你应该知道下场。”吴贵妃提醒说。
吴嬷嬷听到吴贵妃提醒的话,让她回想昨天被魏高掐脖子的情景,一阵寒意涌上背,说:“宫内人多口杂,奴婢先退,免得生出变故。”
“退下吧!”吴贵妃点头说。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而能与虎同出的兄妹,必定是豺狼之辈。
“诺!”吴嬷嬷伴着豺狼,也担心受怕,得到吴贵允许,便退出瑟茗殿。
晋王宫的天空,开始笼罩起乌云。这里晋国天下的缩影,此事仅仅是西宫一小角的争斗开端。另外王卫军的营地,也发生比较有趣之事。
十多名的王卫军,围着一名独臂男子,不断传出羞辱的话与嘲笑声。
“啊!”张传宗的布完局,便无趣地在晋王宫内走动。走着走着,有些无聊得打哈欠。
“这宫里的地上,怎么躺着一条狗?”一道声音充满戏谑。
“不是呀!这是尊贵的大人。”另一道声音笑着接话说。
张传宗听到宫墙的另一面传来声音,引起他的好奇心,便寻声找过去。
驻卫营
门上的三字,他正眼都没有多瞧,便抬脚走进。并不是因为他的性格嚣张,而是这古晋文字与现代文字相认起来麻烦,他要废些时间才能辨出意思。他这懒性子,才没兴趣看着文字思量。
映入张传宗的眼帘,是十多名王卫军,围着一个人。不止出言侮辱,还动手打用脚踢。他扎入人群中,参与着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