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电光火石间的几起几落让一众人都有些莫名惊诧,司马衡义和司马英霞爷孙俩奇怪的是欧阳老道不是与廖九爹是一伙儿的吗,怎么也向老杂毛出了杀招?难道是想杀人灭口?廖重武奇怪的是这欧阳老道怎么眨眼间就翻脸无情,自己的老爹也是转眼间竟然对其痛下杀手,这他妈是什么事儿!禹天阳虽然一时也有些疑惑不解,但已经感到这其中必定有阴谋和误会,而且绝对与这老道的撺掇挑拨大有关联。说起来这兔起鹞扑的一瞬间,欧阳老道已经一个侧滚爬了起来,身板还未直起来,背身右手向后一扬,“迷魂砂”!急切间禹天阳的大脑神经一紧,慌不迭地强行闭声吐气又是故伎重施,“无声龙啸“,只听见”飒飒“的一阵风声响过,欧阳老道洒出的一把迷魂毒砂几乎全部倒卷嵌入了自己的后背,好在老道的道袍比较厚,阻隔了大部份”龙啸“的力道,但即使如此,浸过毒的铁砂子还是穿透了衣襟嵌入了他的背部皮肤,火辣辣的麻痒刺痛感使欧阳老道的五官都抽缩扭曲的变了型,这老道也确实是久经沙场经验老到。虽然连番受创,临场变化的应对仍然十分到位,几乎在背部受伤的同时,他已经在一个前滚翻的间隙间用右手掏出毒砂的解药吞了下去,随即不逃反退,竟然立马倒滚翻向禹天阳脚边撞来,右手同时向司马衡义爷孙俩甩出了几颗念珠,他这出其不意的一招两式,连消代打,使的如同行云流水般协调顺畅,司马衡义把茶几上的瓷茶杯扫向疾射而至的念珠,只听见当当的几声脆响,瓷杯被念珠击的粉碎,破碎的瓷杯片又连环撞歪了其他几枚念珠,即使如此,还是有一枚念珠击中了司马英霞的左手腕,疼的司马英霞”啊“的一声惨叫。实际上欧阳老道的这一招两式仍然只是虚招,因为他很清楚,最致命的对手是禹天阳,这还不说要报复禹天阳反伤了自己的背,他滚翻的身形招式虽然表面上看来似乎很狼狈,但实际上是北派地趟拳中百马下山拳的仰跌、倒蹬和华东地趟拳的地功戳脚、玉兔蹬鹰等招式的集成,本来地躺拳的拳术特点讲究的是腿法奇猛,跌法巧妙,腰身柔灵,随机就势,顺水推舟;交手实战讲究的是形退实进,上惊下取,“地术”占先,败中取胜,注重一个“巧”字;而欧阳老道不仅深谙此道,而且在其蹬腿中,其鞋尖出藏有鞋底刃更是防不胜防,阴险毒辣之极,这也是他独创的地趟拳招式”倒蹬蛇吐信“,欧阳老道这一地滚腿法暗夹着鞋底刃的阴招,不知暗算了多少江湖成名高手,如果再以地趟拳中的剪腿招式交互使用,其威力更是不可估量。禹天阳骤然见欧阳老道返身倒滚,生怕伤及司马衡义爷孙俩,侧身一闪就挡在了他们身前,这可正中了欧阳老道的下怀,他就是想要禹天阳身处退无可退之地,转眼老道就翻滚到了禹天阳身前,禹天阳刚刚强行运功施展了最是耗费功力的“闭声龙吟”,可以说是劲力已到了强弩之末,仓促无奈之下,手忙脚乱的只能腾空跃起试图避其锋芒,但面对骤然的变故突袭仍然是慢了半拍,右小腿的胫骨处已被老道左脚的鞋底刃刺中,冰冷寒凉疼彻入骨,紧接着老道右脚的鞋底刃也刺中了禹天阳的中脘穴部位,也活该禹天阳不幸中的万幸,欧阳老道本来只是偷袭禹天阳的下三路,谁知禹天阳身后是司马衡义爷孙俩,一个毒、病缠身,一个受伤,禹天阳退无可退之下只能正面腾身而起,这一下自然是胸腹部位门户大开,老道自以为机会难得可以一击致命,可谁知禹天阳腰间缠带的昆仑软剑又一次成为了他的护身宝,就在欧阳老道刺中禹天阳的同时,禹天阳的铁砂子也是临空下击,尽管老道的头部在倒滚翻中正好在下,但凌厉的铁砂子仍然有几粒穿过他的腿缝击中了他的面部,其中一粒还正中了老道的左眼球,两人霎那间一上一下交叉换位,虽然都受了伤,但欧阳老道明显是吃了大亏,尤其是正中他左眼的铁砂子,剧烈的脑部疼痛和被鲜血蒙遮住的双眼立马让他失去了还手的能力。