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耀眼,每次与他站在一起的时候,都只许我仰视。(小七)
夏筱希把手机扔在床上,便小跑进卫生间洗漱了,今天跟往日不一样,她要好好地打扮一下,洗漱一番后,本是一脸兴奋的样子,可来到衣橱前,她就蔫儿了。
打开衣柜,仔细的翻了翻,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裙子和T恤,也没什么可以穿出去约会的衣服。
其实,夏筱希的家里并不是特别富裕,夏正松是一名普通的公务员,一个月的工资少之又少,童兰没有什么工作,从她嫁进夏家起,她就是一名全职的家庭主妇,而夏筱希刚刚从A大毕业,连工作还没有找,家里的生活费几乎全由夏正松一人承担了。
一个普通的市民家庭,也不需要去参加各种宴会,而那些同学和朋友之间的小型聚会,也不需要那种太昂贵的衣服。
虽然如此,夏筱希并没有抱怨什么,她该穿的穿,该吃的吃,毕竟别人有的她都会有,只不过价值不同罢了,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家庭幸福了。
轻叹了一口气,她想白仁俊既然跟她交往了,一定不会嫌弃自己穿的普通单调吧!于是,手指点了点,拿出了一件稍好一点的粉色系连衣裙,穿好之后,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辫,把拖鞋丢掉换上了银白色托跟鞋,在镜子面前满意的转了一圈,打了一个响指,微笑着对镜子里的自己说“恩!就这样吧,加油!夏筱希小姐。”
随即,拿起了钱包,便走出了家门。
这会儿夏筱希来到了白仁俊说的地点——富丽街。一个人行走在繁华的富丽街上,人来人往的车辆成了她原本没有的孤寂。
富丽街修建在A市的最繁华的商业区,许许多多的富人都会来到这里,所以此街便命名为富丽街。别看此富丽街繁华,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来的,如果你没有钱,穿的比较寒暄,那么站在此街的人就成了众人嫌弃的对象。
这就是此街独有的风气。
可是话说回来,夏筱希不明白,为什么俊在短信里不说明白,什么是:我在富丽街的一家西餐厅等你啊?不告诉她指定地点,她怎么去找他,更何况这里那么大,西餐厅又不止一家。
于是便拿出手机,拨了白仁俊的手机号码,而那边一直没有接听,电话那边传来“Sorry,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sorry……”她不禁皱了皱眉,再次拨打过去,可仍旧是没接。
“咦?俊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呢?”于是又再次打了一遍,仍旧如此。算了,她放弃了,毕竟她也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女人,于是她又开始漫步在了富丽街。
这时,她走在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骑着自行车的男生,飞速的冲了过来,男生似着急一样喊着前面正慢悠悠走着的夏筱希,大喊道“喂喂喂~快躲开!要撞上了……”
夏筱希不明原因的回头,就看到一辆自行车正驶向自己,整个人瞬间被吓住,虽然是自行车,但是如果被撞上,一定很疼,她从小就怕疼了,更何况是撞车,动弹不得并双手抱头,闭着眼睛,一副害怕的样子,就这样持续了好几秒钟。
……
结果,夏筱希发现自己并没有被撞上,反而是手中的钱包不见了,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被骗了,那人就是小偷!
回过头来,看着小偷将要远去的身影,她就开始着急,钱包里的贵重物品太多,包丢了没事,里面的东西千万不能丢!!!
望着远去的身影,她着急的大喊着“喂!小偷你给我站住,别跑!”
穿着托跟鞋的她拼命地追赶着跑在前面的小偷,穿着托跟鞋的她不仅跑不快,还成了路人驻足观看的笑话。
但她没有注意到这些,她只想拿回自己的钱包,这才是最重要的“喂!前面的你给我站住!!来人啊,快点抓小偷啊~~”
不仅小偷没有停下,反而是那些路人都开始用他们独有的冷眼开始嫌弃她了,他们互相指着“你看!那人是不是有病啊?居然穿着托跟鞋跑。”
“就是就是!眼睛跟瞎了似的,不知道这是富丽街吗?穿的那么穷酸,我看着都倒胃口了……”
“……”
一大片关于夏筱希的穿着问题和此时的行为问题,就此传开了,各种各样的冷眼和尖钻刻薄,反而成了她的原动力。
她就是她,不会因他们的耻笑而改变着什么,她就是要他们这些瞧不起穷人的富人知道,什么叫做勇敢!
“喂!你给我站住,再不站住我可要报警了!”实在是气不过,也跑不动了,脱下鞋子就往外砸,可是距离太远也砸不到。
跑了这么久,追了这么长时间也确实累了,她开始从快跑变为了慢慢地小跑,随之越跑越像走的样子“前面、的,你、给、我站住、啊!”大喘气的的说了一句话,实在不行了,她只好待在原地休息,这种事情看来只能由警察处理了,毕竟这处于繁华的商业区,处处都有监控的。
就在此时,她的耳边传来了一个既陌生有熟悉的声音,带有弹性又那么浑厚“喂!女人,你在干嘛?”
夏筱希顿了顿,回过头来,果真是荣祁夜。
一身手工制作的黑色西服,紧凑得体,笔直的身段显得更加有魅力,恰到好处的五官,棱角分明,而额前的碎发也随着风轻轻凌乱起来,显得更加帅气了,仿佛站在晴空下的他就是太阳,被他照耀的夏筱希就是那独有的一棵小草,期待他所给的温度。
“我…我的钱包被偷走了……”从那一夜之后,他们再无瓜葛,而她也从中走了出来,不过,这一个多星期没见,她似乎还是不能平息自己的情绪。
“哦?你说的是这个吗?”一个白色系的普通钱包正握在他的手中,而夏筱希只有168的个头居然也要仰视着看,这样的他在她的眼里,就好比那抹晨辉,看得见却摸不到。
“它怎么会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