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姑姑笑着点了点头。
“耶!我终于可以出去玩咯!”珞瑾真的是高兴极了!
方拓宇也替她高兴呢!
“可以吃饭啦!”这是小甜走了过来说,小甜也应该有30多岁了吧!
饭时,陈絮月看珞瑾脸上满是喜悦便问“珞瑾,什么事儿让你这么开心啊?是不是哪家公子看上你啦?”陈絮月也老了许多了,但还是有些孩子脾气。
“哎呀,娘亲你又拿我打趣!”珞瑾低下头害羞道。
方拓宇看着陈絮月说“娘亲,梳姑姑答应瑾儿今晚让她去看最后一夜花灯戏了!”
“难怪,开心得像吃了蜜似的。”陈絮月说。
刘弗凌8岁时就登基做皇帝,如今的刘弗陵已经19岁了。未央宫,刘弗凌正在批奏折,于安给刘弗陵端来了一碗淮山粥,“皇上,你连早膳都没用呢!喝碗淮山粥吧!”
刘弗陵没有说话,只是接过粥,喝了一口说“朕很想喝母后做的桃花羮。”
“皇上。”于安没有再说下去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刘弗陵问。
“回皇上,现在已经午时了!”于安说。
刘弗陵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着奏折,于安说“今夜是花灯戏的最后一夜了,皇上何不去看一看?”
刘弗陵抬起头看了于安一眼笑了笑说“偶尔放松一下,确实不错,于安,今夜你就和朕‘微服私访’”
于安笑了笑。
很快就到了晚上了,最后一晚的花灯戏好热闹。
“拓宇哥哥,这边这边。”第一次出来玩,珞瑾当然要玩得嗨皮一点啊!
方拓宇手里拿着很多东西,有衣服布料,有吃的,有玩的。
“我的好妹妹,你就别再买了,钱虽够,但是我这手也不够拿啊!”方拓宇求饶说。
“我的好大哥,你就帮帮妹妹嘛!妹妹好不容易来到城里玩,你就不能疼妹妹一下吗?”珞瑾撒娇道,说罢就走人卖冰糖葫芦去了。
刘弗陵和于安把衣着换成普通装,在大街上走着。
“皇。黄公子。”于安差点把皇上两字搬出来了。
“恩?”刘弗陵看着四处花花红红的花灯,还有一些小孩子到处耍玩,心情自然开朗了许多。
“前面不远就是客栈了,您也走了很久了,歇会儿脚吧!”于安说。
“也罢,朕,我的脚也酸了。”刘弗陵和于安一样差点说错了。
方拓宇正和珞瑾购物购的开心,突然来了一个衣着破烂差不多50来岁的老男人直盯着珞瑾脖子前的一块弯月状上面刻着林字的红线玉佩。
方拓宇看此情形,便告知了珞瑾,珞瑾也有些害怕,便和方拓宇离开了。可是老男人还是一直跟着他们,方拓宇实在忍不住了,便掏出刀剑,转过身架在老男人脖子上吼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一直跟着我们?”
旁边的百姓们都被吓到了,便都走光了,连摊主也都走掉了不少,只剩下站在不远处的于安和刘弗陵。
“这女孩乃是我林主家失散多年小姐!”老男人说。
“什么林家失散多年小姐?简直一派胡言!”方拓宇气急大吼。
“我没有骗你,十六年前月半,甚红血色之月,我林主家女夜深便出世,此时陷月慎月圆,红月变金黄,我林主家赐名珞瑾,此姑娘脖子上的玉佩乃我林主家传家宝,她就是我林主家的女儿,武林派的掌门传人啊!”老男人着急道。
“荒谬,珞瑾是我妹妹,你这乱贼,胡言乱语,我这就杀了你。”方拓宇急了,一剑刺向老男人的心脏,“手下留情”刘弗陵走了过去说,可是还是慢了一步。老男人已经死了!
珞瑾全身快软了,一把坐到地上,“我。”珞瑾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她觉得自己不像自己的‘娘亲’,一点儿也不像,这点她就怀疑了,现在又奔出来了个老男人说自己是什么林堡主的独女。
方拓宇蹲了下去跟珞瑾说“瑾儿,这老男人胡言乱语,你切莫相信他,你是我的妹妹,不是林主的独女,也不是什么武林掌门人的后代。”方拓宇抱住了珞瑾。
“拓哥哥。”珞瑾流下了泪,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老男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巧合,或者是故意弄虚作假?
“你们,没事吧?”刘弗陵问道。
刘弗陵和于安陪方拓宇和珞瑾到同福客栈
珞瑾已经在房间睡下了,方拓宇和刘弗陵于安坐在楼下喝酒吃菜。
“令妹有无大碍?”刘弗陵问。
“没有大碍了,方才多谢公子!”方拓宇谢道。
“哦?为何谢我?”刘弗陵觉得有点怪怪的!
“多谢公子陪我和妹妹到客栈,这个世上你们这样的好心人,也不多了!”方拓宇说。
“哦,原来如此,你也不必公子公子这样的叫我,看你也应该比我大些,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吧!”刘弗陵客气道。“公子”旁边于安提醒了一下刘弗陵,于安认为一个皇上竟与一个刚相识不久的以兄弟相称,不合理规啊!
“这。”方拓宇也觉得有些不适。
“没事的,他只是在跟我说,时候不早了,让我快些回宫,呃,回家。”刘弗陵还是改不了平时的语言语气。
“哦,时候也不早了,要不,黄兄就留下来,在客栈住一宿吧!”方拓宇说。
刘弗陵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好,那今夜我们兄弟俩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方拓宇拿起酒杯说“来,干!”
