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刚送走一个又来一个,还让不让人休息啊。门开了,一个男人突然抱住我:“珠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嘎,怎么回事,敢情这个小胖妞还有个老情人,这时候我已被搂的快喘不过气来,忙推开他,眼前这个男人一身布衣,头发简单地用黑细绳束在身后,有几束散落下来隐隐遮住他的脸,使我一瞬间不能看得很清楚,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正忧心忡忡地看着我,感觉他的手还按在我的肩上,我一个侧身,脱离他的钳制,疑惑的看向他,似是感到我的不自然,手垂了下来:“跟我走吧。”
虾米?干嘛跟你走啊,我跟你又不熟,只见他左看右看,随后双手把门一关,又向我靠近了一步,他想干嘛,于是我退后一步,就这样,他靠近一点,我退后一点,“锵”痛,后脚跟踢到桌边的圆脚凳了,身子一个踉跄坐到了凳子上,我忙呼:“停,不要再靠近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那本来就像铜铃的眼睛又睁大了,好像不认识我一般,吱吱唔唔:“珠儿,你是不是病了,说话怎么不像原来的你了?”
你才有病,懒得跟这个作古的人计较,顺便给了他一个卫生眼,“没有,只是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也不记得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了,我不会跟你走的。”
“你留在这里不安全,我。。。”
“你真的想帮我,为了我什么都肯做?”我打断他,看着他那真诚的脸,也许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小胖妞吧,可惜了现在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啊。
“是的。”表情很坚决。
“那好,我有个计划,耳朵过来一点。”我压低声音,手指勾了勾,示意他耳朵靠近点。
直至深夜,那个叫刘顺风的男人才离开,总感觉他跟一般的杂役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也说不上来,也许是比一般的杂役要长的帅吧。管他,先饱饱睡一觉。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觉得这一切都很不可思议,不知道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还是对我的眷顾。好想念老爸老妈的唠叨声,还有可爱的小米,不知道我走了,他们会怎样,是不是很伤心;还有那可恶的王死猪,不知道怎么样了,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她爸妈怎么给她娶个这个搞笑的名字,王思竺,顾名思义,思竺,死猪!哈哈!好想念21世纪的一切,终于真实的体会到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含义了。
起身走到窗口,墨蓝的天空,繁星点点,天空看起来那么的干净,没有城市的喧嚣,风静静地迎面吹来,深吸一口气,感觉很久没有这么惬意,什么都不用想,没有工作的压力,没有繁复杂乱的人际关系,也没有尔虞我诈,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应该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吧。嘴角一提,笑了。林毓秀和刘顺风也许是我在这里唯一可以信任的朋友,是的,是朋友。