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阿红听到我发现了地下室的时候,还在一脸期待的等着我继续说下去,可当她听说我进入了壁画的世界,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原来那不是梦!好啊李络,我被算计了,你还那样对我,难道,难道我对你真的没有一点吸引力吗?”
她气冲冲的摆脱我的怀抱,脸色有些发红。
咦?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怪我看遍了她的身子?不对,我还摸来着,软软的,手感不错……
“你生气啦?不要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乱看乱摸了好不好?如果我李络再对你动手动脚的话,让我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我抬起右手,做了一个发誓的动作,表情十分严肃,大有抱着必死决心之势,甚至,我都可以想象到这时的场景是多麽的大义凛然。
“你,你这笨蛋,谁要你发誓啦!呸呸呸,刚才的话算不得,我,我也没怪你那个啊……”
阿红急了,一把攥住我的手,慌乱的胡说八道了一番,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这是阿红?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平常的阿红是很霸道的,说得难听一些,可以用泼辣来形容,连院长都不止一次的笑话她是个假小子。
很反常……
我挪了挪身子,坐的里她远了一些,警惕一点比较好,万一这是个假的阿红怎么办?
阿红正盘着小腿,低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没有注意到我的动作,还好,他没有发现我对她的警惕之心。
“对了,你刚刚说得,不怪我那个,那个是什么啊?”
我想起了她刚刚说得话,抓住了一个关键词,顺便让她多说两句话,所谓言多必失,这可是至理名言,借此机会也可以看一下她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阿红。
“啊呀,你这笨蛋,赶紧出去,出去,我不跟你说了!”
阿红红着脸从床上站起来,伸手就要把握往外推。
“好好好,我这就出去,你不要生气了。”
彭!
卧室的门被阿红紧紧关上,而我,则理所当然的被关在了外面,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被拒之门外。
马老大现在已经伏诛,在画卷之中再也不可能出来,明面上的威胁只剩下了逃窜的阿辉,到目前为止警方对他的资料掌握的少之又少,只知道他有变化容貌的能力,这样的人不是身怀异能便是鬼怪成精,想抓到他,难。
蛇叔说得话不得不重视,如果天选之子的传说是真的,那暗地中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也将会在这段时间一一出现,可以说,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阿辉只是一个打前站的小卒而已。
阿红既然没多大事情,我也就放下心来,对于她的反常行为,只能归结为惊吓过度了吧,因为刚刚在她的房间里面没有出现哪怕一丁点儿的古怪气息。
想到这些,我上到了别墅的二楼,去看一看二楼受到迫害的房客有没有醒过来。
二楼的格局和一楼大不相同,一楼的布置和其他别墅没有任何区别,大厅,卧室,厨房,可偏偏这二楼布置的十分奇怪,一眼望去是长长的一条走廊。
没错,就是走廊,类似于宾馆里的走廊,走廊的两侧分布着大大小小的五六个房间,每一个房间的房间门都是红漆木制防盗门,每个房间门的正上方都挂着一块金灿灿的牌子,每个牌子上都刻着一个名字,不出意外的话,那就是现在房间里房客的名字。
我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先看了看门牌上的各个名字,这一看不要紧,却让我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牌子上的名字很显然都是女性的名字,看来,这个马老大还真是好色到了一定的程度,招收房客居然只招女的。
不过在这留个名字中,有一个牌子上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写得“桃花骨朵”。
桃花骨朵这个名字大有韵味,明显不是真名,要么这间屋子的房客是个艺人或者作家,以艺名来做门牌,要么就是马老大对个女房客有特殊的情感。
略一犹豫,我敲响了桃花骨朵的门。
笃笃笃。
等了大约两分钟,我才听见屋子里悉悉索索的声音,应该是在起床穿衣服。
“我,我已经睡了,你不要进来……”
里面传出一个清脆的女声,听声音,估计也就十三四岁,在这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哭腔和祈求的声调。
“你放心,我不是马老大,我是来救你的。”
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让自己显得更加平易近人一些。
屋子里面安静了,半分钟之后,里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我知道,她已经确认我不是马老大。
吱呀。
房间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走廊的粉红色灯光从缝隙中透射进去,洒到了地上,在红漆木门半腰的位置,一双惊恐的漂亮大眼正警惕的看着我。
“我能进去说话吗?你放心,马老大已经被我制服了,他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我试图把门缝拉大一点,却发现根本不可能,屋子里的小姑娘用小脚死死的把门抵住,不肯挪动分毫。
“算了,你先好好想想,我不是坏人,这样,我先去别的屋子看看,一会儿再来你这,好吗。”与其在这里对她苦口婆心的劝说,还不如让她自己冷静一下,毕竟我已经把该说的都告诉她了,实在不行,等天亮的时候我把刘队他们叫过来,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
“你等一下……”
在我转身的时候,小女孩轻声开口了。
门终于被打开,小女孩从里面探出了头,四下观望了一阵,发现没有其他人后,才闪身把我让了进来。
进屋打开灯以后,我才看清楚小姑娘的样子,很清秀,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年纪大约在十二岁,身体有些瘦弱,但身材不错,发育的很好,难怪马老大会对她额外的对待。
小女孩依旧保持着警惕,在我进门的一瞬间,彭的把门死死关住,将后背靠在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