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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微小的角度

林守灵面对着无边无尽的黑暗先是有些无奈,在某一刻,一道光亮瞬间设了出来。他拿着手电筒看着眼前的山洞有些错愕,显然他没有想到自己面前的是这个样子。

他是在一个隧道里,在他面前是一个狭长的隧道,朝着前面很明显有着一些距离,而他现在可能就是站在这个隧道的某一个点上。

他蹲下身子,看着这隧道除了神,过了好一会,他看了看头顶似乎觉得自己不可能上去,就就朝着前面走去。他很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从原来的地方上去,先不说头顶上面是否有着力点,就是这个高度,他都不可能攀爬上去。

在说,他既然下来了,就没有想到自己要下来?那么,他会选择的只有朝着他自己认定的方向走去,这就是林守灵,他自己确定的事情,就会自己做下去,在他的脑子里或者说生命中没有后悔这个词,再或者说,他不明白后悔的,他认为即使自己走过了,也必须将错就错,因为他不认为会有人给他机会,让他从头再来。

这条隧道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凿了,林守灵触摸了手感,很清楚这似乎是一条墓道,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隧道会这么狭窄,根本不可能朝着主墓的方向去的,照这样推理,一定是有别的用处。

他朝这个笔直的隧道大约走了将近半个小时,他很清楚,现在自己可能已经深处墓地了,不过自己现在在哪一部,自己不清楚。原本狭小的墓道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在他走了将近四十分钟的时候,那个隧道忽然变得开朗起来,不多一会,他就发现一个巨大的广场,之所以,他认为是广场,是因为他看到的是比较开阔的视野,当灯光照着的时候,他感觉到的是无穷无尽的黑暗,他的灯光并没有照到尽头,当然,他也不排除其他可能。

在某一刻,他终于注意到了一点,在他身后,或者身旁左右,他看到了很多的隧道,密密麻麻,很像一个蚂蜂窝,这时候,他忽然明白什么似的,他开始朝着那个巨大的广场走去,但是他走了几步,才发觉,脚下不怎么正常,似乎脚下的路并不怎么正常,他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脚下有一个角度,这个角度很小,不仔细感觉,很可能忽视掉的,他蹲下身子,拿着灯光观察地面,他看到这地面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种很奇特的土壤,是浆土,是做瓷器那种特殊的土壤,有着很黏重的水分,但是当土壤达到了一个吸收水分的饱和度的时候,它不在吸水,而是一种膈膜,能够防止水分流失,古代人用这个做容器,并不一定非得烧制。

林守灵好奇,为什么这地方会有这种土壤,而这个角度,又有何作用?他疑惑着,不明白,只能自己去找答案。

他朝着前面继续走去,前面是无穷无尽的黑暗,他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几百米远,按理说,他应该找到了这个广场的中心,在地下不可能有过大的建筑群的,即使是溶洞也不可能达到这个大的程度,他开始有点怀疑了,这不符合常理的,他想着停下脚步,突然他觉得脚下有异样,这一脚步踏下去的感觉,和前面的感觉不一样,他往前面用灯一照,才发现,那是一潭死水,这个地方是死水潭?

他看着前面的水潭似乎觉得太不可能思议,也没有理由,为什么这个地方,或者说他们造了这个巨大的奇怪的水潭有什么用,他猛然有着一种错觉,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赶紧拿着灯往身后照,却发现,在他身后并非是一条平坦的路,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到达了某一个低地,而这一切,都是那个不经意的小小的角度造成的。

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他拿着灯朝着头顶的黑暗中照去,可能,他所需要的答案就会在那里吧?

院子内,所有的人忙碌完自己手中的活,聚拢在一起,闲谈着,不多一会,就有一个一辆货车开进院子内,卸下一车的食品和其他一些物资,我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看着大家忙活着,突然意识到,我这块园子可能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给我带来人生的第一桶金,而可能是人生的一大麻烦,先不说,顾慢的事情,看现在他们的架势,可能又把我这个地方翻个底朝天的嫌疑。

而我作为园子的主人,必须也乐意帮助他们帮助他们找到他们需要的东西,然后趁机救出顾慢。与他们相比,我就是一个门外汉,什么也不懂,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也没有安排我跟着他们。

他们似乎把我给忽视了,而我干着急也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等着,等着他们准备好,然后告诉我,可以出发了,最可怜的,我到了最后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够确定,那个地方,到底在哪?

难道我需要很扯淡的说,所有的一切的秘密都藏在我的脚下不可,呵呵,我不愿意相信,即使他们很严肃的遮掩告诉我,我宁愿不相信,我们要闲着没事蛋疼,去折腾地下的东西,我想没有几个人愿意这么干的。

我找到柳思敏问他,小哥什么时候回来,他说他不知道,我甚至可以看得出来,柳思敏对小哥那种恐惧感。我讪笑,他怎么可能告诉我呢,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孤独者,没有人愿意多和自己说上一句话,我一个人抽着闷烟,想要弄清楚一点什么,却发现那是惘然。

他们只要不说,我肯定不会多知道一些什么的,我开始回想自己这一顿时间所经历的一切,发现都不那么现实,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存在梦中,然而最可怕的是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的,我无从逃避,也没有心思去逃避,我心底里怀着一个念头,就是救顾慢出来。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那么枯燥,枯燥的自己想吐,可是自己没有什么办法去逃脱的,这时候我开始怀念自己曾经在学校的那段日子,真是一种享受。看着晚霞落下,我觉得孤寂的人可能只剩下,我和林守灵了吧?真是命运捉弄人啊,前一阵,我还觉得自己的生活惬意的不得了,看现在一切都开始发生转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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