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笑嘻嘻的走进来,也不用许昌相让,自己坐了下来,冲着外边高喊一声;“小二,再碗筷来,我要跟我哥哥一醉方休。”
许昌更是合不拢嘴;“哈哈哈,我说尤成,你小子这些年跑哪里去了,怎么像钻地洞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尤成也跟着哈哈哈大笑;“我刚经过此地,看哥哥的马栓在门外,就知哥哥一定在此。不过哥哥这样说,是把小弟给说死了,不怕小弟是鬼来找你索命的。”
“怎么可能,就是索命也要找你的仇人,怎会找我这个故人。快坐,快说说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怎么好久不见你了?”
尤成接过小二递过来的碗筷,拿起酒坛给许昌斟满,然后又给自己倒上一碗,然后站起身举起酒碗,冲许昌道;“哥哥小弟在这里经您一碗,多谢之前哥哥对小弟的照应。”说完,一碗酒一仰脖咚咚咚喝了个精光。把碗一翻,冲许昌一抱拳;“哥哥请!”
许昌看他这样,也站起身,举起酒碗,仰面喝了进去,眼都不眨一下。
二人喝罢,四目相对哈哈哈大笑,都不约而同的坐下,大口吃了一块肉。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许昌问尤成;“我说兄弟,这些年都去哪了?”
尤成打了个咳声;“咳!还不是那年得罪了张闯,后来我看宫里被围,皇上都没啥招了,也见不到你们,我就私自逃跑了,这主要是啊!我有妻儿老小,一大家子,我想把一家老小安排好,然后我在回来救你跟皇上,可是我刚逃出城,安顿好一家老小,那可恨的张闯就把皇城给封了,我是干着急进不来啊!后来啊!我就在当地找了个看家护院的差事,面前维持生计,这不刚刚知道,皇上解决了张闯,我这不就来了,来看看哥哥,也看看老宅子怎么样了?”
许昌抬眼看着他,认真的听他诉说,许昌一点都不怀疑尤成的话是否有假,他与尤成这多年的交情,自然之道他的为人,当时那个情形,那些大臣都无法帮忙,更何况个小小的侍卫了,那一阵子的事如仰仗他一个小小的侍卫长,那岂不是有意难为他了。
“尤老弟,不要自责,那个时候谁都无能为力,何况是你。”
尤成羞愧的点点头,许昌这话说的不假,他自己的话也是真话,可是他不该只考虑到自己的家人,扔下皇帝自己逃跑啊!如皇上追究起来恐难辞其咎。他本想跟许昌说说,再回皇宫应差,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伴君如伴虎,自己还有错在先,如皇上一直记着自己的过错,找个机会砍自己的头岂不是太顺手。还有自己掌握的秘密不知是福是祸?
尤成心里一紧,脊背冒出一身冷汗。
“许大哥,这次功不可没,不知生做了什么官?”尤成想,不在皇宫也好,不过要是在许昌身边做事倒还可以。想到此尤成的眼睛有些发亮。
“哦,区区左将军。”
尤成一听大为惊讶;“太好了,哥哥也是将军了,真是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