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场暴雨如同他的突然出现一般,突然的停了。
可是张建一家人并未因此而松一口气,因为他们的儿子,张贤林依旧处于一个高烧状态,没有任何的好转迹象。张建身为一个农夫,体力以及身体自然强壮,那雨虽然大但并不能对他的身体有多大侵害,但是张贤林就不一样了。
夜晚,夫妻二人只好在这里叹气,但是并无他法,他们一脸担忧却又无可奈何,最后张建安慰妻子:“还是别担心了,这样下去不是个法子,我明天起早就往城里赶去请个医生吧。我们在这个大陆最繁荣的商国呢!一定有办法的。”
岳林见状也是压着担心说:“那你赶紧先睡吧,我盯着。”
张建点点头,往卧室走去,但是上床了以后却是不停地翻来覆去,显然睡不安稳。
第二天,张建在天刚亮就是起来了,然后他稍微的洗漱一下就立刻向着离他们这个小村子最近的城市戊城跑去。
结果让他意外的是,居然还有不少人和他一样的向戊城的方向跑去,看来那场雨对这个村子的影响不小。
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像是鼓劲一样的渐渐地跑在了一起。泥泞的路面并不好走,但是他们都是各自有着各自的要事并不在意。不过让他们意外的是,就在他们跑向处在村子南面的戊城时,明明是早晨六时不到,却有一个背着行囊的人从那边往他们这边走。
那个人看到了这些人,同时也看见了他们脸上的焦急不由得在心中一叹:“老师真是料事如神啊,一切如老师所料啊。”说完之后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真是不知道怎样才能超越老师的地步呢?
想完这些他摇了摇头,对着已经停下的这些人说:“我是王佑贤的大弟子孙司凤,想来你们是找医生的吧,你们的村子在哪,带我去吧。”
众人十分意外的面面相觑,最后其中一人不由得说:“居然是我们商国最好医生王佑贤的大弟子啊,久仰大名,居然知晓我们这里有这种灾害还提前来到这里真是有劳了,那么事不宜迟,我们就赶紧走吧?”
张建一听很意外,这人是村长的长子张焕明,想不到村长家也出了事呢。
孙司凤一听也没多大反应,甚至很冷淡的说了声:“带路吧。”
众人也是没再多说客套话直接将孙司凤向着他们的村子引去。
孙司凤看着这么多人心中又是一叹:“这么多人,方向也是对的,昨天于城中怕是也没这么多的病人,虽然说有可能是城中人们的各项条件更好但是.。老师连重灾区都预料到了,真是遥不可及啊。”
心中虽然想着但是并没有停下脚步的跟着走了过去。
当将孙司凤带进村子之后各个人都是听从孙司凤的指示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慢慢等待。
张建也是满脸喜色的跑回家,对着他的妻子说:“这下有救了,王佑贤的大弟子居然来了!”
岳林一听也是十分惊讶:“啊!传言中我们商国最好的医师的弟子?可是。。他为什么会来?”
张建一愣,但是随即也是很洒脱的说:“不知道,但是管他呢,他能来就是好!”
岳林也是兴奋了起来但是随即又开始担忧:“可是.。。他这样的人物,做一次医会很贵的吧。”
张建见状说:“没什么好说的!倾家荡产也要医好儿子!”
岳林听罢也是点点头,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虽然实际过了可能没那么长,但是他们二人却仿佛等了一天一般,终于等到了孙司凤的到来。
张建一见到孙司凤便将他引向卧室:“我们儿子受暴雨所袭,至今昏迷不醒,还请先生医治。”
孙司凤点点头,向着卧室走去,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张贤林,他脱下了自己所背的行囊,走上前去开始了把脉。
他把完脉已经知道了个七七八八,对张建夫妻俩说:“寒气入体,本身年龄小,阳气不足导致现在体内阴阳失调严重,治好倒也不难,待我施针之后会给你们写个方子,按照方子上进行调补三日便可。”
张建夫妇一听有法子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声道谢,但是随即又有点小心翼翼的说:“那个,先生,敢问诊费如何?”
孙司凤听了眼睛有些冷淡的看向了张建夫妇:“我受师命而来,师傅说诊费全部仅收1两银子,想来在商国之内没什么人出不起吧。”
张建夫妇一听便是松了一口,如孙司凤所言,在商国境内,没有连一两银子都出不起的家庭。不过有些意外孙司凤的奇怪态度。
殊不知孙司凤是因为想起师傅的算无遗策而感到有些不耐烦。
调息了一下气息,孙司凤便将张贤林的衣服脱掉,开始施针了。
施针过程并不漫长,甚至让人意外的短,哪怕不会医术的张建夫妇都绝对是不是有点太短了?和平时所闻所见很不一样。
可是施完针后孙司凤就说道:“好了,且拿张纸来,我写给你们一方食材,无需喂药,以食调养便可。”
闻言岳林马上回身去拿了纸,并且顺带着将一两银子也带来了。
见状孙司凤从行囊之中掏出了一个笔,于一个小被固定的很紧的匣子之中,取出一条,里面居然是用石盒固定的墨。
这个石盒里面的墨不满了显然用过。将这条墨放在一边,用笔沾了沾,开始在纸上写起了方子。
这下倒是让张建好奇起来了,石盒装墨,怎么装?而且,算上行囊里面的一些东西肯定很重,为什么感觉他背起来并没有那样的感觉呢?
不过他倒是不敢去多问,他是商国最好医师的弟子,肯定有些自己的法子,也不敢多问。
写完之后,孙司凤随意的将银子扔了进行囊里面,就起身走了。
张建刚准备问一下张贤林情况到底如何的时候忽然就从房间里面传来了一声轻哼。
张建顿时一喜,连忙说了些客套话就往卧室跑。一进去便看见了已经醒来的张贤林。
张贤林一醒来看见父母一脸松了口气的表情看着自己,自己也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说到底还是个孩子。
这么一来彻底的放下心了,然后一看天,时间怕是中午还没到,岳林也是连忙拿着那个方子去戊城外的一个集市上买回来了。
张贤林哭完之后也立刻回归了那活泼的个性,开始嚷嚷着饿了什么的。这让张建不由得笑了起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不过张贤林却是稍微的留了一点,他并没有说出一件事,那就是之前昏迷的时候的奇怪感受。
他之前在昏迷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就是不知为何的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寒冷,按理说昏迷应该没有感觉才对,但是他却就是那么的感觉到了一股寒冷,不应该说是阴寒,但是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刚刚忽然有一股温暖的力量,那股温暖简直是太舒服了,不过却并没有直接的驱散掉那股阴寒,让他有些意外,接着他仿佛是看见那股温暖或者阴寒的存在,保持着一股平均之势,随后他就醒来了。
他留了个心眼没有随便乱说,不过另一个原因就是他自己也并不明白那个是幻觉还是真实。
不过后面张建对他说的一个事直接就让他变成了苦瓜脸,笑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