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的薄荷墨黑浓密的长发被全然打湿,贴在苍白的脸上,一双大眼无神而空洞,上身****,肌肤白的透明,一双手死死护住胸前,无力地瘫坐在那里的模样,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心莫名一紧,上前抱起了她。
被抱在怀里,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薄荷任由自己圈上了他的脖子,此刻才仿佛放下了心。一路加快脚步,将她放入布加迪里后,林与墨发动了车。
当忙了一个礼拜,终于空出时间,来参加白家派对的霍启霖一踏进白家,就与林与墨擦肩而过,薄荷把头深埋在林与墨怀中,所以霍启霖并没有认出她,他甚至都注意身边檫肩而过的是谁,他意气风发,他只想看看穿着工作服的林薄荷是怎么个娇俏模样。
他藏得私心,他就是知道这白家的派对,女接待们都穿的诱惑迷人,什么水手服,兔子装,有一年甚至直接穿的比基尼,他拿眼看着穿梭在派对上的女招待们,大V领,绑带后背,超短裙,不错,深得他心,他迫不及待想将她按在酒桌上大快朵颐,想到一周前触摸过的丝般享受,指尖那腻滑感仿佛还能回味。
可寻了一大圈之后,都不见林薄荷,不免有些不爽,这丫头,难道混到其他地方去了?这般想着就往主屋里走去,迎面看见Peter在给一群什么人道着歉,走近了看,除了Peter和他的助理外居然白忆笙和华彩黎还有新城制药的王根富以及他的秘书都在。
王根福骂骂咧咧:“你看看你们找的什么人,老子亲一下怎么了,女招待不就是给泡的吗,这****居然踢我下体还打算杀死我!你说吧,怎么赔偿?”
白忆笙和华彩黎的脸色都不太好,毕竟是请人家过来享乐的,却出了这档子事,再看看被烧的一塌糊涂的窗帘,和被水浸了各式家具,只觉得额上青筋狂跳。
Peter则最惨,一个劲儿在道歉。
原本霍启霖是不打算走过去的,可他隐隐觉得这事和薄荷有什么联系,不由自主抬步走上前。
白忆笙和华彩黎见霍启霖走来,心头都是大喜,白家从太老爷子开始,倒爷出身,在俄罗斯边境赚了第一桶金,回国开起了手工作坊,做水钻假黄金,倒刚好赶上改革开放好时候,生产力大提高,他的水钻假钻供不应求,廉价首饰和衣服都来白家进原材料,白家从此崛起,闻名制造商圈,垄断了亚洲水钻地下交易市场,到了白老爷这一代,更为鼎盛,摇身一变进军房地产,之后华丽转身真正做起了珠宝,甚至在南非都拥有好几个钻石矿,旗下高端奢侈珠宝连国外政要和皇室成员都争相订购,现在到了白家第三代,作为准掌门的白忆笙将目光投向了互联网界,现在线上是主流,而眼前站着的这位霍启霖恰恰正好是实现白家网商霸业的好人选,金融出身互联网大鳄,而白家也有意攀上霍家的婚事,白家大女儿和二女儿都结了婚,可尚有一个即将大学毕业的小女儿可以和霍家喜结连理,这次派对说白了就是白家的联谊会,多方面考察这些来参加派对的青年才俊,其中白家最属意的当属这霍启霖了。
白忆笙刚想和霍启霖打招呼,却见他看也不看其他人,径直走到Peter面前,问道:“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