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就爱争风吃醋,这种女生再美丽都不可爱。
“不用了,告诉他不要来了,我没有事情麻烦他,我能解决。”我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决定回来,自己帮小善解决工作的事,不想再麻烦他跟她了。“喂,你在哪?”我打个电话给小善,“在外面啊,怎样啦?”
我眼一热,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去找你。”
那天,我陪着小善逛了一天,那些餐馆的老板要不嫌弃小善是学生干不好服务员的工作,要不就开出的工资条件太坑人了,钱少得可怜。看到小善逛了一家又一家餐馆,都没找到合适她的兼职,我急得快掉眼泪了,那天心情本来就不好,被小善的事一刺激,心里更伤感了。
“没有,小米,我慢慢找,肯定会找到的。”听她安慰我的一番话,我的泪水已经在眼里打转转了。
“你先回去。”
我听了她的话,回去宿舍。
宿舍的程城跟我说榆振来过,说是找我,我没好气地说:“找我干嘛?我又没欠他钱,来找我干嘛?”
我打开手机一看,有n多个未接电话,都是渔夫打过来的,还有一条信息:小米,今晚来办公室找我有什么事?我去过你宿舍,你不在,收到信息请回复。
不知什么时候,他叫我的名字都不带师妹两个字了。
我懒得回复他,谁爱回复谁回复去。
晚上十点,小善还没回来,我有点担心,就拿个手电筒下去楼梯口看看。刚下楼梯,就看到小善在楼梯口站着,脸上好像挂着泪珠。
“你怎么了?怎么回来都不上宿舍?怎么哭了,是不是餐馆老板欺负你?”我的出现倒是把小善给吓倒了,她赶紧擦干眼泪。
“我没事。”
我不信!一个人哭成这样还说自己没事,谁相信啊。
“小善,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是好朋友好姐妹,虽然我们相处还不到一个学期,但我认定你这个朋友兼舍友了,所以,有什么事情,你要跟我说,说出来我好帮你解决。”
我试着打动小善。她半晌不说话。
“小时候,我家里很穷,但是我有爸爸和妈妈,我们一家生活得很融洽,很快乐。我的爸爸很疼我,高中的时候为了帮我交上学费,我的爸爸从厂里辞职,跟着一个工头去城里当农民工。一开始还好,我爸爸工作得很好,那个工头也很赏识我爸爸。”
“然后呢?”
“然后,他们的生意越做越大,工作范围不断扩大。有一次在工作的时候,我爸爸从六楼摔下来。”说到这,小善捂住脸蹲下来哭了。
看到她这么伤心,我却束手无策。在失去亲人的悲伤前,任何安慰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这一切都与包工头有关,他为什么不事先检查后才让工人上高空作业?为什么在事后一直没露面解释?别以为小小的一笔钱就可以打发我和我妈妈,我一定要查清楚我爸爸是怎么掉下来的,我一定要了解当时的情况。”
“你知道吗?包工头是榆振的爸爸。”
我彻彻底底惊呆了。
“其实今天,我去干活的那家餐馆。我不小心打烂了碟子,被老板骂一顿。”
听到她的话,我终于知道小善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了,也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撑着这个从农村来的女孩。
命运,就是如此的恶作剧,就是要这样捉弄人。我最好的朋友,是我喜欢的人的寻债人;我喜欢的人,是我好朋友的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