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徐管家,自己半天没出房间了,应该怀疑自己了,赶紧起床去穿衣服,可还没站稳,就狠狠摔在了地上,两条腿仿佛早已不是自己的了,这才想起,昨夜最后一次被霍启霖压在墙上,高举起一条腿,只靠一条腿支撑却也足足做到晕过去,天知道,小时候学了芭蕾舞竟用在了这种地方,真是天大的讽刺。
稍作休息后,她撑着一口气换好衣服走出门去。
一打开门,却看到霍启霖穿一件纯白Polo衫端坐在饭厅里优雅地小块小块切着牛排,慢慢送到嘴里,看到她出来了,只是冷漠的瞥了她一眼,仿佛不认识她一般,薄荷深深的怀疑,白天的霍启霖和夜晚的霍启霖是不是有两种不同的人格?
正两厢尴尬着,徐管家端着咖啡出来打破了这场僵局,她责备地扫了一眼薄荷,将咖啡放在霍启霖面前后,悄悄拉过了薄荷到一边训话道:“你太不像样了,这都大中午了,你才起来,还好霍先生不责备,还说你昨天晚上做了很累的事,叫我不要叫你,你该多幸运啊,遇到霍先生这么好的主人家,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听到“做了很累的事”时,薄荷整张脸轰一下烧得绯红,他还算有良心,没让管家来叫她,她摊上这样的主人才倒了八辈子霉吧。
“对了,还有你昨天和我商量的事,我看先生今天心情不错,你要不去问问看?”
薄荷闻言,点了头,只是饭桌上总归不好开口,便对徐管家说:“我先去干活了,我的事,晚上等霍先生忙完了再说吧。”
“我今天不用上班,你等下来我书房。”天知道,霍启霖是有顺风耳吗?居然这么轻的对话,他也听见了,并且大大方方插话进来,告知他不上班的讯息。
薄荷无言,安安静静去了后厨收拾,听到霍启霖上楼的声音,她也忙得差不多了,清理了一下后,挪步上楼。
轻叩房门后,来门进去,却见霍启霖没坐在书桌前,而是闲适地坐在阳台外的藤椅上,见她来了,只一个回眸,继续看风景。
薄荷喏喏走上前:“霍先生,关于昨晚你答应我的......”
“在此之前,你先把书桌清理了。”霍启霖顾自端起了手边的香茗,呷了一口。
薄荷不明就以走去书桌那儿,却见一大滩水渍风干后留下的污秽痕迹,脸腾一下就红的发烫,这欢/爱过后的痕迹,仿佛在重现着昨晚这个房间发生的一切不堪,难怪工作狂霍启霖会挪去阳台,原来是书桌“脏”了。
待薄荷又是擦桌子又是拖地整理了好一番后,终于把书桌恢复原样。
等忙完一切,她再看向霍启霖时,却直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他看着自己有多久了,薄荷心中漏了一拍,慌忙移开视线,昨晚过后仿佛一切都不一样了,可是这不是薄荷计划当中该发生的,她有些懊恼,可还是压下心中一切,走出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