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默默流逝,齐国方面发现了张贤林如此强大的力量之后将自己的战线收缩全力防御起商国周边。可是发现张贤林久久没有动静,他们却不敢擅自妄动。
齐国方面暗暗地凝聚着力量,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力压张贤林而让他们夺取世界。这一点他们藏得很深,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到底在计划些什么,而楚国见状则是大力的加强了和庆国的外交。
这样一个有着强大力量的国家而且是一种无视一切的强大,他们之间本来就处于一个微妙的联盟状况中,这一来他们更想维持这个联盟关系了。
不过这些事情并没有干扰到张贤林。
他现在比起当初就修行上的指点来说更加注重上了每个人就思考方面的指点。这个指点则是更加晦涩,连张贤林都不知道如何具体性质的去教,只能说是一问一答性的指点。
而在这教学期间,有三个人的表现最为突出。
这三个人分别是,沈青、徐武、郭福成。他们三人在平时的问答之中都是一点就透,就修行速度的话他们则是即将到达无为境界了,虽然说修真不是修死功,磨时间就能成的。不过张贤林自然看得出来他们三个人对于无为之境理解已经颇深。在这么多学员之中都是最为出众的。
其中以徐武最为出色,他为人厚道善于和其他人打交道,他一个人和其他的大部分学生都相处的相当之好,其余两人哪一点都无法比得上他。
而这些也都是让徐武自我得意的一点。
徐武他和他的名字不一样,长的一个书生脸,双眼有神而充满活力一副任何人看了都不会讨厌的样子。身着朴素,虽然这是张贤林对于自己学生们的一个要求,但是他在此之前就已经养成了这等好习惯。
相比之下,沈青和郭富城都是一副平民脸,郭富城的父母还是商人,经济条件不错所以人还有些发福。虽然不算英俊但也算讨人喜欢了。
就这样,同为十七八岁的青年,但是其未来仿佛都可以看见了。
直到这年年底。
张贤林在这年的年底将他们三个人唤了过来,外面的气候冰冷无比,山中更是加重了这一股寒意,然而他们三个人的心中却是无比的火热。
这一天是新年前的第十天,也是张贤林要宣布谁来继续教导这些学生们的一天。这一次的宣布则是给予他们之中一个人绝对权利!人脉、地位、权力全部都在这一次的宣布之中,就包含在这么一个短短的一句话中。张贤林至此虽然已经不在乎了,可是不代表他人不在乎,张贤林也知道这种事情也不能强求。
他们三个心中都清楚,张贤林怕是心里早就有了答案。所以心知肚明的摆好了姿态,准备迎接胜利者的到来。
张贤林坐在小屋之中往着站在他面前的三个人,他独自教导了他们多年,而有了修真力量的他对于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的性格心性都是烂熟于心。所以如他们三个所想的一样,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他往着三个身子发紧的人,盯住了身子最紧的徐武。
“沈青,之后这里就拜托你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张贤林的选择是沈青,徐武的表情先是无比兴奋的望着张贤林直到张贤林的话说完还没有反应过来。
整个屋子以一种寂静的氛围度过了短短的半分钟。之后传出了三声惊呼。
“为什么!”
除了徐武其余二人是一种惊讶的喊出,而徐武则是近乎暴怒的喊。
张贤林冷冷的往着徐武不说话,直到把徐武望的心虚低下头。
不过就算是这样了,张贤林依旧一句话不说,起身离去了。
在快要出门的时候,沈青则是惊惶的喊着:“老师!为什么是我!我......我不行的吧!怎么看徐武都比我强啊!”
徐武眼神闪过一丝自得,很显然他很认同这件事。
然而张贤林连头都没回:“那你就是不信任我喽?”
没人敢应声,但是头都低了下去。这一点他们所有人都不敢。
张贤林脚也没停的走了,留下了三个低头不语的人。
徐武握紧了拳头,率先的离开了这里,剩下沈青和郭富城互相望了望不语的一起走了出去。
第二天,张贤林向庆国国王洪兴请辞并且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他,洪兴虽然各种挽留但是最终还是放弃了,之后张贤林带着家人离开了庆国。
在离开的马车之上,陈婉心有点奇怪的问了一下张贤林:“为什么你选的是沈青,好奇怪啊。怎么看徐武都好一点啊。”
张建在后面说:“对啊,我也觉得你教的那个徐武是很优秀啊。为什么不选他。”
张贤林本来在看书,听见他们二人这样问叹了口气说:“徐武是很优秀,但是优秀的人却没有一颗该有的优秀之心。他很优秀,包括人际关系处理的也都很好,可是有一点,那些和他好的人自然没什么,那些没有和他相处好的人却以一种近乎排斥的心去对待。这一点是做不好一个老师的。其次他的性子太冲动了,因为自己的优秀所以觉得什么都该属于他一样,虽然修真主要的修心性,但是这个心性却是在一个大方向上的主观表述,因为有人修真而变得更偏激我也是相信会有的。所以他根本不适合。”
陈婉心和张建哦了一声就没有说什么了。
张贤林也就不多说什么的继续看书,不过在看书前还是向着车后的庆国望了一眼。
庆国为了张贤林的修真能够普及给他们足够多的人先是召集了一大片精英来学习,而为了这些精英更是将城区内的一大片临近皇宫的房子拦了下来给张贤林以及他的弟子做学习和居住的地方。
就在张贤林离去的这天晚上,沈青正坐在自己的房间之内思考着之后该如何是好,毕竟这等重担挑起来可不是说挑就能挑的。
深夜,深山之中又是冬季。寒冷之深不言而喻,不过因为休息了真气的缘故沈青只着着一身单衣坐在窗前往着窗外。
云深月隐,以如今他真气的力量自然可以看得清楚,不过他的瞳孔却没有聚焦,正出神的想着一些事情。
本来以他这般拥有了真气的人,对于这种程度的寒冷自然不会在意,但是忽然一股浓烈到刺痛的冰寒之意席卷而来直指沈青的背部。
他背后的墙瞬间炸开一股风以长枪之状打着螺旋刺向了沈青的背部。
沈青连忙回头一挥手整个地面的石板陡然立了起来迎向了那股飓风。
然而匆促之举又如何敌得过别人早有预谋呢?
整个石板瞬间裂开,风枪不过顿了顿。
然而就在这时石板之下的泥土陡然卷起将这个风枪牢牢地锁住,一个胖胖的身影从楼顶跳了下来落在了被轰碎的墙壁外面:“徐武,老师说的果真没错。我们真是看错你了。”这个人却是郭富城,而且似乎早已等候多时。
沈青这时也走了出来,一身虽然狼狈但是气色很好,不过眼神却有着藏不住的悲哀。
一个身影在他们面前渐渐地显现,正是徐武。
他这时的表情是一种羞愤难当,是一种难以捉摸的阴沉。
陡然间在其余两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飞奔而走。
郭富城见状连忙想追却被沈青拦住。
沈青摆摆手:“算了吧,他这样走了又能去哪呢?让他自身自灭吧,好歹他当初对我们也不赖,不是吗?”
郭富城听了点了点头就走了。沈青见他走了一挥手就将自己坏的墙给补上了。
徐武以逃,郭富城也回去了独留沈青一人坐在房间内不知道想什么。天上没有月光,而地上独留声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