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许会说我很坏,我知道父亲给我下了药,我还是跑到了她的房间,当时的我不知道她被下了药。其实我还有些庆幸,庆幸我跑了过去,不然……文千雅抬头仰视白茫茫的顶空。
那药的药性强烈,当我看到芊芊时,她已经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我知道,她的药性发作了,可她看到我进屋的那一刻,明显保有清醒的意志,她向远处远离我。
那一刻,我看出了她的意图,她宁愿死也不愿我碰她一下。呵,原来不爱与爱都拥有让人不畏死亡的勇气。
我从她的屋子里跑了出去,跑进了父亲的屋,我跪求父亲赐解药。
可是尽我的双膝被父亲门前的带刺石板弄得鲜血淋漓,可是父亲连看也不看一眼。我一直跪着跪着,直到麻木了痛觉。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那一刻,父亲出来了,他只给我了一颗药,说是解药,吃下便可解除药性。
我拿着药一路跌跌撞撞的到了她的屋子,我把药给了她,我告诉她那是解药,她接了过去,凝视着我,闭上眼睛,眼角划过了一滴眼泪,吞了下去。
不一会,她身上的潮红退了下去,我欣喜的要抱住她,却想起自己身上的毒越来越厉害,我马上远离了她。
就在我刚想用灵力压制自己毒性的那一刻,她,吐血了。”
文千雅仿佛回忆起了噩梦一般,面目狰狞,半会又回复了常色,“是我害了她。”
文千雅轻轻瞌上了双眼:“那药,不是解药,是毒药。”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变得呆滞,当我抱着她看着她殷红的血流到我的手上,便像魔怔了一样向她的体内灌输灵力,我想要救她,我想看着她笑。
但是,我的觉悟似乎有些晚了,当她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的时候,那从此不在跳动的脉搏,那越来越冷的身体,还有那从此笑颜不复的脸庞都是那么的讽刺,我爱她却害了她,呵呵。”
“我忤逆了父亲,我紧紧的抱着她的身体我不想把她火化,我抱着她一直飞一直飞,我也不知道飞行了多远,飞行了多长时间,我一直一直飞到了我灵力几乎枯竭,我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芊芊早已不在我的身边,我慌了。我要去找她,我这才发现我所处的地方是一个竹屋,很简单。我躺着一张竹床之上,当我要去找她的时候,我发现我几乎没有力气去找她。”
“这时候,一个人站在我的面前,说ta可以救她,条件是我答应ta一件事。那件事就是:让我等你。”
“后面的你也就猜到了,我就被关在这里,等待着你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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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千雅慢慢的将他的故事叙述完整,洛颜汐静静的听,她并没有什么感想,只是感觉女孩死的有些许冤罢了,被错误的爱所锁住。但与她而言并无关系。
其实爱情并不是一昧的囚禁,而是飞翔的喜悦;不是枷锁,而是欢脱。爱情并不意味着厮守,而是默默守护,带上了囚拷,意味着不完美的爱情。爱的方式决定了爱情――它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