禹天阳坎坎落地即忍着刻骨铭心的疼痛背身向后踢出了鸳鸯连环腿,这时欧阳老道的头部坎坎的正好面对禹天阳的臀部,这下老道可惨了,刚受到重创的面部又被禹天阳的后踢腿踢中了下颚和鼻梁,顿时晕死了过去。目瞪口呆的廖重武被眼前这瞬间结束的较量惊得瞠目结舌,再看向禹天阳的眼神已经与先前截然不同,目光中充满了钦佩和惊讶;司马英霞忍着手腕锥心般的疼痛,几步就抢到了禹天阳身前,充满关切地问道:”不要紧吧,不要紧吧!疼吗?那里受伤了啊?......“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司马衡义和廖九爹则是张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惊诧莫名的神情,欧阳老道这一连串指东打西招中套招的连环偷袭技击之老到阴毒,使他俩这一辈子经历了无数刀头舔血案例的老江湖也为之色变,惊叹不如!而禹天阳临危应急之敏捷、反击之凌厉准确、变招之信手拈来水到渠成也使他们叹为观止不已!但尽管禹天阳的运气好的令人难以置信,躲过了欧阳老道鞋底刃蹬刺中腹的致命一击,但右小腿胫骨的伤势也不轻,老道的鞋底刃刺的禹天阳肉绽骨露不说,他还顺势一抖一绞一挑,拉开了足有半尺长的血口子,情急搏斗时虽然疼但还咬牙忍得住,这争斗一尘埃落定,禹天阳便疼的恨不得满地打滚,可在司马英霞面前,它是无论如何都丢不起这个面子,只能钢牙咬碎忍痛吞声,青筋直冒汗流浃背,耳听司马英霞的关切询问,他是干着急不敢应声,因为他怕自己一开口,非她妈痛哭流涕不可。禹天阳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忍痛伸指连点自己右腿的伏兔、膝眼、解溪三个止疼穴道,这才缓过一口气来,苦笑着对连声询问的司马英霞说:“小姐,麻...麻烦...烦你把问话的功夫用来帮我止血好不?”情急心乱的司马英霞这才回过神来,当凉飕飕的金创药敷在禹天阳的腿上止住了血时,脸色苍白的禹天阳才在司马英霞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廖九爹一声令下,门外的廖九爹带来的几个汉子应声而入,看见堂内的一片狼藉只是微微有点惊讶,廖九爹挥了挥手,几个汉子和司马衡义的几个家人迅速地收捡打扫起来。不到片刻堂屋内就已收拾停当,司马衡义始终没有吭声,手一摆,众人摆好座椅便迅速地退出了书屋。司马衡义待廖九爹父子和禹天阳就座后,司马英霞为在座的所有人泡了一杯茶,许久堂屋里安静的几乎可以听见银针落地的声音。司马衡义左手端起三才杯的茶碟,右手拿起杯盖轻轻地在杯沿上敲了两下,廖九爹一把拉起坐在身边的廖建武走到了司马衡义的面前,“嚓嚓”两声轻响,父子二人先后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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