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道他们出来了?”胡邪看着远方。
“嗯,看来离开是刻不容缓了,禁幽这是搞什么?怎么会把断道他们提前放出来?”
“禁幽说的那个七宝罗刹到底是何物?看来得去问问断道了。”
胡邪朝西岛方向走去,关于禁幽的话,无论是提醒也好,造谣也好,断道毕竟是他认识的第一人,也多次救了他,帮过他,他内心对断道还是有些许情感的。
“那伙人没出来,你不管了?”洛天问道。
“无妨,禁幽也是了解内情的人,绝不会暗中使绊子,况且他留下那伙人也无用。”胡邪解释到。
就在胡邪离开半个时辰后,众人才在南岛外面出现。
“胡邪不见了。”
“那个胡邪不见了。”众人议论纷纷。
“师父,胡邪不见了,他没和我们一起出来。”
“嗯,让他们先离开这,胡邪我们亲眼看着他被送走的,绝不会还在里面,你不是也说了吗,他想离开禁岛,看来我们还有用,暂时不会有人动手。”弦雲分析到。
“西岛和南岛我去过了,还有北岛和东岛没去过。禁幽所说的船在北岛,看来不久后要去探访一遭了。”
“北岛有艘鬼船?我怎么不知道,而且北岛最乱,不能轻易动身,要去就必须保证断道随时能赶到救你。”
“我这不是也想去确认吗?禁岛的威压有波动,看来有事情要发生了。”胡邪抬头看看天,虽然依然晴空万里,但他感觉到一丝丝压迫感。
胡邪站在洞外,感到:“断道,我有事找你。”
几息过后,才有一股柔和之力托起胡邪,朝洞里飘去。
胡邪笑了笑。看来断道的伤还没好,这次反应慢了不说,速度也大打折扣。
胡邪站在祭台下面,看着断道依然严肃的打坐修养,他也不好意思打扰,毕竟也是为了他受的伤。
断道睁开眼,表情略有疲惫的问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啊?”
胡邪没有着急表明来意,问道:“断道,你的伤怎么样了?没事吧?”
断道摇摇头,摆了摆手,说道:“站在下面干嘛?上来吧,我没事,不过是还需要些时日恢复一下元气。”
胡邪搓了搓手,走上祭台,说道:“禁岛就要关闭了,我是想问问你,该怎么离开?”
断道的眉头皱了一下,问道:“不是这次开放两年?现在才过了一半的时间,怎么会?”
胡邪说道:“断道,最近我得知一件,啊,不对,是一个名字,叫七宝罗刹,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人却告诉我必须找到,我都不知道长什么样,也不知道用处,又怎么找得到。”
断道眉头几乎皱在一起,问道:“有人想用鬼船?”
胡邪一脸迷茫,问道:“什么鬼船?”
断道叹了口气,说:“也难怪了,现在也只有鬼船能了。”
“断道,你说清楚啊,怎么回事?”胡邪装的毫不知情的样子。
断道有叹了口气,说:“也没什么,告诉你也无妨,这件事恐怕洛天也不清楚,所以你也不知道,你知道禁岛有四岛,其实原本就有四岛,并不是后来我们划分的,并且还有四大岛主,然而不知什么时候,四岛开战,南岛岛主首先被灭,南岛也成为不毛之地。”
“然后呢?”
“后来剩下的三位岛主也不知所踪,而南岛也发生变化,出现了一株树,他叫不死鬼树,渐渐的控制了南岛,但南岛有不祥,他最终无法自挪,选择被禁岛封印,长时间休眠,避免不祥影响,活了下来。”
“这与鬼船有关吗?”
“鬼船,其实应该叫灵船,他本是当年四大岛主破开禁岛禁制所造,可随意离开禁岛,回到禁岛,可惜那一战后,灵船消失,过了很久,他才漂了回来,但却不负灵船之名,满船黑雾,许多人留下的自身烙印,船身破损,现在就停在北岛。”
“从此以后,想要用鬼船,就必须找到七宝罗刹,猜测那就是南岛岛主得法宝,想必一船的人影,跟南岛岛主有关,所以那东西不在南岛,就在北岛上。”
胡邪点点头,“洛天说北岛很乱,我这么去,会不会再给你制造麻烦?”
断道眉头再度皱起,说道:“去找猿洪,让他派兽群去寻找,想必会快点。”
“猿洪的来历不凡,你我的了解还不够,而且他的目的让人看不透,面对他我有一种心悸。”
断道沉默了,猿洪的来历他确实不清楚,至于他的目的,连他也看不穿。
“北岛,你去找夏风川,他是北岛那个人的手下,虽然没有人不明说,但他的身份已人尽皆知,不过你也别小看他,去了报我的名字,告诉他你的意思,他应该不会为难你。”
胡邪叹了口气,说:“在禁岛这段时间,一些人已得罪,……”
断道摆摆手,道:“去吧,那伙人我会处理,到时不幸,谁也不会知道。”
胡邪直接起身离开,断道一摆手,发出一股修为送胡邪出去。
“接下来怎么做?洛天,要不要去看看?”胡邪问道。
“去看什么?人?还是船?”洛天故作疑问。
胡邪知道,洛天解开封印,心情自然不差,他没心情和洛天计较。
胡邪叹息到,“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条路越来越狭窄了,注定日后难以一帆风顺。”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又知道了什么?”洛天急切的问。
“整件事就是一个局,而我~和你只是某些人的棋子,一些事慢慢的被我所知,其实到头来,也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事,可是却总有人隐瞒起来。”胡邪略有嘲讽的说道。
洛天心里自然清楚,胡邪说的人里面,自己何尝不是其中之一,虽然说当初自己与他的关系并不友善,但现在他再去解释,显然已经是无用了。
对于此,洛天除了沉默还能说什么?
胡邪并不着急去什么地方,他反而在林中慢慢行走,欣赏这禁岛上的风景。
现在,断道等也好,禁幽也好,柳笑歌和颜雪儿等也罢,又与他何干?
胡邪叹了口气,自己何苦如此,是他太紧张了,也太过在乎那些所谓的交易,和人性,他人得生死利益他何苦去着急?
没有人愿意整日算计,过着胆战心惊的生活,他,胡邪也不例外。
如果可以,他不想去考虑这些,他更愿意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