“干!”
房里,珞瑾没有睡着,她刚才只是装睡罢了。珞瑾回想着刚才老男人说的话。
“这女孩乃是我林主家失散多年小姐!”
“我没有骗你,十六年前月半,甚红血色之月,我林主家女夜深便出世,此时陷月慎月圆,红月变金黄,我林主家赐名珞瑾,此姑娘脖子上的玉佩乃我林主家传家宝,她就是我林主家的女儿啊!”
真的好复杂,珞瑾从塌上下来,走到窗前,打开窗门,看看天空漂亮的夜色,珞瑾被夜色迷住了,站在窗前自言自语“那个老男人说的都是假的,是一派胡言,他是在挑拨我与家人的关系,不可信,我千万不可以相信,不可以。”
很快天亮了,珞瑾和方拓宇在客栈门外送别刘弗陵和于安,“昨夜多谢公子。”
“你不必公子公子的叫我,我不习惯,在下。黄凌。”刘弗陵说,刘弗陵以假名乱真名,。
“黄公子,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们啊?”珞瑾问。
“有缘定会再见!”说罢,刘弗陵走了。
刘弗陵他们走后,珞瑾和方拓宇也收拾着包袱走了,一路上珞瑾心不在焉的,便问方拓宇“拓哥哥,那个黄公子为什么说有缘定会再见呢?要是无缘怎么办啊?”
“无缘便无缘咯!”方拓宇嘴里含着狗尾巴草的枝玩弄着手里的毛毛虫。
珞瑾看了真有点不爽,便把方拓宇嘴里的狗尾巴草拔出来说“说正经的呢!”
方拓宇把手里的毛毛虫倒吊着摇晃在珞瑾面前,吓得珞瑾不小心一个拳头挥向方拓宇的脸。
“啊呀!”方拓宇摔在地上,捂着脸喊。
珞瑾暗暗的笑了笑说“哼,叫你暗算我!”
方拓宇从地上爬了起来,说“我这不叫暗算好吗?姑奶奶?”
“你拿毛毛虫暗算我,怎么说没暗算啦?”珞瑾说。
“那毛毛虫是我的专宠,我都舍不得它在地上爬,你说我拿它暗算你?”
“哼,毛毛虫也能是专宠?”珞瑾问。
“那当然啦!诶,瑾儿,你是不是看上那黄公子了啊?”方拓宇捡起自己的专宠问。
珞瑾没有说话,而是瞪了方拓宇几眼,然后自行走了。
“瑾儿,瑾儿你等等我啊!我说错了吗?瑾儿,等等我啊!”方拓宇看珞瑾走了,也忙跟上去。
“大公子,夫人和二小姐到了。”一位仆人双手抱拳向一位光着身子坐在榻上疗伤的帅气男子说道,男子是公孙家的长子,名唤华硕。
“哦,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公孙华硕从榻上下来,穿好衣服。
公孙夫人和二小姐进来了,“硕儿,我的华硕。”公孙夫人小跑着过去,公孙夫人万人疼腻她的儿子。
“哥,爹真令人讨厌,他这么可以派你去执行这样的任务?哥,你放弃吧!”二小姐跑过去心疼的说。这位二小姐就是公孙华硕的妹妹公孙淑媛。
“硕儿,你爹让你去刺杀霍光,竟杀不成,还,你还弄得一身伤回来,你现在就跟你爹说你不要这个星位了,你要放弃了。”公孙夫人抹了抹眼泪说。所谓星位,比掌门传位底一级,掌门的位置是在武林派中最高级的,星位则是第二,侯琅位则是第三。
“娘,妹妹,你们别担心我,我从4岁开始就开始练武了,10岁我就练了逆旋,14岁我练了斗刃剑。,现在我都很熟悉了,谁都不会再伤了我的了!”公孙华硕说。
公孙淑媛嘟着嘴巴流着泪说“哥,你练了13年,可是还是被打成这样,老医者他说你的内功虽然可以恢复,但是需要一年的时间。”
公孙华硕用手指轻轻碰了妹妹的一滴眼泪说“傻瓜,不就一年时间吗?一年后我再向爹申请执行任务,多做几个任务不就可以得到这个星位了吗?”
霍光府上,霍显(霍光的夫人)正在为霍光包扎被刺伤的左臂。
“大人,昨夜刺伤您的刺客,您可知是何人?”霍显边为霍光包扎边说。
“听闻昨夜皇上一夜未归,今日早朝也没来,我真有些怀疑皇上。”霍光皱着眉头道。
突然,一位仆人走了进来“大人,李府李大人的仆人送批奏折来,说是李大人近日身体欠安,卧床不起,要霍大人替李大人把这批奏折送到皇上手里。”
“拿上来。”霍大人说。
仆人把奏折放到桌上,“退下吧!”霍大人说。
“唯”仆人出去了。
霍光打开竹简,“这可是天助我也啊!哈哈”霍光大笑。
刘弗陵和于安回到宫中,没有早朝,他们回到宫里已经辰时了。
刘弗陵准备往椒房殿去用午膳,一位太监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说“皇上,霍将军在未央宫外等候多时了,说有要事要求见您。”
刘弗陵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于安,走吧!”
“唯。”
未央宫外,霍光站着不动,看着手里的奏折。
“霍将军。”刘弗陵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