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吟吟看着他;“张爱卿平身,赐坐。”
小房子和小雨子赶紧搬过去两把椅子,左边文官位给吕谦坐,右边位给张闯坐。张闯趾高气扬的梗着脖子坐在了椅子上。
吕谦拱手施礼;“谢陛下赐坐。”然后微微坐个椅子边,以示对皇上的尊敬。
“张爱卿,皇子降生可喜可贺,太后说想要兵符合起让小皇子枕上一枕,以后好有领兵之才。张爱卿明日就把兵符拿来跟朕的合一起,让小皇子枕上几日可好。”皇上微笑看着张闯。
张闯一听,心里一惊,皇上又加封又赐坐的,原来是想下了我的兵权啊!这还了得,这要是我交出了兵符,启还有命在,恐怕皇上当时就要把我拿下推出去斩首,张闯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偷眼看看吕谦,正襟危坐根本没有看他,再偷眼看看皇上,皇上还是面带微笑,这,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皇子?这兵符我交还是不交,我交了身家性命难保,我不交皇上恐怕以后就会对我起疑心。这,这,这,这,这。
张闯沉思片刻,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启禀皇上,兵符依照一位大师之说供在了神龛之上,大师说不到有战事不能启动兵符,那样恐怕惊动神明,对国家安宁不利。不过这小皇子降生乃是吉兆,容臣回去问问大师是否可破例给小皇子一枕,小皇子乃是龙种,也许神明不会怪罪。”
“哎呀!张相爷,万万不可,此乃大师所言,千万不能更改,如破了神明之意就不好了。皇上,您请三思。”张闯的副将刘仁出班启奏。
“这,此事太后意旨,朕不敢不从啊!”皇上面露难色。
张闯看出皇上是铁定了要那兵符了,心里真是又气又恼,他偷眼盯着吕谦,难道又是这个老匹夫给这个小皇帝出的主意,真是气煞我也。张闯真想过去一把掐住吕谦的脖子,让他当场毙命。
“皇上,臣有话说。”吕谦站起走到中间。
张闯气的牙根痒痒,这老东西又使得什么坏。
“吕爱卿,你请说。”皇上始终面带微笑。
这微笑,让张闯的头皮直劲发麻,我说这皇上今天怎么就笑吟吟的呢?原来是在这里憋着坏呢。
吕谦微微抬头;“皇上,张将军的兵符是国家的命脉岂可轻易开启或者移动,这都对江山社稷不利,倘若神明怪罪下来岂不国家社稷不稳,万民遭殃。还是不要移动的好,至于太后的意旨么?老臣到是有个建议。”
“吕爱卿请说。”
张闯的俩大眼珠子死死的盯着吕谦。吕谦微微浅笑;“皇上,您看这样可好,太后的意旨不尊为不孝,但是兵符乃国家之事不是儿戏,不是家务事,是乃关乎国泰民安的大事,所以国家国家,国在前家在后,没有国哪里来的家,希望太后可以以国家为重,不能惹怒了神明。还有孩子还小等张相爷有请下兵符那天,再禀奏皇上拿给小殿下枕上一枕。皇上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